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6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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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長老面面相覷,皆沒有說話。
“方才到底是怎麼回事,黑血咒是誰破的。”羲風最是關心此事。
“不知道,也不知道主子是不是追查去了。”幻長老緊鎖著眉頭,只隱隱動到有一個強大的力量,似乎還有些
悉,除此之外,什麼都
覺不到了。
血影並沒有追著太虛他們而來,而是轉而去了醉生夢死。
他的執念,並不在這天下,並不在唯我獨尊的權位。
他的執念在一個“情”字,在一個女子身上。
白素安安靜靜地睡著,似乎太過於疲憊了,就連周身的黑血咒破了,她都沒有察覺到。
蜷縮在冰涼涼的席子上,一手護在小腹上,眼角的淚跡未乾,似乎是哭著哭著就睡過去了的。
這幅模樣,若是讓她的太子殿下看到,定然又要誇她戲演得太真,太女人了。
血影似乎這才鬆了一口氣,就怕回來了看不到她。
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將她抱起來,心下頓驚,白素一身的冰冷,冷汗連連,病了。
“司夜…司夜…”她喃喃低語,聲音含糊地他都聽不清楚,雙臂緊閉著,沒有醒。
“夢兒,乖,我帶你找大夫去。”他一臉的慌張,緊緊抱著她便破船而出。
幼時的一切又瞬間浮現出腦海了。
亦是一樣夜深人靜似乎,她就病在路上,他抱著她滿大街地跑,四處敲門。
她病得神志不清,一直哭,就是醒不了,一身的冰冷,喊著他的名字,也不喊娘,就喊他的名字。
“夢兒,不哭,大夫就來了,很快就來了,夢兒不哭了…”他替小心翼翼地替她擦著淚。
早已分不清現實和回憶,分不清白素和唐夢,白素本就沒有
淚,
淚的是他自己,一點一滴打在她臉上。
他就這麼抱著她,在大街小巷裡飛竄,推開了一家一家醫館的門,卻是空無一人。
他忘記了。
他早屠空了這座城池。
跌跌撞撞,一身疲憊,白素已經完全昏睡了過去,他卻帶著她出了didū城,落在了西郊。
一個村莊一個村莊地找過去,引起了無數的恐慌。
這恐慌被該天涼才發生了,天亮了,城外的人才會知曉城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村民逃竄,一片片大火燒了起來,整個西郊都混亂了。
血族長老聞風而來,卻怎麼都找不到他們的主子。
“我看主子真的瘋了,他到底想做什麼?”術長老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閉上你的嘴!”幻長老驟然厲聲,滿滿的不悅。
“難道不是嗎?狄胡和白狄早就行動了,這麼多裡,他仍舊什麼話都不
待,就守著這一座didū!”術長老更是不悅。
此時,三人就站在高高的城門上看著西郊的那一片片火海。
“你急什麼,魔尊以死,魔煞三魂未聚,太后亦亡,尊上一位本沒有任何繼承著,這天下只會是血族的!”幻長老冷冷說到。
“你別忘記了天幀帝留下的那一批驅魔師!我看黑血咒的破滅定同他們脫不了干係!”沂長老也開了口。
“正是,不得不防,當年那個驅魔師這一世若真碰上了,這事情可就沒有那麼好辦了!”血族的人馬亦不足以幾內對抗得了狄胡和白狄兩方大軍,何況天朝四方駐軍皆在魔煞手中!
術長老提醒到。
“確實不能再拖下去了。”幻長老長長嘆了口氣。
三道身影再一次往西郊而去,必須儘快尋到他們的主子,將一切待清楚!
另一個方向,紫閣。
也正討論著這件事。
七魔七煞很有默契地同時抵達,只有這個地方能來了。
“你這老頭破了黑血咒?”魅離一臉不可思議地指向了太虛道長。
太虛道長點頭哈,按照漣俏的話來說,真真跟個孫子似得。
“貧道就懂些法術,都是祖上傳下來的,專門收服血魔鬼這類孽障。”太虛說到,哪裡還有什麼道骨仙風,背都沒有
直。
漣俏很是不屑,知道這師父又在裝了。
司徒忍和凌司夜還在屋內商議,眾人只得在屋外等待了,林若雪蹙著眉頭一直盯著太虛看,她很久沒到紫閣來,還真不知道白素哪裡尋了這麼個老頭兒。
“西郊那邊出事了,血影好像在那邊。”
“起了很大的火,百姓都四處逃竄,傳言四起,瞞不住了!”一哭一笑從外頭匆匆而來,出去打探了許久的消息了。
“看樣子不能再拖了,三後四方大軍便可圍至,漣俏,設法明
就行動,把血族困在最小的區域裡,萬萬不可蔓延到其他城池!”太虛認真了起來。
除了林若雪,眾人的視線立馬都集中在他身上了。
林若雪卻是看向一旁,凌司夜和司徒忍出來了。
“明就行動,佈下結界,至少困住血奴。”司徒忍先開了口。
“可以!沒問題!”漣俏一口答應,早就手癢癢了,學了這麼多年的功夫,這下子終於可以派上真正的用場了。
凌司夜坐在一旁,聽著眾人的話,淡淡開了口:“太虛,血影給你。”太虛第一個緩過神來,連連後退,一副膽小怕事的模樣,道:“主子,你就饒了我吧,我一把年紀了,一般血奴都收服不了的,都
給漣俏吧,這丫頭可以的!”
“師父!”漣俏不眯眼,滿滿的警告,都這個時候,這老人家還推辭,難不成要她抖出他是血族的身份來?
“哎呀,你別這麼看我,我就是唐夢僱過來的煉丹的術士,你們讓我煉丹我一定可以,什麼丹藥都能煉出來!”太虛再次推辭。
然而,就這麼瞬間,頓時一室寂靜了,眾人都驚了,不是說好了不提唐夢和白素這兩個名字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