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梃過了這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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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弗蘭克可不能就此放下心防，他還有個疑惑要向女兒問明:“你跟斯科爾說的話…是怎麼想出來的？”

“啊？爸爸…你在說什麼啊？”愛麗絲開始裝起糊塗來。

可惜之前她表現出來的明與現在的糊形成了太過鮮明的對比，作為看著她從小長大的父親，又怎會被如此輕易地矇混過去？弗蘭克咳嗽一聲，語調中也不知不覺的滲入了幾絲嚴肅的氣息:“愛麗絲，看著我的眼睛！”

“啊？”女兒躲閃著的目光深處潛伏著一絲慌亂，難道父親都知道了？

“愛麗絲啊，剛才你跟斯科爾說話的時候，爸爸我開始是真的擔心啊！

生怕你說漏了嘴，我們倆就都要死在那了…蒼天有眼啊，你竟能編出那麼一番話來，真是讓為父我大吃一驚…你是怎麼想到的呢？”

“啊…”愛麗絲小心臟噗通噗通地跳著“那是我…急中生智…編出來的啊…”

“不愧是我的女兒，果然聰明得很啊，呵呵！”弗蘭克也頗為欣，劫後餘生的覺太好了。

“但稍後你怎麼說看到了傑克跟那女人在屋中所幹的事情？”弗蘭克續道“你還小，有些大人間的事情是不該看的，知道嗎？”他口中說的雖然是傑克兩人間發生的事，但心中卻惴惴不安地懷疑女兒也曾偷窺過自己同女孩行男女之事。

“爸爸啊…那又有什麼關係呢？”愛麗絲的小嘴中開始出不滿的語氣“那個賤人不就會在上勾引男人麼…反正她現在也完蛋了…就不用管她了吧！”

“上…勾引…”弗蘭克驚訝極了。

“天啊！你都在說些什麼？！”

“怎麼啦，爸爸？”此刻的女兒語調中竟慢慢出一股怨毒“她就是那種最下賤的女人！用自己的身體跟別人搶男人的無恥女人！”

“…”父親一時無言，目瞪口呆地看著種種穢不堪的詞語從自己本應是天真無的女兒口中迸出。

“從你把她抱回屋裡起，我就注意到她了！”女兒還在忿忿不平地說著“平時假裝得純潔的很，到了上還不是騷貨一個！爸爸！這種女人是惡魔！長著漂亮臉蛋的惡魔！讓男人墮落並毀滅的惡魔！爸爸…你千萬不要再受她的惑了！”

“你…”弗蘭克口中雖有千言萬語，但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反駁“我…”

“爸爸！你有我一個人就夠了！”愛麗絲的語速變得緩慢，本是氣吁吁的脯也慢慢地放鬆下來，經歷瞭如此漫長的一天，她也有些累了。

“我們兩個人一起生活就夠了，不需要任何的其它人！”愛麗絲的眼眶中噙滿了淚花，一雙大眼撲閃了幾下，兩道晶瑩的淚水便沿著雙頰淌下來，滴在父親的心中，而從她微張的小嘴中吐出來的絲絲低語，則如同聲聲震雷，轟穿了他的耳膜:“她在上能做的，我也能！”惡魔般的低喃自天使的嘴中吐出，紅月掩映下的婆娑身影竟讓靠在身邊的父親為之目眩“我不過是比她小几歲而已！爸爸，等著我！等我長大了…我們就…”父親猛烈的一記耳光將她尚未脫口的斷話語生生截斷，白淨的臉頰被烙上了五道鮮紅，如同惡魔那扭曲的爪子，抓攫著女兒的面龐，也撕扯著父親的心房。弗蘭克簡直要瘋了，他竟然了女兒一個耳光！可更讓他瘋狂的是自女兒口中所發出的惡魔般的詞語。它們如同一張黑的巨網，將他緊緊地縛在網心無法動彈，又似一道黑的閃電，將他的魂靈劈個粉碎。

樂的地獄之門已為他敞開了一條細縫，陣陣放蕩的聲音從中傳來，股股誘惑的氣息隨之飄蕩。他彷彿看到自己同女兒沉溺在名為亂倫之地的無盡深淵，在官能與慾的奴役下無法自拔。

“不！”弗蘭克大吼一聲，強迫自己的腦子甩掉這地獄般的光景“不能！你不能這樣！”他猛烈地抓著女兒單薄的肩膀，暴地搖晃著她。

“告訴我！”父親絕望地大喊“你在胡說！這不是你想要的！”

“不！”女兒哭喊著嘶叫道“我沒瘋！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愛你，爸爸！”＊＊＊大個子比利心有不甘地離開了被灌飽的女孩，無奈地回到了位於鎮口的巡邏崗哨處值班。

當值的老吉布森早就心急火燎地翹首盼望著他了，哦，確切的說，應該是早就迫不及待地準備回去，再一次地好好遍那條‮狗母‬的了…“喂，大個子！”老吉布森咧著那嘴遍佈黃斑的牙齒嘶叫道，長期飲用沙漠中地下水的人經常會患有嚴重的牙斑病“我還以為你會忘記換班時間呢！”

“怎麼會！我這不是按時回來替你了麼！”比利雖然腦子不好使，基本的制度還是懂的。就算他用腦袋記不住，後背上那一道道錯密佈的鞭痕還是能不時地提醒他首領對怠惰者的嚴苛懲罰的。

“大個子，跟那條‮狗母‬玩的怎麼樣啊？”老吉布森放肆地笑著，骯髒的口中噴吐著褻的言辭“一共了幾次？”

“嘿嘿…就一次…”比利就知道老吉布森聽後會擺出一副“你也不過是外強中乾”的臭嘴臉，於是便用隨後的話狠狠地刺了狗的老東西一下“不過是在她嘴裡面！看著她大口大口地嚥下自己出的白漿，覺好極了！哈哈！”

“你…”老傢伙一時語“看不出來啊…你小子還有這一手！我也要去讓那條‮狗母‬，然後在她嘴裡來上一發！”說完，老頭子便急急忙忙地向鎮中的木屋走去。

望著老吉布森腳下帶起的陣陣煙塵，比利還不忘大聲嘲諷道:“老頭子！小心的太深拔不出來，哈哈！”大個子比利雖說腦袋瓜不靈光，但對於上面吩咐下來的事情，還是會很踏實地去做的…

他從班時刻起就老老實實地呆在半地下的觀察哨所中，透過四周狹長的觀察孔耐心而仔細地掃視著小鎮周圍的環境。

火熱的太陽在不知不覺中慢慢西移，逐漸消逝在遠方的群山之巔，此刻的沙漠有著一天中最美麗的顏，整個砂體都倒映著天上雲霞的火紅，遠遠看去像沸騰著的海洋，又似燃燒著的火焰，美麗無比。

比利等到太陽將要下山，天空中僅有一絲光亮殘存的時候才重新回到地面。憋在地下幾個小時的他張大了嘴巴，大大地打了一個哈欠。他六個小時的值班時間馬上就要結束了。

只要後面輪值的梅爾來到這換班，他便自由了“好累啊！”比利暗忖“不過睡覺前…還是先去那小賤貨一頓吧！”抱著這樣的執念，比利矗立在鎮口，兩眼不住地瞄向小鎮通向這裡的那條土道。

往常的他可是很有耐心的，但今天不知怎的，心口裡總噗通噗通地跳個不停，腦袋也變得昏昏沉沉。就在他開始不耐煩地轉著圈子踱起步子之時，兩條人影遠遠地從小鎮中向這裡走來。

昏暗的天讓比利直到他們來到很近的距離才看清，原來是即將值班的梅爾…和之前離去的老吉布森。

“喂，老頭子！”比利不解地問“你怎麼來了？”兩人低著頭，一聲不吭地悶頭走來，一股壓抑而憤懣的氛圍在二人間不斷盪。

“嗯？”反應遲鈍的大個子看到老頭子那溢滿臉龐的鬱悶神，也覺得有事情不對“你們怎麼擺出這副哭喪嘴臉？出什麼事了？”

“唉…”老吉布森一齜黃牙，長嘆了一口氣“你還是趕緊回去…那條‮狗母‬…”

“那條‮狗母‬怎麼了？”比利不解地問。今天上午他還在她嘴裡面了一炮…就算現在，身體無比疲累的他還不甘就此睡去，一定要先之而後快呢…他可不希望這裡面出什麼問題。

“比利！”旁邊一直沉默不如的梅爾也憋不住了，甕聲甕氣地道“你還是趕緊回去再她一次吧！要不就沒機會了！”

“什麼？你在說什麼？”比利更糊塗了“我們剛才在木屋裡面聽小頭目法爾比說，斯科爾首領三天前臨走的時候吩咐過他。”老吉布森續道“首領估計明天就要回來了，他老人家的意思是:在這三天裡面我們全體幫會成員輪番上陣，要把那條‮狗母‬活活死…可是…沒想到的是…她竟然不吃不喝地硬了三天！”這麼一說，大個子也覺得事有蹊蹺，他可從沒聽說過那個女人能在幾天內被上上百次卻不疲力竭而死的，尤其是在水米不進的情況下。哦，他那乾涸的腦汁竟然沒有想到，這些天來男人們一直向女孩口中灌，這本也是水嘛！

更何況他們所不知的是，女孩有著能從中分解出能量的本能。綜上所述，黑幫眾人的疑惑也就不難解釋了“她，她過了這些天，又能怎樣？”比利還是不明白“等首領回來…我們跟他解釋一番…不就行了？”

“他媽的，你個笨野牛！”老吉布森破口大罵“首領想看她死！你還不明白嗎？！”

“法爾比說了，首領走的時候說過，如果我們這群褲襠中淨是軟麥稈的廢物，沒在他回來前把那條下賤的‮狗母‬給死，也不能讓她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