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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絕美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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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粘稠的汁再次從火熱地壺中傾倒出來,垂落在身下的骯髒單上,像是一道寂寞的眼淚。菊門中那條大的惡魔觸手終於被拔了出來。

如同一座充滿蒸汽的鍋爐打開了減壓閥門一樣,灌滿整個腹腔的漿猛地在後庭處大幅地噴出來,像一道綠的噴霧,淋淋灑灑地溼了半張地板。

“啊…”辛迪婭心有不甘的高聲嘶叫著,這麼快就要結束了?似乎是聽到了她那無聲的控訴,老薩姆從口袋中掏出昨晚肆了她後庭花徑一整夜的兇器…

居人村長處得來的硬木偽具,然後便狠狠地將其進了那還在竭力噴著綠的菊門。

“不要啊…不要上啊…”女人痛苦地哀嚎著,腸壁內部發出陣陣“咕嘟咕嘟”的呻

原本釋放了一小半壓力的腹腔又到了極度的憋屈,膨大的小腹仍像懷胎十月即將臨盆的孕婦那樣臃腫不堪。

從天堂一下跌落地獄的滑落讓她為之瘋狂,她奮地發現,原來這位看似古板穩重的老男人,骨子竟是一個喪心病狂的待狂。

真是難得的人才啊…一位通藥與醫理的待狂,足以讓任何女在哀號與啜泣中絕望地被慾所侵蝕,直至被魔啃噬得連殘渣都不剩。

薩姆先生面紅地氣,間那龐大的分身早就被緊繃的褲線勒得生疼,頂端的馬眼處早已是黏滑一片。到了現在,他早把當初想拯救這名可憐女人的高尚願望拋諸腦後,潛意識中的人格支配著他,如同黑夜取代了白晝一般。

讓心在彌散的黑暗中漸漸沉淪。望著眼前女人那還在不斷掙扎動中的雪白體,久抑的慾不可遏止地在他的心中爆發開來,讓腦海中僅剩的那絲理智也煙消雲散。

老薩姆如野獸般大吼一聲,猛然扯開了緊縛著辛迪婭雙手的布帶,在她來得及反應之前,便扯著她的長髮,猛力地向後糾扯。辛迪婭痛苦地嘶叫著,被久縛的雙手血不暢,只能無力地抓撓著老薩姆強壯的臂膀,留下些許細紅的抓痕。

她的身體被拉拽得大幅後仰,從膝蓋處向後躺倒,任憑那鼓鼓囊囊的充水腹部大刺刺地仰面朝天,像一隻蜥蜴的肚皮般泛著死白的顏

“哦…不…嗚哇…”劇烈的刺讓她的胃再一次的逆,綠的水伴隨著她劇烈地咳嗽不斷地泵出喉嚨,隨後便沿著嘴角淌落。待辛迪婭的身體完完全全被翻過來後,老薩姆便將她的髮梢緊緊綁在欄上繫緊。

這下等於是讓她全身的重量完全壓在了兩隻小腿上,兩條大腿大開著,出中間那還不知羞恥地滲出汁的粉紅壺,而原本在後庭處的木製偽具,此刻竟被幾乎全埋入中,深深地刺入了直腸。

無力癱軟的她還試圖用手去拔出那戳進膀胱的導管,兩臂卻被殘忍地叉著再次捆綁在腦後,暴在野獸視下的身體算是沒有半點抵抗的可能了。

“啊…”女人嘶啞的叫喊已經變得虛弱不堪,受盡折磨的軀體此刻正不住地顫抖著,一半是因為飽受灌酷刑的下體,另一半是因為極度的奮…

終於要開始狠我的賤了麼,快點動手吧,快點將它爛吧…陷入瘋狂狀態的老薩姆三兩下便除去了身上的衣物,間火熱的陽具已怒張著,久未使用的那裡呈現出灰黑的顏,如同一條醜陋的巨蛇,正由三角型的頭部不住地向外噴吐著毒涎。

跨坐在被汁與綠水得一塌糊塗的板上的他,此刻也全然忘卻了從前的自己有著多麼嚴重的潔癖,血紅的雙眼死死盯著面前那唾手可得的,還在那裡不斷翕動開合著的恥,滿溢著粉紅魅惑的那裡就像一個深邃而溫暖的巢,呼喚著巨蛇的侵入。

老男人將火熱的兇器頂在壺口,兩瓣柔軟的貝向外分泌出黏滑的水,不住地包融著這龐大的異物,像是要把它融化在自己腔內一樣,沒有任何準備動作,老薩姆肥猛地向前一“噗嗤”一聲便讓蛇頭扎進了那條狹窄而溼的

在膨脹到極限的膀胱與腸壁的前後夾下,辛迪婭的像從未被開墾過的‮女處‬地般緊密無比,讓陽具幾乎無法進。蜿蜒曲折的陰道此刻宛如一條崎嶇難行的山路,讓老男人每一次的前進都顯得如此的艱難。

她痛苦而沙啞地哀鳴著,又奮而動地叫著。在極度的待下恍惚的自己,似乎覺得下賤而蕩的身體又重回多年前第一次被強姦時的狀態,緊閉的陰極力阻擋著火熱異物的侵襲。

最後卻淪為被徑直貫穿的無力。既然抵抗是徒勞,為何不放鬆去享受?殘忍的戲持續折磨著她的身體,冷酷的邏輯不斷拷問著她的靈魂。女人再次開始了低婉的呻,聲音中除了洋溢著的痛苦與愉悅外,似乎還夾雜了一些別的東西…

老薩姆已經好多年都沒碰過女人的身體了,這次遇到這麼一個無恥放蕩的賤女人,徹底地喚醒了他心中久抑的獸慾望。

他仰坐在顫巍巍的板上,奮力地抬起辛迪婭的下身,讓她那肥重膨大的肚腩壓在自己的身上。白晃晃的大肚皮觸極為緊繃,像一個鼓脹的水球,隨著自己那堅硬陽具的不斷刺而上下顫動。

受著那緊密包裹自己男的柔媚體,老男人覺得腔內似乎正有一團烈火在熊熊燃燒。已然有些老邁的身體此刻全然煥發了青活力,大幅度地上下動,毫不保留地狂,每一次奮力的直刺,額頭上都會甩下幾滴汗珠。

一雙大手也不甘寂寞地起女人前那兩團不住上下顫動的,一手抓住一個,彷彿洩憤般地狠命抓捏著,讓那柔軟卻富有彈的白在指縫內扭曲成奇怪的形狀。

此刻的辛迪婭,整個身體都陷入了無盡的恥地獄。‮腿雙‬大開的她整個身子都跨坐在了老男人怒漲的下身上,讓那猙獰的蛇身一直頂到了宮口。

隨著男人上下動,三角型的蛇頭不住地穿刺蹂躪著這道最後的防線,撕裂身體般的痛楚讓整條道都不住地搐起來。

後庭菊門內的括約肌奮力的向外推送著深陷其中的硬物,本已將半條木擠出了體外,但卻被板擋住了去路,使得後半截偽具依舊深深卡在內部,阻礙著腸壁內漿的迸出。

隨著身體的上下運動,木也彷彿在不斷地姦著柔的花菊,將這條蜿蜒的秘徑徹底地開發。

她的整個上半身已彎成了一條詭異的弧線,陷入魔爪的兩團巨正無助地被大力擠榨著,像一頭被擠牛般,從山巒頂峰上的硬蓓蕾處不斷噴出白濁的汁。

四溢的香混雜著飛濺的蕩體,塗抹在她的細肌膚上,讓渾身上下都變得滑膩不堪,在昏暗的燈火掩映下散發著屈辱的恥態。

“啊…”唯一沒有被填滿的口腔肆意地吶喊出內心深處的痛苦愉悅。受著下體那股要漲裂開來的痛楚,忍受著體內奔湧的逆,承受著魔鬼那彷彿永無止境的殘,辛迪婭本已模糊的意識慢慢地沉入了黑暗,思考的迴路不斷被高的快所粉碎,腦海中如電閃雷鳴般不住地盪。

“噢…”拼了老命的薩姆此刻也發出了野獸般的嘶吼,陽物上不斷傳來的極美刺讓他也攀上了情慾的巔峰。他更加賣力地向女人體的最深處進,讓那火熱的巨蛇整條都鑽進溫暖的子宮。

然後便爆發般地噴吐出白濁的毒。積攢數年的漿如同席捲的洪般,瞬間就注滿了辛迪婭的整個子宮,彷彿壓垮駱駝的最後一稻草,她那飽漲到極限的身體終於崩潰了。

已經痛苦得發不出聲音的腦袋無力地垂落,任憑綠的胃水自口鼻中不住地洩出。下身火辣辣地被撕裂,強烈的便意將戳入膀胱與直腸的兩具兇器全部頂了出來。

整個人在絕頂的快與失的痛苦中昏厥了過去。口鼻中、尖上、膀胱裡、乃至後庭處都不斷向外噴灑著各式各樣的體,讓她的整個身體都被汙染得亂七八糟,深深沉溺在這極度靡的墮落泥沼。

老男人後垂軟的蛇體終於自中褪了出來,被漲裂得無法閉合的陰戶此刻跟她身上其它的一樣。

正不住地向外傾著屈辱的汁。白濁的混合著其它五顏六汁,在她身體周圍塗抹勒出一幅悽慘而詭譎的圖案,彷彿如遠古時代祭祀用的圖騰,環繞在這具供奉給魔的絕美祭品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