廢稿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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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著桶一路飛奔,杜林的行為引人側目,不過倒也沒有不長眼的人來管他的閒事。
轉眼到了門口,杜林氣不心不跳的出現在了斯科特的面前。
睜大了眼,匪夷所思地瞧著杜林,斯科特的嘴張得老大,說是去找酒來,怎麼找了一桶來?當下,斯科特了一口口水,動著喉結,有些艱難地道:“兄弟,我還沒換崗!”一起站在門外的韋伯也出了震驚的神,心道這位兄弟還真夠大條,公爵府上的規矩是出了名的嚴厲,雷林公爵出身于軍伍,一切均以軍隊的標準還要求府上侍衛,在值勤的時候喝酒,那處罰可不是一點半點。
杜林點了點頭,充滿豪氣地道:“要喝就得過癮一點嘛,隨隨便便一桶。將就著喝!”斯科特酒蟲真地被勾上來了,眼瞧著杜林用瀟灑的動作將子拔開了,一股萊姆酒所特有的甜香在公爵府的門口飄蕩了起來。
狠狠地呼著這酒香,斯科特一咬牙,道:“兄弟,等兩個小時,好嗎?現在兄弟實在是不方便,要是被逮住,兄弟我只能捲鋪蓋滾蛋了!”
“怕個球?”杜林聽著斯科特的話,心裡很不“怎麼,怕了?這點面子都不給?有什麼問題我給你擔著!”帶著譏諷的語氣顯得不那麼客氣,斯科特很明顯的是個人,被杜林一,子上來了。臉一變間,不由高聲道:“兄弟從來沒怕過誰,來,喝就喝!”韋伯一驚,忙一手拉住斯科特,道:“斯科特,你想清楚了,會被開除的!”
“幹他孃的,開除就開除。當個看門的,老子早就不想幹了!”斯科特大吼一聲,也不管其他,徑直抱起了大桶,仰著脖子朝嘴裡倒起了酒。
杜林哈哈一笑,大聲讚道:“這樣才像條漢子,扭扭捏捏像個娘們一樣!”酣暢而下的萊姆酒把斯科特的衣服都澆了個溼透,放下了酒桶,斯科特大口地著氣,臉上浮現出一種血樣的紅,高聲吼道:“,老子好久沒有這麼暢快地喝過了。兄弟,該你了!”杜林一隻手拎起了酒桶來,跟斯科特一樣朝嘴裡灌去。
這酒落入口中,帶著一股子糖一樣的甜,氣息悠長的杜林卻不似斯科特一樣,一口氣鯨下去,像是沒有止境一樣,在斯科特和韋伯的震驚中,這一口足足灌了一分鐘之久。
這酒的度數並不高,約略比前世的啤酒強上一點。但杜林一口氣灌了這麼多,還是有了些酒意,而且他的酒量也不見得如何好,前世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小孩,哪喝過幾次酒?只聽他也大吼一聲,狂叫道:“!”帶著些酒意的杜林吼起來卻不是斯科特可以比擬的,聲音之大,震得人耳膜直接嗡嗡作響。
公爵府內的侍衛聽著這聲巨吼,以為出了什麼事,紛紛朝著門口跑了來。
斯科特接過酒桶又灌了幾口,然後輪到了杜林,兩個人像是瘋子一樣在公爵府的門口一陣猛灌,而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那些侍衛跑到門口才發現是兩個侍衛模樣的人在灌酒,吁了一口氣的他們也就就此圍觀著看起了熱鬧來。從來沒有人敢在公爵府的門口發酒瘋,杜林和斯科特無疑開了這個先河。
喝酒並不少見,但兩個酒瘋子拿著一個一人合抱不過來的酒桶直接猛灌的事卻是頭一次見。
那麼一桶酒,至少有八十斤重,兩個人酒量都是驚人,搖晃著你一口我一口地牛飲著,每喝一口都大吼一聲,聲勢之壯烈,直叫人熱血沸騰,連那些圍觀的侍衛,也跟著給二人打氣加油了起來。
“都在幹什麼?不用做事了?”隨著一聲嚴厲的大喝,圍觀的侍衛朝著門口處看去,卻是一個三十許的帶劍中年武士大踏步走了出來,臉上一臉怒意。
“莫列侍衛長大人!”有侍衛喊出了聲,眾多侍衛散開了一條道來,正出杜林與斯科特兩人拼酒的場景。
臉上怒意更甚,那莫列侍衛長大踏步走到了杜林和斯科特的面前,什麼也不管,一腳揣了過去,將杜林剛剛提起準備湊到嘴邊的酒桶揣了個粉碎,只剩下了小半桶的萊姆酒落了滿地。
杜林明顯地醉了,手上忽輕的覺讓他整個人打了個圈,睜著惺忪醉眼朝罪魁禍首看去,然後身軀一歪,朝著莫列倒去。
莫列倒是看清楚了杜林的樣子,心裡略有點印象卻記不起這人究竟是誰,眼見得杜林像醉鬼一樣朝自己倒來,心頭惱怒,一腳朝杜林揣去。
許多人不忍地別過了頭去,莫列能擔任公爵府的侍衛長,自然是具備那個實力的,作為一名六級劍士,莫列已經能夠凝聚鬥氣。
而凝聚鬥氣在武者的修行途中可謂是一道分水嶺,六級武者與五級武者看似只差了一個級別,但他的差距可謂是天上地下,一個五級武士幾乎上不可能越級挑戰一名六級武士,有鬥氣和沒鬥氣的區別可以手無法彌補。
眾侍衛很佩服杜林和斯科特兩人,在大白天的竟然在門口喝酒,還引起這麼大的動靜,這兩個人的膽子可謂包天了。不過雖然認為杜林二人是自做自受,但此刻在醉眼朦中遭受到莫列侍衛長的教訓,眾侍衛還是忍不住替杜林擔心起來,畢竟,眾侍衛作為武者,喝酒也是他們的愛好,只是他們時刻剋制著喝酒的衝動,沒想到杜林二人敢於做出這樣誇張的行動,心裡對這二人倒也產生了一種親近。
被輕易踢碎了橡木藏酒桶,醉得一塌糊塗的杜林似乎是沒有反抗之力,但當莫列真正揣向他的時候,他對於敵人攻擊的下意識的動作就出來了,腳下毫無規則地一滑,莫列的一腳就揣在了空處。
輕咦了一聲,莫列覺到有些吃驚,雖然他沒用全力,但這一腳仍不是這麼好躲的,卻被杜林輕鬆隨意甚至沒經過大腦的動作輕鬆躲開了。
這是巧合,這個醉鬼看起來有點臉,卻叫不上名字來,應該是才來沒多久的,所以才敢這麼藐視公爵府的規矩。事實上,他也是昨天晚上的眾多侍衛中使出了鬥氣的一個,只是昨晚因為天黑的緣故,又兼對杜林只有一面之緣,此刻杜林又穿著侍衛的武士服,所以他只覺得杜林有些面,也把杜林當成是新來的侍衛了。
收回這一腳,莫列不客氣地一拳擊出,帶著風聲的拳頭似吐還,虛虛實實,叫人難以防備,或許是攻向杜林的脖子,實際卻會擊到杜林的小腹。
擊倒一個醉鬼還不容易?莫列心裡充滿了憤怒,也充滿了輕蔑,這兩個混蛋,在當值期間這麼喝酒,完全無視公爵府的規矩,不狠狠教訓一下,自己身為侍衛長的威信何在?
然而莫列註定是要為他的有眼無珠付出代價的。
在命運囚籠煎熬了十一年之久的杜林,即使在喝醉的狀態下仍不是像莫列這樣的貨能夠擊倒的。在那個睡覺都有可能被偷襲死亡的兇險之地,杜林早養成了一些不需要經過大腦的的反擊能力。
“咳!”打了個飽嗝,杜林的手猛地一揮,完全沒有任何花哨,也沒有任何講究,只有快準與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