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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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劇起伏的口，不斷撞擊她宛然微賁的雙峰。終於，他斯文不再，書生本亦付闕如，此刻的他像一頭獸，需求無度，永難饜足的猛獸。

板凳環背抱著他的手下意識地緊了緊，那酥麻越濛的覺，是一種全新的體驗，讓她既驚又喜。

無窮的情慾得以渲洩後，商輅力竭地俯臥在她的體上，與她頸而眠。

孔夫子說:知好而慕少艾。她體驗到也懂得了。

讀了一個多月的聖賢書，她竟只清楚記得這句話，若說與商輅聽，準定把他氣得吹鬍子瞪眼睛，板凳埋在他頸窩的臉，不由自主地粲然自嘲。

“笑什麼？”他問，但並沒有抬起頭來，身軀依然間不容髮地包覆著她。他汗浹背，板凳乾脆用舌頭舐他不汗。

“沒。睡吧，已經快天亮了，你五更就要趕往衙門辦案，只剩兩個多時辰。”

“我要知道，你方才在笑什麼？”他霸道地板過她的臉，令她從實招來。

板凳俏臉微紅，到難以啟齒。

“我在想...孔夫子說的...食也。”這句話和之前那句，意思應該大同小異。

“好個蕩的女子。”他用手指刮她的頰，又使壞地咬她柔的耳珠子。

“是你教我的，你不教我怎會懂。”所以論壞，他才是始作俑者。

“狡辯。”商輅正支起上半身，板凳卻搶先一個翻轉，攀上他的前。

“不要動，讓我好好地再看看人你。”極歡之後，忽地悲從中來。她雙手顫抖地捧著他卓爾不凡的臉龐，由軒眉沿著黑眸...一直到弧度優美的薄，無一不仔細凝睇。

“你有心事？”這樣的情緒變化太快，他不可能覺不出來。

板凳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自顧自地道:“我要你明白，我很高興把自己給了你，他即使…”

“噓！”商輅伸出食指按住她豐潤的瓣，輕輕地‮撫‬著。

“我不會給你機會，讓你再一次逃離我。”

“可...咱們倆是不會有結果的。”她的淚水緩緩淌下，在他的耳鬢悄悄暈化。

商輅憐疼地為她拭去，但它很快地又淌出來，越過他的指頭，漫至手腕上。

“傻丫頭，事情沒有你想像的那麼複雜困難。我已經說過了，你爹孃不是問題，也不該構成困擾。”

“不，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一個人。”在她稚的心靈裡，可以把丁點小事看得比天還要大，又或者，她是太在乎他了？

“那個給你娘十萬兩人的傢伙？”商輅無謂地開懷一笑。

“他不足為慮。”

“你認得他，否則怎能這麼有把握？”

“他呀！”起初他確實搞不清楚那人究為何方神聖，但歷經月餘的明察暗訪，商輅己有十成九的把握。

“明天我帶你到周府，我猜想他十之八九在那兒。”

“那個怪人？”他在周府幹什麼？該不會去打周朝雲的主意吧？果真如此，明兒見了周姑娘，她一定要提醒她千萬別上當。

“怪人？”商輅濃眉微揚。

“這個稱為倒是適合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