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要賣一把長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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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頸部傳來的巨大力量讓它的脊柱都發出了喀喇喀喇的碎響,哪裡還的起來?喀吧一聲脆響,它的脖子竟然被女孩生生扭斷了。
“切…沒用的廢物…”女孩站起身來,如同大災變前人類小說中經常出現的血鬼造型一樣,一邊愜意地用手撫摸著被溫熱牛血填飽的肚子,一邊伸出舌頭將嘴角處淌著的殘血淨。
餘下的路程,只要再花幾個小時便能徒步走完。清晨的陽光無力地傾灑在荒蕪的土地上,鬧了一宿的喧雜酒館也終於來了盤整的時間。
薩姆正忙碌地收拾著眼前杯盤狼籍的爛攤子,不斷地暗自埋怨為何老闆不僱用一個招待,而是讓自己把店內的大小雜事全部包攬。老闆的說法是小本經營沒閒錢僱人。
其實薩姆也明白他是不願讓外人滲入販奴隊的組織。
“哼…那個老不死的還賴在那不走…”酒保薩姆對趴在角落桌子上昏睡的老弗蘭克也是毫無辦法。昨晚他又喝掉了兩瓶廉價的麥酒,最後活像一塊爛泥般癱倒桌面上怎麼也扶不起來,只好聽之任之了。
“喂喂喂!快醒醒!”薩姆不耐煩地走過去,猛地衝著老人的肩膀處推搡了一把“弗蘭克!已經到早上了!我們要關門休息了!”如同從冬眠中甦醒的蟲豸,老頭哆嗦了一下身子,晃晃悠悠地坐了起來。
“什麼?
…
什麼時候了?
…
”他糊糊地問道。
“都他媽早上了!”薩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忙碌了一整夜,這個糟老頭子卻美滋滋地睡了半宿“你趕緊給我滾蛋!”
“哦…好好好…我馬上走…”年老力衰的弗蘭克窩囊地嚥下這股屈辱,扶著椅背掙扎著站了起來,搖晃著向店門走去。身後傳來薩姆低沉的大嗓門:“老頭子!你的欠賬可都超過一百五十塊了啊!讓你女兒快點來付賬!不然休怪我們不客氣!”
“哦…知道了…”處於宿醉折磨下的弗蘭克昏昏沉沉地隨便答應了一聲,抬起胳膊便要推門出去。
“吱扭”一聲,木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逆光照下,一個黑的身影如鬼魅般悄無聲息地踏進了酒館。
來人身披黑的披風,將自己的身軀緊緊地包裹起來,就連頭上也圍著一塊黑的面紗,從外面看去面部及五官都顯得朦朧不清。
尚不相識的兩人,漠然凝視著彼此。兩股命運女神紡下的宿命絲線,又開始了冥冥間相互的糾纏。十年,彈指一揮間。***酒保薩姆愣愣地看著那個全身被黑衣包裹的神秘女子悄無聲息地飄到吧檯跟前,活像一隻黑的狸貓。
“喂,這位小姐,你…”薩姆聲音中不免摻上了一絲慌亂,誰見過大清早在鎮裡還打扮成這樣的女人?女孩只用了一個簡單的動作便讓他的後半截話憋回了肚裡。她從背後掏出了那柄從中條昭二手裡奪來的武士刀。
“這…你…”薩姆吐吐地說道“你想幹什麼?”
“賣刀。”女孩將長刀啪的一聲拍到木臺上“在那之前,先給我來杯清水。”
“噢…”長吁了一口氣的酒保這才踏實下心來,原來不是傳說中打劫的啊!
“在談買賣之前,我們應該按照生意行的規矩,先彼此瞭解下才對啊!我叫薩姆,是這家酒吧的酒保,你呢?”薩姆一邊從水瓶中往外倒水,一邊如此問到。儘可能地打探清楚任何陌生人的來歷,也屬於他們的常工作之一。
“我名叫辛迪婭,辛迪婭-克勞福德。”姓名當然是胡謅的,對於非人類來說,任何名字又能代表什麼呢?
“至於職業嘛…”她緩慢地將頭上包裹著的黑紗褪下,俯近上身趴到檯面上,用充滿誘惑的語調微笑著說道“是女,可是專業的哦…”
“唔…”一名活生香的絕美女就這樣突入其來地呈現在自己面前,讓一向不近女的薩姆也吃了一驚。
辛迪婭那雙勾人魂魄的眼裡,早已充滿了柔可化骨的情蕩意,誘人的紅微微翕動,如同在晨光中綻放的花瓣,散發出無窮的魅惑之力。
前的偉大雙峰被緊緊地壓實在木質的桌面上,白皙的團飽漲著,似乎快要從領口處的心形開縫中擠出來。
整個人就像古代傳說中在地獄裡以勾引人類為生的魅魔,輕易地便攫住了面前男人的靈魂。
“怎麼了?呵呵,不相信嗎?”辛迪婭故意如此地問到。
“哦…不…當然…”薩姆語無倫次地急忙說道,臉頰倏地漲紅了起來,那是為定力不足的自己到慚愧,畢竟是從小便經受嚴格訓練的啊“你說的我都相信…沒問題…一切都沒問題…”長得這麼漂亮的女人,如果不好好地利用自己的天賜外表才叫奇怪呢!既然沒當上某個幫派頭目的情人,做一名女已經算是不錯的結果了。
起碼沒被販奴隊抓去改造成整天只知道戲作樂的低賤女奴,或是被下等的原始人關在地下內充作繁衍後代的狗母。
“那麼…可以開始談買賣了嗎?”辛迪婭似乎很著急,一邊咕嘟咕嘟地匆忙灌下清涼的地下泉水,一邊急迫地問到。
“唔…”薩姆的力可沒放在於對方的談上,他正圓瞪著雙眼,看著那滴從女郎嘴角處滑落的水珠,沿著她曲線優美的脖頸一路滑落,直到溜進前那兩團白間的深溝中消失不見。
“要是開叉再低一點多好啊!”腦中竟出現瞭如此齷齪的念頭,讓薩姆不由得渾身一顫“不行…現在可是談正經事呢…”匆匆地用眼角餘光一瞥,見多識廣的薩姆便知道這柄長刀價值不菲。還是按照規矩,讓老闆去談大額的買賣,也不能讓那混蛋整天無所事事吧。
“哦,辛迪婭,是這樣的…”當下還是穩住這位尤物為好“你得等老闆起後當面與他談這個事情,我可沒這個權力做主啊!”
“這樣啊…”她的聲音不免變得低落起來“好吧,我什麼時候再來?”
“中午!中午十二點!”
“很好…那就再見了!”如此道別的女郎如一陣清風般轉身離去,她正好可以藉此機會偵查下如今這座小鎮的虛實,直到近正午,酒館的老闆…外號叫做“老狗”的…史蒂芬…謝帕德,才從髒亂的上爬起。
“什麼?賣刀的女人?什麼來路?”剛起就聽薩姆說起這個事,連這條活了近四十年的老狗都不由得吃了一驚。謝帕德在英語中有“牧羊犬”之意。
而我們面前的這位大個子史蒂芬,則從小便加入了販奴隊這個罪惡滔天的龐大組織,如同一隻忠於職守的牧羊犬,為它充當捕捉奴隸與看管他們的狩奴員。
二十多年的浴血拼殺使得他渾身上下傷痕累累,原本高的鼻骨被原始人的木整個砸扁,如同一塊膏藥般貼在了那張醜陋的臉上,左邊的耳朵也在多年前的一場搏鬥中被對方連撕下…用的是牙齒…當然,最後他還是奮力掐死了對方。
這名資深的金牌打手直到去年才從販奴隊中退休,被組織安排到這個地方當酒吧老闆,安心的渡過他為數不多的餘生。
“哦,她叫辛迪婭…克勞福德,是一個女。”薩姆趕緊答道,老闆的脾氣可是暴躁的很“要賣一把長刀,估計能值不少錢。我讓她十二點的時候再過來,跟老闆您當面談買賣。”
“哦?女?賣刀?有點意思…”別看史蒂芬模樣像一個人,其實也是有點頭腦的,否則怎麼能過那麼多年,而一直沒被人幹掉?
“好吧,我就坐在這裡等她來,倒要看看是怎樣的一把好刀!”說完,他便隨便找了張臨街的桌子坐下,不住的由窗口朝外探望。過了沒多久,也就是當屋簷的影子縮到一天中最短的時候,有人來了。
已經繞著鎮子的邊緣轉了一圈的辛迪婭發現,鎮子的規模比起十年前大了不少,與鎮中的石質房屋不同,小鎮周圍的房子全是匆忙搭建起來的木板房,胡亂堆了些茅草就成了頂篷。
現在想從這個鎮子裡不留紕漏地找到弗蘭克、愛麗絲與斯科爾這幾個仇人的蹤跡可不那麼容易,她甚至都不知道這幾個人是否還住在這座小鎮裡。正由於有這樣的考量,她才選擇了這間資訊換非常發達的酒吧,做為她復仇計劃的突破口。
史蒂芬待她一推開酒吧的木門,便盯上了這個徑直向著自己走來的女人,一雙泛著紅絲的醉眼似乎能穿過黑布透視到她姣好的身段。
這個女人身高中等,走起路來散發著年輕人獨有青活力,豐滿的部輕微地左右搖晃著,前的兩團球也隨著腳步起伏上下搖盪,把黑的貼身衣料得是波濤洶湧,果真是難得一見的火辣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