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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風捲殘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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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風捲殘紅蔣局長走了之後,蕭博翰他們兩人又閒聊了好一會,喝完了七道茶,周隊長也準備走了,他對蕭博翰:“蕭總啊,認識你很高興,改天我們一起再好好坐坐怎麼樣,今天就散了吧。”畢竟他和蕭博翰也不是太,第一次見面話也不多,談一會就沒什麼好的了。

蕭博翰卻希望能和周隊長建立起長久的關係,所以刻意的拉攏著:“周隊長恐怕是不大喜歡喝茶吧,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去歌廳坐坐怎麼樣?”周隊長客氣:“歌廳算了,蕭總也回去早點休息,我也不能老耽誤你。”蕭博翰勸了起來,他自己一個朋友李少虎那裡有個很不錯的歌廳,環境裝修都好,乾脆去坐坐,自己陪周隊長喝點啤酒。

周隊長推了幾次,但推不過蕭博翰的盛情邀請,也就答應了,蕭博翰拿出電話準備叫自己的車來,周隊長搖頭:“我開到有車,你就不用麻煩了,坐我車吧。”||h蕭博翰一聽也成,就買過單,陪著周隊長下樓上車到李少虎的歌城去了,路上蕭博翰就給李少虎去了個電話:“少虎啊,我蕭博翰啊,呵呵,不客氣,我一會帶個朋友過去坐坐,你安排一個大包,嗯,好,你看著安排吧,漂亮不漂亮那都是你的小姐,你肯定比我清楚了,呵呵呵呵,好,一會見。”周隊長笑笑:“他那場子我去過兩次,不夠都是檢查,酒倒是沒在那地方喝過。”

“嗯,你們也辛苦啊,平常也不方便去這些地方。”

“是啊,還是蕭總理解我們,不知道的人以為這些場子都是我們管的,那還不每天怎麼怎麼樣的,其實哪能啊,我們系統複雜的很,一不注意就有人到背後給你點水。”周隊長很慨的。

“肯定的,你周隊長現在是位高權重,眼紅的人多的很。”蕭博翰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的馬

這周隊長就果然桿,:“是啊,這就叫高處不勝寒啊。”蕭博翰心裡“呸”了一口,媽的,才多大個官啊,這詞也能用的上。

兩人現在反倒比剛才談的好了,估計是周隊長不懂茶道,坐在哪個清心寡慾的地方,心理上會有一定的障礙,現在好了,上了街,看著這滿大街的燈紅酒綠,周隊長就恢復了自信,這都是老子管轄的地盤,沒事幹的人,少來給老子騷情。

李少虎的歌城離這也不是太遠,用不了多久,蕭博翰和周隊長就到了這裡。

以蕭博翰過去的理解,歌廳歌廳,也就是唱歌的大廳唄,來點燈光,個好些的音響,朋友們輪唱,唱得好可以鼓掌,唱得不好可以鼓勵,唱歌嗎,一種健康向上的娛樂活動,人人都可以參與,這有益於國人的神文明建設嗎。

蕭博翰還覺得但凡參加這種娛樂的人都有一定的品味,至少是高中以上學位吧,不識字的民工是萬萬不能進去的。

可等蕭博翰回國之後的第一次到歌廳後,他才知道本就不是那麼回事,裡面的音響確實不錯,可燈光就不那麼明亮了,也不是大廳,全是一個個的小包房,而且還有許多漂亮的小姑娘小妹妹,一個個身段惹火、十足,情這些妹妹們都是陪客人唱歌的。

記得當自己第一次坐在包房裡,看著面前站成一排讓自己從中任選一個的那些花枝招展的姐妹們時,自己非但沒有別人那種君臨天下的從容,反倒羞得無地自容,心想額的個神啊,這些妹妹個個貌若天仙,隨便那一個陪我,我都覺得委屈了人家,我們這是來唱歌來了嗎,我暈,我真的找不著北了。

剛開始的時候,蕭博翰也是放不開,不象個男人,他既然知道這種娛樂是怎麼回事了,既然妹妹們也坐到自己的身邊了,那就既來之則安之地娛樂一回吧,可那時候的蕭博翰就是放不開。

看著或悉或陌生的朋友們對這此姑娘又摟又抱、又親又摸的,他心裡反倒沒有原來想象的那麼憤怒,反而覺得這也沒什麼,甚至還有些羨慕他們,再看看身邊的如花美眷,心確實也癢癢的。

不過蕭博翰總是不住的問自己:我這是在幹什麼,這些男人就是我的同學或朋友嗎,他們怎麼和我平時看到的叛若兩人呢。

而每次就在蕭博翰這麼胡思亂想的時候,旁邊的妹妹已開始主動進攻了:“哥哥怎麼了,在想什麼呀,怎麼不理人家呀,是不是我不夠漂亮呀”這一連串的發問已讓他從無回答,更不用她還有意無意的用身體碰他了,致使他心臟狂泵,血脈噴張,噎了半天才道:“沒沒什麼,今天哥哥喝多了”得,這下好,人家一看就知道今天好運來了,遇到了一個瓜瓜娃,除了對你不具有藝術眼光不會欣賞人家的美麗表示憤慨外,還會向你要這要那:“哥哥給來碗麵吧,妹妹早都餓了”那時候的蕭博翰是雛鳥,他能啥,這麼柔弱的女子,那怕自己餓著也別餓著人家,買吧。等東西吃的差不多了,聰明的妹妹自然有個理由:“哥哥,對不起,我出去一下”蕭博翰也巴不得有一個自由的機會,很紳士地回答“去吧,不用管我”隨後不久他就會聽到走廊裡姐妹們的一陣爆笑,那種肆無忌憚的笑聲最具染力,而一想到自己就是她們的笑料,想到回去的路上朋友們的冷嘲熱諷,蕭博翰就會在心裡罵自己:真不是個男人。

看來那時候的蕭博翰臉皮不夠厚,總是火辣辣地發燙,每次透過昏暗的燈光,看到男人們極具挑~逗的動作,在姐妹們或溫柔或熱烈的目光注視下,握著她們嬌柔滑的小手,嗅著她們身上的各種香水,蕭博翰的心就會狂跳不止,泵血量直線上升,而且好象全身的血都湧到了臉上,整個臉頰發麻發燙,真是不出的難受,覺好象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熱一塊冷一塊,那是要多不自在有多不自在。

尤其是自己也想吃點葷,稍微做點出格的動作而被人家或“義正詞嚴”或“有意無意”地拒絕後,他唯一的一點自尊算是受到了莫大的傷害,那個臉紅得就如一個過份成的茄子,那份無地自容的羞恥讓他不停地向上帝、真主、佛祖請求寬恕,然後他就會強忍著臉上的燥熱,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狀,在那裡正襟危坐,搞的小妹妹們索然無味,不久之後外面就會再一次爆發出那種讓你後悔來這種地方的大笑聲。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現在的蕭博翰已經適應了這裡的燈紅酒綠,也適應了各小姐的陰謀詭計,像那種人家把肚子上畫口紅,當成是開刀換腎的笑話絕不會在蕭博翰身上發生了,他雖然也不至於像其他人那樣,給小姐掏了一點小費,就一定要把這錢從小姐身上掏夠,但誰再想來騙蕭博翰就有難度了。

因為蕭博翰已經在這些與酒,真與假的地方茁壯成長起來了。

蕭博翰和周隊長他們穿過歌廳昏暗的前臺,在曖昧離燈光的指引下,來到了歌廳二樓的吧檯前。服務生立即笑臉了上來,“各位請稍等,我給您們找個包間”這兒的生意還真不錯。糟雜的音樂和男人們豬嚎般地嗓音直刺蕭博翰的耳膜,一位姑娘站在樓梯口看著他們,蕭博翰故意地瞄著她,可能臉上還擠出了一絲壞笑吧,姑娘不好意思了,出一對俏皮的小虎牙,從蕭博翰他們身旁一笑而過。

蕭博翰沒有回答服務生的問話,因為已經不用他回答了,李少虎在蕭博翰他們剛剛踏上二樓的時候,他就像彈簧一樣從大廳一個沙發上蹦了起來,快步走了過來,老遠就喊:“哎呀,哎呀,蕭總和周大隊一起來了,歡,歡,榮幸,榮幸。”對李少虎來講,這兩位都是在臨泉市裡他最不敢慢待的人了,蕭博翰是他的大哥,可以主宰他在道上的生意和生存。

周隊長更是他不能得罪的活佛,他可以掌控整個歌廳的繁榮和蕭條,一旦他們給你找起事來,你的生意也就很難維繫下去了。

當然這只是一種理論上的局面,實際上,在這樣一個紛繁複雜的社會中,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關係和背景,並不是什麼事情都會按照表象中的結果在延伸,黃鱔,各有渠道,不是槓子打老虎那樣簡單。

但不管怎麼,場面上的人,場面上的關係都不能馬虎,該恭敬的就要恭敬,該燒香的也要燒香,除非對方確實不給面子,那又另當別論了。

現在這李少虎對周隊長就是這樣,他的客氣,他的恭維讓周隊長大為滿意,並且用官話誇獎了李少虎幾句:“李老闆,你這不錯啊,我來過幾次,你這所有設施和管理工作都很不錯,我們放心的。”蕭博翰暗自好笑,就:“少虎,你給安排一下吧,我今天專門陪周大隊過來坐坐,來點酒,在找兩個陪酒的。”李少虎就暫停了對周隊長的拍馬溜鬚,趕忙回答:“接到你的電話,我就親自安排了,本來還有點事情的,但你要來,天大的事情我都放下也要招呼好你。”這也算是真話吧,對蕭博翰這樣的人,李少虎從心低還是不敢輕慢的,蕭博翰雖然沒有周隊長的權勢,但他比周隊長更具有威力,周隊長不過是讓你生意做不好,蕭博翰卻可以讓你連人都做不成。

前段時間在各幫派傳的沸沸揚揚蒙鈴越獄,大家也一致的認定,這是恆道集團做出的行動,但就行動本身而言,其實就是一個最好的寫照,一個連法律和政府都敢於對抗的大哥,誰惹他,最終的結果就一定會很悲慘,何況現在的蕭博翰手上又多了一個在逃的蒙鈴,那可是手上有命案的人啊。

幾個人也就不多客氣了,李少虎親自帶路,為他們安排好了一個最大的豪華包間,蕭博翰和周隊長剛剛坐定,身著黑休閒服的領班便帶著兩個靚麗的小妹妹來到了包間,看著兩個姑娘們桃花般的面容,蕭博翰捕捉著她們眼神中出的羞澀、誘惑、以及低眉順眼地站在那裡,別有一種韻味的覺,蕭博翰心中升起了一種惋惜來,這樣的漂亮女孩為什麼都到這裡呢。

李少虎就指了指這兩個女孩:“蕭總,這兩個你看怎麼樣?”蕭博翰今天主要是陪周隊長,所以並不挑剔,何況這兩個女孩也很不錯,本來也沒有什麼值得挑剔的地方,蕭博翰就點點頭,對兩個女孩:“今天就要麻煩你們二位一下了,來陪我們唱唱歌。”兩個女孩有點驚訝的看看蕭博翰,又互相看看,都抿嘴笑了起來,直笑得花容失肢亂顫,嬌連連,簡直把眼淚都要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