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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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他舒服的似乎腿都要發軟,漲到極點的三角褲衩頂端都已經溼透了“好了夠了,快拿出來把,你兒子還看著呢,不想回家被華嫂了?”
“哈哈,華嫂哪會呢,強子他爹這叫為報仇,當年過門檻時候老許玩他家華嫂可比這個還,當年華嫂也是個大美人,結果本來放在圍裡的棗子不見了。
老許可是直接把華嫂抱起來坐自己腿上,裙子敞開圍扒下,直接用嘴允吃華嫂雪白大子上自己的紅棗,然後把自己的那玩意兒從褲衩裡掏出來,一個勁的隔著華嫂的褲衩蹭華嫂那地方和華嫂的白大腿。
最後了華嫂一腿才罷休…人家老許毒著哩,許老二你也千萬別手軟啊,玩夠他媳婦夠本!”強子聽了憤怒的把頭扭過去看著那些起鬨的人。
但他也無能為力。我也開始同情起強子來,或者說同情起這裡的每一個人,不過想到當年強子的媽媽,也是個很有風韻的美女,就這麼被老許這野豬一樣的人撫摸允著房,甚至像一樣佳人抱,強子老媽的兩條腿就這麼夾著老許的,老許長的陰莖就這麼隔著強子媽媽的內褲在私處摩擦著。
最後了一腿的,我也興奮不已,真覺得在這變態的環境裡自己也要變變態了,覺出來了,強子他爹和自己的大哥老許相比,的確是軟弱的。父親早逝,大哥老許就成了一家之長,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橫蠻的氣息,從昨天一見面就看出來了。
他看強子媽媽華嫂的眼神都是帶著一絲別有用意的神態,而強子媽則儘量迴避著他,老許家兄弟6人,肯定每個人娶媳婦的時候都被老許藉著過門檻大佔了便宜,甚至誰家裡有了兒媳婦,老許這鬼也不會放過。
c村這一代的這種婚俗陋習真的讓這些俗又壓抑的鄉下人有了極大的發洩機會。我只是不懂,老許這麼俗好無禮的人,怎麼就有了這麼一個溫順老實文質彬彬的兒子?
老許自己的老婆長得也還算標誌,難道新郎完全繼承的她的基因?此時的新郎還是被蒙著眼睛,下巴微微的顫抖著,坐在新房的角落,人們似乎已經遺忘了他,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許老二摸自己侄媳婦子的場面所引了。
我覺得他很可憐,凡是為人父的,無論婚俗怎麼混球,至少會為自己兒子的臉面和受著想,看老許剛才留著口水如禽獸一般當著自己兒子面,百般吃自己兒媳婦豆腐,我實在覺得有時候人的慾望有多麼可怕。
許老二終於不得不結束對新娘房的捏,他依依不捨的從新娘罩裡出了雙手,最後還不忘多捏一把。手拿出來的時候,捏著一個剛從罩裡掏出的紅棗。
“喲,找一個紅棗你許老二要找一菸的功夫啊,人那裡一共就三個紅棗,有那麼難找麼?哈哈哈”旁人獰笑。
“好,紅棗已經找到,現在請新娘給叔公獻棗!”老女人怪叫道,周圍人又是一陣起鬨。
這時候強子捅捅我,說:“注意看,彩的地方要來了…咱們這兒給叔公獻棗有點程序的,新娘要坐在叔公身上,兩腿夾著叔公的,抱著叔公的脖子,含著棗子用舌頭把棗子送叔公嘴裡…然後嘴巴還不能和叔公的嘴分開,叔公要一邊親著侄媳婦的嘴,一邊吃棗子。
最後再用舌頭把棗核送侄媳婦嘴裡去才算結束,我們叫做”借叔生子“…”
“我靠!”我驚訝的叫了一聲。難怪老許和許老二這兩猥瑣農民此時都只穿著褲衩背心上陣,原來早就想好了最大範圍的佔盡新娘的便宜。我猜新娘過門檻時候只能穿著短裙和褲衩,裡面光著兩腿也是這裡人想出的絕妙規矩吧?
這樣就能讓新娘的玉腿直接和他們的獸腿接觸,還可以讓他們的那東西直接隔著兩層布磨蹭新娘的隱秘部位,這樣還真的極。新娘的眼睛似乎有點紅了。
她一直在忍著內心的痛苦麼?我心裡突然也開始作痛起來,沒想過自己還是這麼個憐香惜玉的人。新娘接過那個從她罩裡掏出的紅棗,一口含在了嘴裡。
許老二坐在沿,順著他的那兩條醜陋的腿往上看去,那個三角褲衩已經被許老二的那玩意兒頂到了極點,看得出來他已經極度的興奮,身體在微微的顫抖,嘴巴張開著,連一絲口水從嘴角出他都沒有發覺。
新娘在許老二跟前慢慢的跨開自己的玉腿,兩隻玉雕般的手輕輕的扶住許老二的脖子,緩緩的坐下,面對著許老二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確切的說,是隔了兩層布直接坐在了許老二那豎起的老二上。
此時女孩子坐隱秘的部位就這麼和一個猥瑣中年農民起的陰莖隔著兩層布緊密的貼合在一起,新娘兩條雪白的玉腿就那樣勾住了許老二的。
“噢!”眾人發出了巨大的嚎叫聲,甚至在鼓掌著。
“許老二!吧?這輩子沒白活了吧?”
“許老二你可要住啊,當年你家華嫂就是這麼被老許抱著一邊吃子一邊磨蹭大雞巴一直磨到的,你可別像你哥那麼沒用啊!”許老二這時候估計已經興奮的再也說不出話了。
嘴巴因為極度的舒服而張的更大,更多的口水就這麼順著嘴角了出來,這是怎樣一個靡的場景?一個像女神一樣潔白聖潔的女孩,直接跨坐在一個全身長。
看著就覺得骯髒猥瑣的鄉下老農身上,玉雕雪白的大腿就這麼和骯髒的獸腿結合在一起,甚至是最隱私的部位也隔著兩層布被猥瑣大叔的聳起的雞巴重重的頂著,等下還要和這個骯髒大叔散發著酒臭的髒嘴長時間舌吻…
我發現周圍已經有不少人忍不住不停的撓起自己立的褲襠來。許老二兩隻手突然一把摟抱住新娘的後背,把新娘更往自己的面前靠,新娘高聳的部已經貼在了他都是汗漬的汗背心上。
新娘知道自己躲不過的,她微微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張開淡紅殷桃般的小嘴,伸出粉紅的柔舌頭,在舌尖便是那個鮮紅的棗子。許老二深了兩口氣,張開散發著酒臭的豬嘴,一下子啃上了新娘的小嘴,把新娘的舌頭含進了自己嘴裡。
他開始大口的氣,他沒有把新娘舌頭上的棗子吃進自己嘴裡就吃開始吃棗子的意思,而是不斷的允著在自己嘴裡的新娘的玉舌,拿自己的糙的豬舌和新娘柔的玉舌攪在一起,甚至不停的把自己骯髒的唾往新娘的嘴裡送。
他的手也沒有消停,一隻手摟著新娘的,一隻手則直接往下托住了新娘翹起的部,並不停的用力捏著。
許老二坐著的股也在不停的搖動,讓自己的寶貝一個勁的磨蹭和捅著新娘的私密處。眾人的興致被吊到了最高點,大家隨著許老二部擺動的節奏而叫喊著。
這不像是一個新婚的夜晚,而簡直就是一場野獸的聚會。許老二終於停止了允新娘的玉舌,他的豬嘴還是貼在新娘嘴上,牙齒開始慢慢的吃掉了那個紅棗,然後用自己豬肝一樣的舌頭,和著自己骯髒的唾,把棗核往新娘嘴裡送去。
新娘也不得不用自己的櫻嘴允住許老二的豬肝舌頭,許老二這時卻沒有急著把舌頭伸回去,竟然就一個勁的把自己舌頭在新娘的小嘴裡不停的攪動起來。
一邊攪動,一邊貪婪的允著新娘嘴裡的香沫。整個猥瑣的舌吻居然長達五分鐘之久,直到老女人叫停才結束。
新娘像條件反一般從許老二身上站起來,接過旁邊人遞來的一杯茶水,在一邊漱起口來,她似乎有點作嘔,不停的乾嘔兩聲。也許是燈光,也許我並沒有看錯,我看到了她眼眸邊分明有個東西晶瑩的閃過。
放鬆下來的許老二滿意的在一邊咂著嘴,回味著剛才銷魂的味道,一隻手則毫不顧及的著自己到極點的褲襠。
“還行啊,許老二,你比你大哥當年強多了,這都沒出來啊?我看著都想了…”
“許老二今晚上可算賺了前輩子的福氣了,看來是這輩子都不會忘了今晚吧,哈哈…過了今晚可別再惦記著侄媳婦的子大腿和香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