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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七章天神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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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勤處s級異能者以下,除了“火獅子”趙誠,再無一人是南宮适的對手,邢雷和趙誠也開始時不時的給他派點兒任務,增加他實戰的經驗和處理事務的能力。

這一,閒來無事的肖榮在潘家園晃悠了一圈,便來到了古韻軒,王三兒泡了壺好茶,二人便山南海北的聊了起來,好不愜意。

只可惜,總會有些預料之外的事兒,專門在你最舒適、最愜意的時候打擾你。這不,一壺好茶剛喝到第二泡,正是滋味好的時候你,一個電話,便把肖榮召回了特勤處。

一進邢雷辦公室的門,肖榮就不滿的嘟囔道:“頭兒,又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兒啊,急吼吼的叫我回來,我剛泡的好茶都沒來得及喝,你可得賠我。”

“南宮适遇上點事兒!”邢雷沒接話茬,反而是一臉的嚴肅,語出驚人:“老獅子和‘狂戰’剛好都不在,別人去了也沒用,我希望你去接應一下他!”肖榮遽然一驚,顧不得再開玩笑,連忙問道:“這麼嚴重,什麼事兒?以南宮适的本事竟然也搞不定?”

“詳細情況我也不是十分清楚。”邢雷嘆了口氣,道:“冀省的一個鄉村昨天發生了一件滅門慘案,一個四代同堂的家庭,一家一十一口人,除了夜不歸宿的小兒子,其餘十人全部慘死。”

“當地公安接警之後,在動用了特警的情況下,居然被對方突圍而去。且對方並沒有使用槍械。警方認為這些本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便上報到了冀省特勤分處,分處的人今早又上報到我們這裡,請求支援。”

“經過分處的人勘察,犯案的人應該是武林中人,且功力深厚,等級極高,分處自認處理不了,所以向我們請求支援。”

“於是你就把南宮适給派去了?”肖榮接口道。

“不錯。因為老獅子和‘狂戰’剛好不在,而且此案又是武林中人所為,派南宮适去處理也是順理成章的。”邢雷苦笑道:“沒想到,南宮适到了沒多久就發回消息,說此案非同小可,可能與教組織有關,他準備將受害家庭唯一的倖存者帶回京城,然後再向我彙報。”

“不料過了沒多久,南宮适就又發來消息,他在帶著倖存者返京的路上受到了教成員的襲擊。已經可以確定對方是一個叫做‘天神教’的教派。對方人數不少,且個個都是高手。應該是衝著倖存者身上什麼物件兒去的。”

“南宮适以寡敵眾,又要護著倖存者,形勢岌岌可危,匆忙中向我們發出求救信號後便再也聯繫不上了,不過北斗衛星系統顯示他的位置一直在停停走走地向京城方向移動,想必是在邊打邊逃,並沒有遭遇不測。”

“天神教?”肖榮雖然著急,卻不忘問個清楚:“這是個什麼教派?教內竟然有如此多的高手,能將南宮适到如此地步,頭兒你知道麼?”

“這個‘天神教’,我倒是知道一點兒,不過都是從資料上看的,因為這個教派已經銷聲匿跡幾十年了。”邢雷手指輕輕叩著桌面,皺眉思索著講起了他所知道的。

原來,“天神教”是一個曾經活躍於華夏北方的教派,興起於元末明初,原本只是屬於波斯拜火教的一個分支,由於歷朝歷代官府對拜火教的打擊,所以以“天神教”的名義傳播。

當時“天神教”的教義還是教人們從善避惡,棄暗投明的,他們認為火是光明的、善的代表,故教人“善思、善言、善行”所以說那個時候的“天神教”並不是什麼教。

但是到了晚清時期,不知道什麼原因,“天神教”的教義發生了很大的、顛覆的改變。此時的“天神教”認為,世間充滿了黑暗、汙濁、不淨、破壞、死亡,而他們所信奉的智慧的、光明的、全能的神,罪惡報應的主宰者,末審判的裁決者即將重返人間,滌淨世間一切罪惡。

在這種教義下,天神教徒們認為世人都是罪惡的,皆可殺得,只有信奉了他們的神方可得到救贖。所以,從那以後,他們的傳教過程中便充滿了暴力、貪婪、穢,製造了無數的殺戮。

到了清亡之後,天下大亂,“天神教”趁勢而起,大肆發展信徒,興盛一時,並開始在武林中興風作,掀起了陣陣腥風血雨,只是當時華夏神州正處於風雨飄搖之中,武林中人都自顧不暇,也無力圍剿他。

由於“天神教”信徒個個行事詭異,氣十足,往往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所以又被稱作“神教”還因為他們有著以活人鮮血祭祀神靈的規矩,也有人稱他們為“血神教”也正因為他們行事詭異,從不光明正大的公開活動,居然在那場浩劫中了過來,解放後五十年代時還一度活躍在北方數省,後來才在政府的打擊下漸漸地銷聲匿跡了。

至於為什麼銷聲匿跡幾十年後又突然冒了出來,還做下如此血案,並公然攻擊代表政府的特勤處成員,就不是邢雷所能知道的了。

聽到這裡,肖榮見邢雷確實也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了,當下便起身向外走去,邊走邊說:“那好吧,我這就去接應南宮适,他的方向呢?”

“出京城,西南方向。”邢雷也站了起來,說:“進入冀省後,通過你手錶上的北斗衛星系統就可以確定南宮适的位置,小心!”

“放心吧,我會把人帶回來的。”話音未落,肖榮已經躥了出去,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冀省,一片山區內,翻過這片山,再走幾十公里就能進入京城地界了。南宮适帶著滅門慘案中唯一的倖存者韓子輝,飛快的奔行於山林之間。此刻的南宮适衣衫凌亂,渾身血汙,早已沒有了平時的瀟灑從容,唯有面無表情的臉上冷酷依舊。

突然,南宮适腳下一個踉蹌,二人一起摔倒在地,滾做了一團,好不愧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