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以後就是你的了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凌司夜回到臥房時,只見不甘不願在門外守著,一見他來,比比劃划著,話說不出來。
“怎麼了?”說著解開了二人的啞。
“在…”
“不…”兩人都憋著了一一夜了,不得不輕輕嗓子再開口。
“回殿下,沒見娘娘。”
“等了一夜了,都沒見娘娘。”二人並不知道今夜皇上宴請之事,在門外等了一夜了,就盼著娘娘能開恩解開她們的啞。
凌司夜沒說什麼,不過一會兒,這女人去哪裡了?
不再屋裡,只能是雲煙谷了,她比他還喜歡那地方。
這臥房裡亦有一個通道通往雲煙谷,只有他知道罷了,正要往榻上去,遲疑了一會,卻是帶上一旁那件紫狐裘袍。
榻其實是活動的,猛地用力,石板便翻動了,動了氣,有些站不住,卻還是縱身一躍而下。
直直滑下,到了雲煙谷裡的臥房內,拭去畔的血跡,將紫狐裘袍隨意一扔,便朝屋外而去了。
唐夢果然在這裡,浸在那煙霧繚繞的大池子裡,仰頭眯眼,不知在思索些什麼。
聽得腳步聲,也沒有睜開,不用看也知道來者是誰,她還真以為他今夜會待雲容那裡了。
凌司夜在木階上坐了下來,眉宇間有些倦意,看著她,仍舊是沉斂地雙眸,不知在思索著什麼,同方才路上的表情一模一樣。
唐夢翻過身來,趴著岸邊,笑著打破了沉默“你的傷到底怎麼回事?皇上懷疑了?”
“嗯。”凌司夜應了一聲,沒有抬頭。
“出什麼事了?他發現了?”唐夢蹙眉,心中一驚。
“嗯,發現了。”凌司夜這才抬起頭來,淡淡說到,這回是他衝動了,如此一來父王只會更加防備。
“那怎麼辦?”唐夢甚是認真。
凌司夜卻是笑了,反問到“唐大人,你覺得本太子有何作案動機嗎?”
“沒有。”唐夢想都不用想,淡淡答到。
“所以李公公又有得忙了,或者唐大人願意為父王左右臂?”凌司夜挑眉問到,方才雖心不在焉,她和父王說的話,他可都記住。
“和我說說皇上到底要打開淑妃陵作甚?你又有何算計。”他這個唯一的太子要殺皇帝一定有充足的動機,她想知道,但是,現在更想關心的是他想怎麼做,最好能速戰速決,在東宮待太久,會讓她不安,今夜就有些微微的不習慣了,手空空的竟會不習慣!
“他想母妃,想見她吧。”凌司夜冷冷說到。
“你呢?”唐夢又問到,淑妃的屍首藏在萬年玄冰中,百年不腐,這事並不是什麼秘密。
“成全他。”凌司夜的眸中恨意難掩。
“破了淑妃陵的千年玄冰黑勾玉便能辦到,要凝紅珠何用?”唐夢又問到。
“還有血狐!”凌司夜卻是冷笑。
“血狐?!”唐夢更是不解,心上一滴血,能毒盡萬物,亦能克萬毒的血狐?她曾騙唐影去尋過的。
“父王只說要另兩樣以備不時之需。”凌司夜淡淡說到,此事雲容都茶不出是何故,他亦一直在試探父王。
“血狐有消息了嗎?”唐夢問到。
“沒有,只知道是空山丟了的東西。”只要她問,他向來不隱瞞。
“空山?”唐夢心中一驚,竟是空山的東西!
“一個很神秘的門派,慣於使毒,還在找。”凌司夜答到。
“東西還沒找到呢,你心急著換掉那死士作甚?”唐夢卻主動轉移了話題。
“怕過陣子帶你,你拖後腿、惹麻煩。”凌司夜說得直接,理所當然。
唐夢撇了撇嘴,懶得同他貧嘴,更不會相信,這才關心起他的內傷來“你的傷不要緊吧?”
“要緊。”凌司夜說得很認真。
“哦。”唐夢卻只是應了一聲,遊離了一段距離急急起身裹緊浴巾。
凌司夜竟沒動,依舊坐著,又擰起眉頭,心中似乎掙扎著什麼,唐夢看了他一眼,想問,卻還是沒開口,徑自朝屋內而去,除了這件事外,這傢伙依舊是很怪很怪,想什麼呢?
凌司夜獨自一人坐了良久,屋內唐夢都已經快睡著了,終究是沒忍住好奇,又起來走了出來。
“喂,你不療傷嗎?要不要喚雲容熬藥?”遠遠地站在他背後,不知為何,這傢伙反常的時候,她心底會有點骨悚然,這究竟怎麼了?
“先去睡吧,明在熬藥。”凌司夜說著這才起身來。
“還不休息?”唐夢找話問到。
凌司夜卻是挑眉看她,眸中透出了一絲認真來。
唐夢一愣,隨即轉身就進屋,今夜這是怎麼了,管他作甚,他不睡更好!
凌司夜卻是大步追上,原本擰著的眉頭鬆開來了,終於牽過了她的手,習慣著十指相扣,一晚上心不在焉都在糾結這個問題,這雙手似乎還真就能這麼習慣上一輩子。
唐夢任由他牽著,雙眸打轉著,突然,蹙眉,開了手,只是看他,不說話,他先開口,這麼奇怪,一定有事!
“看什麼?”凌司夜又是牽過她的手。
唐夢又是甩開,還是問了出口“你今晚一整晚都在想些什麼,心不在焉的樣子。”凌司夜卻是挑眉,眸中掠過一絲笑意,道:“怎麼,現在連想些什麼也需同愛妃報告?”唐夢一怔,似乎自己真管太多了,撇了撇嘴,道:“不用,隨意問問罷了。”丟下這話便快步朝屋內而去了,卻是暗暗罵起了自己來,怎麼就糾結起牽手一事了,怎麼還就這樣讓他隨便牽了,不牽,還會不習慣!
凌司夜跟了進去,卻是拿起一旁的紫狐裘大袍來,打量了一會,很認真很認真對唐夢道:“這裘袍以後就你的了。”說罷便扔了過去。
唐夢接住,這袍子似乎她穿的時候還多點,納悶地問到“你這真紫狐裘哪裡來的?”
“給你就是了,問那麼多作甚?不許丟了!”凌司夜不耐煩地說到。
“天都回暖了,我才不要。”唐夢沒有注意他的認真,有些累了,徑自朝榻而去。
“本太子送出去了,你給我保管好!”凌司夜厲聲,又是拾了起來,狠狠朝她扔了過去。
“知道了。”大半夜的,唐夢懶得再同他爭,又是隨意把裘袍扔在一旁矮塌上,側身重重躺了下來,微蹙著眉頭,仍就沉浸在關於牽手,關於習慣的問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