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趕緊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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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似乎也迴盪起昨晚她那綿延不斷的聲蕩語,就算透過木板牆壁衰弱了許多,聽來仍是那樣的銷魂蝕骨、放蕩不羈,既如女鬼呻般縹緲虛幻,又似惡魔囈語般誘人墮落。不知不覺中,薩姆先生的息聲也慢慢地變得重了起來…“吱呀”一聲,辛迪婭的房門被老薩姆從外面推開了。
一股腥臊中外帶臭的強烈氣味從久閉的密室內撲面傳來,讓素有潔癖的老酒保鼻子猛地一皺。待他定睛細瞧,看清了眼前那幅糜不堪的畫面後,這位一直嚴守戒律,從不亂搞濫的老好人不由得倒一口了涼氣:“我的神呀…”昏暗的角落內,辛迪婭一絲不掛地躺在汙穢不堪的矮上不省人事,原本潔淨白整的單,此刻已被各種各樣的體與排洩物汙染得亂七八糟,宛如雙頭牛欄與蜥蜴食槽般,不住地向外散發著噁心的臭味。
那條下賤的狗母如同死去般俯臥著一動不動,白皙的肌膚上到處都是四濺的汁與粘膩的汗水。這哪裡是犬類媾的下賤所?分明是獄刑的修羅之地…“喂!你還好吧!”大胖子呼哧帶地憋了半天,才擠出這麼一句白痴般的廢話…用膝蓋都能想到,她早就被得昏厥過去多時了!
薩姆見她沒有回應,也知事情不妙,連忙把手中端著的食盤扔在一邊的餐桌上,三兩步就衝到了緊閉的窗戶前“咣噹”一下便推開了兩扇木窗。
久違的微風舒地掃蕩著屋內的濁氣,讓老酒保早已噁心吐的難受心情略微為之平復。定下神來的他,用一種矛盾而複雜的眼神掃視著牆角那張穢不堪的矮。
良久,他彷彿是下定決心般長一口氣,然後便將昏中的辛迪婭從木上抱起。出乎他的意料,顫抖的臂彎中懷抱著的,不是想像中溫暖柔滑的誘人女體。
而彷彿是一塊冰冷生硬的玉石雕塑。石壁上凝結的水珠,如雨般地將他的前濡溼。薩姆用腳尖勾住那塊五顏六烏七八糟的骯髒單,刷地一下將之甩到了一旁的角落。
然後又用手將尚未沾染汁穢物的墊背面翻了過來,將尚處昏狀的年輕女子仰面朝天地輕輕放在上面。
老酒保從上衣口袋中掏出自己多年來一直隨身攜帶的那塊手帕,捏著棉布一角,開始慢慢地清潔起身旁那片悽慘不堪的女肌膚來…
在辛迪婭渾身上下全被乾淨之前,素有潔癖的薩姆先生可不會為她治療的。潔白的手帕輕柔地掠過女郎沉睡中的面龐,線條優美的臉型摸起來如鵝卵石般柔滑動人,緊閉的雙目,標緻的鼻樑,外加上巧的小嘴,都被擦拭得乾乾淨淨。
當薩姆將辛迪婭嘴角邊與下頜處的胃酸殘渣拭去後,妖媚女人那完美無暇的容貌,如同一塊被灰塵矇蔽了多年的美名畫,又重新散發出不可抗拒的磁魅力。斯蒂芬這個王八蛋!願他早下地獄,讓惡鬼們好好地懲罰他!用桌上水壺中的清水略微洗涮了一下手帕,薩姆先生繼續著他的女體清潔工作。
他慌亂地抹過女郎前那兩座高聳立的房,指肚接觸到山巒頂端的頭時,彷彿被針刺一般,嗖的一下便彈了開去。老酒保的右手捏著溼潤的布塊,顫抖卻堅定地沿著女人的小腹繼續緩緩下探。
當厚的手掌完全覆蓋上女人那光滑無的恥丘上時,他的呼都為之停滯了,這裡就是獸的開始,慾的源泉。掌心處似乎傳來一陣暖,她中的泉水淅淅瀝瀝淌了一夜,竟然還不見乾涸。
薩姆愣愣地注視著自己被玷汙的右手,緩緩地用拇指與食指了一下,觸黏滑得要命,輕輕一抻,便拉出一條晶瑩剔透的絲來。
鼻翼中鼓盪著的氣,似乎也摻帶上了幾分放蕩與墮落的因子。薩姆先生覺得自己已經有點不過氣了,他恍惚地站了起來,踱到一旁的窗前,讓渾身上下沉浸在光明的包裹中,向那不知名的神靈虔誠地祈禱:神啊,請寬恕我這個罪人吧…
而身後地板上的影子,也如房間內醞釀中的糜味道,愈發地清晰了起來,軟倒在老薩姆臂彎中的辛迪婭,緩緩地睜開了雙眼,離的目光看上去,顯得是那樣的虛弱無力。
“嗯,這種速效強心劑,果然效果不錯…”技術湛的藥劑師傅不為自己的英明果斷而慶幸。
他冷靜地判斷了形勢,迅速做出了正確的治療,蠻橫地從逐漸近的死神手中,奪回了懷中這條似乎隨時會被收割去的脆弱生命。
就在方才,他貌似殘忍地將長達數釐米的鋼製針頭從女郎的房下側刺入,貫穿皮下組織與粘膜,鑽過肌纖維與臟器,一路向內直抵心臟。
然後便將調配好的滿滿一針管的速效強心劑,盡數打了進去。綠的體在心室中迅速地與湧動的血融合,藉助心臟的泵壓,飛快地在血管中傳播,並最終滲入了整個身體。
薩姆先生將自己睡覺用的那薄被拿來,輕輕地蓋在赤的女人身上,以便防止她體溫的失。該做的他都已經做完了,至於能否成功讓她脫離險境,只有盡人事而聽天命了。
“神是不會拋棄任何一隻無辜的羔羊的!”虔誠的信徒如此地堅信著。不管面前的女人她骨子裡是多麼的賤放蕩,那條可惡的老狗才是最應該下地獄的無恥禽獸。
偶爾的獸慾放縱還可歸為本能衝動,但眼前的這種徹頭徹尾的殘狂戲,充分說明了斯蒂芬他本不屬於人類的範疇,完完全全就是一條披著人皮的狂犬。
“願你早下地獄!該死的變態!”本來老實本分的薩姆先生,不知不覺中已有了近乎狂信者般的扭曲心態。
“水…”一陣虛弱的呢喃飄入耳內“給我…水…”聲音不大,卻讓出離憤怒的薩姆先生迅速平復了下來,面前的女人剛從死亡的懸崖邊被拉回,正是最需要自己心照顧的時候。老男人趕緊用水杯盛了一點清水,一手輕託在她的腦後將她的頭微微扶起,一邊慢慢地喂她喝下。
辛迪婭那原本飽滿豐潤的雙,現在看去是那樣的枯萎乾癟,估計是持續了整晚的折磨,讓她的體內嚴重脫水。
她喝的很快,彷彿是沙漠中的旅者遇到了一泓清泉般貪婪地著,癱軟無力的脖頸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咽喉正不住地上下動。
“咳咳!”辛迪婭突然不住地咳嗽了起來,喉中的水也不住地從嘴角瀉出,沿著纖細的脖頸緩緩下。
“慢點喝,彆著急。”老薩姆輕柔用手帕輕輕拭掉女郎嘴邊殘留的水痕。現在的她雖然脫離了最危險的時刻,但還是需要靜養,雖然身體亟待能量與水分的補充,但一切都不能之過急,否則定會適得其反。
“嗯…謝謝你…”辛迪婭緩緩地闔上了疲累的雙眼,突如其來的一句謝讓薩姆先生整個人的動作都為之一澀。
“謝謝你救了我…”
“沒…沒什麼…”在救人命這等大事上仍然鎮定自若的薩姆先生,竟然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能過來就好…你需要休息…沒事了…現在…”
“不管怎麼說…您都救了我的命…”女郎的聲音幾乎細不可聞“我會永遠記住…您的恩德的…”
“快別這麼說,現在你什麼都不要想,趕緊閉上眼睛,好好休息。”老男人幾乎是匆忙地留下了這幾句話後便轉身離開“我現在去給你拿治療…治療用的物藥跟營養劑去,你就躺在上好好地休息吧。”木門在他的身後呯然合上。他走的太快了,快到本沒有聽見那消逝於細窄門縫間的輕聲嘲笑。快到絲毫沒有察覺那凝滯於冷漠面容上的微翹嘴角。已過凌晨,結束了一天忙碌的酒館,也如沉入夢鄉的鎮民一樣。
從白的喧囂中慢慢地安靜下來。酒館老闆的力卻還旺盛的很…這也難怪,任何人整天無所事事,好吃好喝的過著舒坦子,都會顯得比勞忙碌一天的常人神許多。
特別是他間的那物,今晚顯得特別的求旺盛。斯蒂芬的鬱悶已經持續了一整天。昨晚光用那木製偽具,就讓那小騷貨得昏了過去,最後都沒能真刀真槍地上一次。
今天讓老東西給那賤人看了看身子,應該是沒有大礙了,臭子婊休息了一整天,現在輪到服侍本大爺的時候了!高采烈地朝辛迪婭房間走去的斯蒂芬,面剛好撞上從房間內推門而出的酒保薩姆。
“你要幹嘛?”老薩姆冷冷地說道,面陰沉的很。停下腳步的他,將肥碩的身子就那麼橫在過道內,看樣子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他的父母不是早就死了嗎?
“讓開!我要進屋去!”老狗也面不善地耷拉下臉頰,活像一隻傳說中的純種鬥牛犬。
“混蛋!你不能進去!”老薩姆幾乎是扯著脖子般朝斯蒂芬怒吼“你他媽的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