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章：風捲殘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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Ф是有些損失，但比起這兩個底盤來，那就是小菜了。

蕭博翰就見對面那個陪酒的妹妹，又看了自己一眼，才給潘飛瑞倒了一杯酒，潘飛瑞已經輕鬆起來，他貪的本也在白酒和美女的薰陶下慢慢的發酵了，他地盯著身邊的女孩:“給我親一下，我就幹。”著，潘飛瑞一把將這女孩摟進懷裡，這潘飛瑞還沒來得及反抗，他就“啵”地一聲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右手往女孩的脯上抓去。

這女孩一把掙脫出來，嗔怪地:“真壞，快喝酒！”潘飛瑞一邊仍地盯著她的脯，一邊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吼道:“繼續，繼續，你漂亮啊，我真想上一上，呵呵呵呵，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還一直沒記住。”女孩:“老大，不要的這麼骨好吧，我叫小雯。”小雯？蕭博翰一霎那就記了起來，對面這個女孩就是上次自己在洗浴城給自己做雙飛的其中一個，她應該還有一個小姐妹叫小晴的，蕭博翰一想到這裡，臉也是一熱，沒想到在這個地方又見面了，臨泉市真的很小啊，難怪今天晚上自己老是覺得這個小雯看自己的眼很奇怪呢，對方應該是早就認出了自己。

蕭博翰還在想著，潘飛瑞已經換了個大酒杯，給小雯倒了滿滿的一杯酒，潘飛瑞神閒氣定地一口氣把酒給幹完，潘飛瑞動地拍掌大喊道:“好、好，再來…我們猜單雙喝酒。”兩人就旁若無人的鬧了起來。小雯又接連輸了幾次，被灌了幾大杯烈酒，胃裡像著了火似的灼痛。她到快支撐不住了，趕緊起身，朝潘飛瑞:“抱歉，我上下洗手間，呆會再回來喝酒，不許走哦！”潘飛瑞湊上來，笑嘻嘻地:“我陪你上吧！”

“去你的，真壞！”小雯輕輕推了潘飛瑞一把，然後起身走向洗手間，走進洗手間後，小雯背靠在門上面大大口呼了幾把，對著鏡子，她看見自己的臉紅得像關公，稍微歇息了一會兒後，她扭開水龍頭，將水嘩啦啦地放出來，洗了洗臉，清醒了一下頭腦。

然後，她將中指伸進喉嚨裡，使勁地摳。這時，洗手間的門“呀”地一聲，打開了，陪蕭博翰的那個叫小美的女孩走了進來，對她道:“小雯，還沒到火候，不要摳酒。”所謂摳酒，就是將手指伸進喉嚨裡，使勁地摳，將肚子裡的酒吐出來，這是陪酒的“絕招”之一，酒摳出來後，陪酒女就可以陪客人喝更多的酒。這樣才能拿更多的提成，但摳酒次數太多，吐得越厲害將傷胃。

因此，不到迫不得已，一般不摳酒。

“小美姐，我真的受不了了，不吐不行啊。”小雯“哇”地吐了一口酒。

“這個人既是個鬼，又是個酒鬼，只怕你應付不了！”小美。

來這裡的男人，有的酒量不行，沒罐幾下就不行了，有的酒量雖然可以，但適可而止，不會爛醉如泥，也不會隨意強求陪酒女和他們搞曖昧關係，最怕的是那些既是酒鬼，又是鬼的人。他們酒量驚人，將你灌醉之後，還佔便宜。

小美會看人，知道這個潘飛瑞不簡單才提醒小雯的。

小雯擦著嘴:“唉，有什麼辦法，我們也沒有挑選客人的權利。”

“那你自己要小心點！”小美見小雯已經吐得無法自已，只好嘆息了一聲，轉身離去。

小雯狂吐了幾口後，終於覺胃部輕鬆了許多，但同時有點隱隱作痛。她回到座位時，潘飛瑞早已不耐煩了，嬉笑道:“怎麼這麼久啊，是不是來事了？”小雯心裡很厭惡這個猥瑣好的傢伙，但又不敢得罪他，從他們剛才的談話中，知道這是一位大哥，她只好賠笑發嗲:“討厭，快划拳！”不一會兒，一瓶名酒又見底了，蕭博翰本來是準備離開的，但看到這個小雯的樣子，心裡還是有點替她擔憂，想一想為了一點提成，把自己喝成這個樣子，蕭博翰的心裡就有點不忍，看來自己對社會了解的還是太少，這樣一個女孩，要到洗浴城出賣自己的體，還要到酒店來出賣自己的笑容，真的不容易啊。

這時候小雯已經開始覺到眼前的場景有點晃動，快支撐不住了。

蕭博翰對身邊的小美使個眼，讓她上去幫著解圍，小美早就想過去了，但自己陪的是蕭博翰，人家不發話，自己亂跑和別人喝酒，這是犯忌諱的，現在一看蕭博翰的眼，她就端著一杯酒走了過來，面帶笑容:“老闆真是豪，咱們三個一起玩玩怎麼樣？”潘飛瑞瞥了她一眼，吼道:“滾開，別壞了老子的好事！陪你蕭哥去。”小美見不能為小雯解圍，也不敢勉強，只好走開了。潘飛瑞又灌了小雯幾杯，小雯只覺得腦袋沉甸甸的，疼痛得彷彿快爆炸了似的。潘飛瑞見時機成，將她摟進懷裡，雙手在她脯上使勁地捏起來。

小雯雖然也做皮~·生意，但在這樣大庭廣眾之下，多少還是抹不開面子，她爭紮了幾下，不小心打倒了酒杯，酒灑了潘飛瑞的一身。

潘飛瑞然大怒，狠狠地扇了小雯幾個耳光，罵道:“臭‮子婊‬，裝什麼清純！”接著，他繼續猥褻小雯，一支手就當著蕭博翰他們的面，伸進了小雯的懷裡去了。

小雯捂著火辣辣的臉頰，大聲哭喊道:“放手啊，你幹什麼！”潘飛瑞反而更瘋狂了，一把撕爛了小雯的上衣，雪白的脯了出來，小雯受此委屈，放聲大哭起來。

這一鬧騰，包間的門就開了，一名穿著西裝的男子帶著2名保安聽到這裡鬧，趕了過來，在潘飛瑞和小雯之間，看看小雯，又看看潘飛瑞，突然的認出了潘飛瑞，臉一變，趕忙退後一步:“是潘總啊，對不起，她讓你生氣了，要不我給你換個人吧？”潘飛瑞園眼一瞪:“換什麼換，老子就要她，你們滾蛋。”這個西裝的男子再白金大酒店也是很有來頭的，一般人不敢在這鬧事，穿西裝的男子是餐飲部經理，也是厲害的角，不過在他面對潘飛瑞的時候，他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他只能低聲下氣的:“潘總，給個小弟一個面子吧，有話好好！”潘飛瑞看都不看他一眼，吼道:“滾，你有什麼面子可給的，再不滾蛋連你一起收拾。”完轉身，看著還在哭啼的小雯，這潘飛瑞就更不舒服了，二話不，揚手準備給小雯再來幾個耳光，這時，蕭博翰已經到了他們跟前了，他的眼中有了一種怒火，他一把挽住了潘飛瑞的手臂，冷冷的:“潘總，別跟一個陪酒女計較了。”潘飛瑞剛要發飆，轉頭一見是蕭博翰，只得壓壓怒氣，放下了手，:“媽的，這妞太不給老子面子了。”蕭博翰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遞過來一菸給潘飛瑞:“何必如此呢！不過是一個小女孩而已，我準備走了，潘總什麼時候走？”蕭博翰又先給潘飛瑞點燃了煙，再點自己的，了一口，吐出煙霧，轉頭對這兩個陪酒女孩揮揮手:“你們也散了吧，一會我會把小費到櫃檯上。”小雯和小美的眼中都出了之，他們知道這是蕭博翰在幫她們，兩人不再話，一起出了包間，不過在離開的時候，那個叫小雯的陪酒女孩還是轉頭深深的看了蕭博翰一眼，她要好好的記住這個人，有機會一定報答他。

那經理和兩個保安，也不敢在這多待，一起客氣兩句，趕忙出去了。包間裡就剩下了潘飛瑞和蕭博翰兩人，潘飛瑞剛才也是喝多了一點，再加上今天一直不太暢快，就鬧了這一出，現在平靜下來，也沒再提這事情了，他和蕭博翰又談了幾句，好了一些割地盤的事情，兩人才分手各自回家。

蕭博翰帶著鬼手，蒙鈴等人，在夜中穿越著臨泉市的街道，看著在慌亂之中生長起來的臨泉市，這塊在1:1000000的中國地圖上只有指甲蓋大小的土地上，充斥著中國新興城市的二元悖論:它容納著五湖四海的移民卻無法給他們必要的安全、歸宿，它一心追求經濟改革的成功卻難以迴避它的政治淵源，它在慾望壓城之際頑強地守護著卑微的理想，它在成就了一些人的雄心壯志之後把更多鮮亮的青推上了祭臺，它在混亂之中開闢著秩序，它兼容著天堂的幸福的和地獄的悽慘，於是，“複雜”就成為適合臨泉市的又一個形容詞。

複雜並非天生，而是由後天造就。唯其開放與包容，乃有複雜——經濟政策的自由、人的思想的自由，是各種人物表現的舞臺和冒險的樂園。在這裡，東北人與湖南人相遇，鄰家小妹與江湖幫會邂逅，大老闆與打工仔同屋而住，科技英與街頭攤販比鄰而居，各人等著各種風味的普通話，捧著各種口味的快餐盒，追求著各自的人生夢想。

而在這塊土地上，蕭博翰自己卻要充當一個不可替代的角，這對他自己來，也是任重而道遠的。

他又想到冷可梅，今天的事情能夠順利的進行，不得不，冷可梅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沒想到這個女人對自己還是如此厚愛，著實讓蕭博翰有了一點動。

是的，冷可梅不能不對蕭博翰關愛，至於蕭博翰和她在一起的那一種瘋狂，一種強悍，一種讓她銷魂的**，這都是冷可梅永生難以忘懷的。

她此刻正坐在寬大豪華的套房沙發上，房間裡剛才的菜餚和紅酒已經讓服務員收拾乾淨，方鴻雁也斜靠在沙發上，正用手不緊不慢的撫摸著冷可梅的肢。

冷可梅受著方鴻雁的撫，卻依然想起了蕭博翰，她的臉上就自然的有了紅暈，這是一個怎樣的男人啊，他的纏綿和撞擊，竟然會如此深深的刻畫在自己的心裡，想要抹去，想要層封起來，談何容易啊。

方鴻雁話了:“可梅，這個蕭博翰我看很不簡單，我現在都有點為你擔心。”冷可梅沒有回頭，繼續依偎在方鴻雁身上，:“擔心什麼？”方鴻雁微微一灑:“擔心你玩不過他啊。”冷可梅嘻嘻一笑:“看你的，我們不過是姐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複雜，更沒有什麼經濟生意來往，不過今天還是要謝你，謝你沒有當著潘飛瑞的面挑破你和蕭博翰是初次見面。”方鴻雁不屑的輕笑一聲:“我能那麼傻啊，既然是幫場子，當然要幫到位了，就像你的那樣，他們能夠和平相處也給我們省不少心。”冷可梅也附和的:“是啊，是啊，我也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