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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每天正午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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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溼滑溫熱,包裹著男極為舒服。老王覺自己的陰莖在‮狗母‬的陰道內更加膨大了,幾乎不用戳動便直抵盡端的花蕊,龐大的龜頭不斷衝擊著宮頸,似乎要戳穿它一樣。

也許是太奮力戰鬥的緣故,老王只覺得頭有點暈眩,身體開始乏力起來,他便換了個節省自己體力的方式,仰面躺在地板上,將‮狗母‬抱在自己的身上,形成祖先們講授過的“觀陰坐蓮”的體位。

這個體位的確不錯,男不用挪動的便直戳而上,配合‮狗母‬自身的體重,便形成了有效的姦摧殘。

“‮狗母‬!給主人動起來!”老王還覺得不大過癮,命令身上的它扭動其肢來,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已轉為嘶啞。

女郎正巴不得他有這句話呢,當下不在掩飾自己內心熾熱難當的本能,閉上眼睛,開始放縱的扭動起肢來,又一邊微微的上下挪動部,讓戳在其中的男不斷的衝刺著自己的花心。

“唔…”老王開始覺得有點吃不消了,剛剛恢復能力便這麼樣的肆意合,是否自己有點之過急了?

“停下!”老王命令道,可是身上的‮狗母‬似乎充耳不聞的,繼續加速著合動作,結合處湧動的水形成黏濁的泡沫,發出陣陣“噗嗤噗哧”的靡聲音。

“我讓你停下,聽到沒?‮狗母‬!”動作更加劇烈了,老王覺得腔開始發悶起來,其實從這名老弱男子衰退殆盡的體能來看,他早已透支掉了所有的力。

現在他還能男,只不過是被女郎體內分泌物中的發酶所催化出來的假象罷了,身體的預警信息卻是真實萬分的。老王只覺到腔慢慢的像受到重物壓迫一樣的難以息起來,一種撕裂的疼痛慢慢的在心臟附近撕扯著體內的器官。

“混…”他嘶啞著吶喊,可是連說全整個詞彙的力氣都沒有了,這是怎麼一回事情?他開始慌張起來,一股異樣的驚恐開始彌散。他開始奮力掙扎,可四肢突然像失去控制一樣,本無法移動分毫。女郎這時候緩緩睜開了雙眼,兩團紅光在眼眶內像火般的湧動著。

“啊!”老王突然發現,它哪裡是一條任意摧殘的下賤‮狗母‬,分明是獄中的魔鬼。他拼命的想恢復對身體的控制,更拼命的想讓陷入魔鬼體內的男冷卻疲軟下來。

可是身體本能的背叛了他。睪丸分泌的素髮狂的持續刺著陽具,讓它如同一一樣矗立於魔鬼的腔內。女郎放縱的摧殘著老人單薄枯瘦的體,到了這個時候,她再也不用顧忌任何事情了。

只要榨取出身下獵物的全部,自然就能達到她的目的。老王不僅失去了對肢體的控制權,也失去了對面部肌的控制。

雙目中的淚水不受控制的奪眶而出,在變形扭曲的面部上淌。老人的五官已經扭曲的不成樣子,淅瀝的鼻水已經不住的灌入口腔,讓他難以呼

“難道我就這樣被生生乾死?”老王絕望的想到“絕不!”他發狠的用最後的餘力催動兩頜,狠狠的咬向自己的舌尖。堅硬的琺琅質像一對剪刀,瞬間便在柔的舌上刻上兩道深深的痕跡,鮮紅的動脈血水噴湧而出。

這搏命般的掙扎果然起到了一定的效果,老王突然身體湧出一股大力,猛的便要把凌駕於身上的惡魔掀翻在地。

可是惡魔哪裡會給他掙扎的機會。女郎狠狠的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兩手狠狠的按壓著老王的肩膀,聽憑老人枯瘦的雙手摳抓著自己的臂膀,留下道道血痕。老王再也無力掙扎了,迴光返照的力量慢慢的自身體內離,他頭無力的垂在一旁,眼淚,鼻水與湧動的血漿融匯在一起,形成一汪水泊。

身體內有東西在拼命的跳動,那是他的心臟,雖然撕扯的疼痛讓他難受不已,但他已然無力到連細微的呻也發不出來了,只有一個部位依然本能的發揮著它的功用,不斷的在惡魔的誘惑下貢獻著自己生命的活力。

似乎有種東西在腹腔內破裂了,帶有腥味的體猛烈的反湧向喉部,然後被大量的噴吐出來,它們有著鮮紅的顏。老王的意識逐漸變得冰冷起來,他只模糊看到那惡魔的紅雙眼,不停的遊蕩在自己身體的上方。

就在這個時候,下體處的器官一陣顫抖,不受腦內神經控制的陽物頂端,迸著他最後的遺,直到完全被榨空為止。他死了,女郎仍舊維持著合的模樣,跨坐在體溫開始喪失的老王屍體上面。

她還需要一段時間讓自己的陰道腔壁把全部收殆盡。利用這個時候,她已經全然想好了下面要進行的事情。片刻後,她開始從屍身上挪動下來,把綁縛自己的麻繩全部開,從後庭中拔出那個帶著動物尾巴的木

然後又拾起了先前被老王扔掉的偽陽具。它們算是不錯的紀念物呢,她高興的想。更重要的事情還在後面。她迅速的找來一套男的長衫,沒穿內衣便套在自己的赤身體上。

然後便大肆的在室內搜索起來,理告訴她,像老王這樣陰狠的人物,本不會輕易的相信他人,最重要的東西肯定是收藏在自己的屋子內。

果然,依照自己超級銳的官,女郎順利的找到了幾本藏在書架後密室中的古代書籍,上面密密麻麻的漢民族文字確是那個遠去時代凝結下來的遺物。

女郎小心的把它們貼身藏好,拿起之前從死去的中條昭二手上奪來的古本刀,便迅速的溜出了老王家的大門。外面已是深夜,村民們都安靜的回到了家中,只有少數幾個青年男子被安排去狗窩“工作”女郎像一道黑的幽靈,無聲而又迅疾的穿過村子,躲開村門的衛兵,來到著囚著‮狗母‬的石屋。她縱身跳上房簷,輕巧的取回之前隱藏在那裡的包裹。現在她終於可以放開手腳的大鬧一場了。

靜寂的夜中即將掀起混亂的癲狂。女郎輕巧的移動到關押著眾多奴隸的柵欄外,從看守的身後悄然接近,然後猛的撲上去,用超過常人的強大力量,將他的脖子“喀嚓”一聲扭斷。

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那名倒黴的守衛便失去了生命。女郎慢慢的從他身上摸來奴隸牢房的鑰匙,並從他的身上把一把鐵質的斧頭取了過來。她緩緩的打開木門,幾名奴隸瞬間的便認出了她。

“你!”有人剛想大聲叫嚷起來,這個可怕的惡魔又回來了!他們就是因為失在她的地獄中,才會喪失力量被村民俘虜的。一段冰冷鋒利的物體截斷了他的聲帶,男人絕望的發現,組長之前用過的古本刀已貫穿了他的喉管。

眾人大駭,卻無人再敢發出聲響。面對著超越人類的惡魔生物,加上其手中鋒利的兇器,沒有人願意無畏的丟掉自己的命。女郎慢慢的豎起左手的纖長食指,在嘴邊筆劃出一個“噤聲”的姿勢。

然後便將那把沉重的鐵斧扔下眾人的中間。男人們眼中的兇瞬間被活了,有了這個武器,他們便能砍斷腳下的鐵鐐,然後便能重新擁有徵服這些下賤居人的力量。

他們突然瘋狂的爭奪起地板中間的鐵斧來,有的甚至都動起了拳頭,畢竟有誰不願意早一些脫離奴隸的桎梏呢?看到著狂亂的火花已被點燃,女郎本來冷漠無比的臉龐上,又慢慢浮現出那種詭譎無比的惡魔微笑。

那雙紅眼睛籠罩下的村落,在不久之後便淪陷為暴力與血腥的沙場,噬著其內所有的生靈,而那時她已經離開這個原始落後的地下村落好久了,留給那冷酷無情的自然法則,去篩選出最後存活下來的人。

***灰濛濛的霧氣籠罩著這片熱帶雨林。巨大的變異蕨類植物叢生在靠近地面的地方,飽含劇毒生物鹼的肥大葉片無畏的伸展著,被溼的空氣打的溼漉無比。

在蕨類植物的夾縫中,間或有一些喬木類植物掙扎著擠向天空,枯瘦乾癟的枝杈顯得既黝黑又詭譎,在霧氣的包裹中時隱時現,活像一隻只扭曲的手,絕望的想攫住頭頂上那些微的陽光。

自從大災變後,這裡便終年受到局部特殊氣候的影響,一年四季都是霧氣蒸騰,每天正午時候,都會準時降下混雜著大量灰塵的骯髒雨水。

現在正是下午兩點,一天當中太陽光線最充足的時候,但任憑毒辣的陽炎線如何猛烈,都無法穿透籠罩在這一地區上空終年不散的火山灰層,僅有那麼一絲能從縫隙中照到溼漉泥濘的地面,給它們塗上一抹亮。生物的適應是驚人的,特別是在大災變後,隨著環境變遷的進化幅度跟速度更是驚人。

那些不能中和或抵抗蕨類植物中毒素的低等生物,早在上百年前便滅絕了,能不斷克服著植物體內愈來愈強的毒存活下來的變異生物,構成了這個地區龐大生物鏈的底層。

大量變異切葉蟻在繁忙的收割著今天的食糧。它們有著與身長相當的龐大口器,兩顎分開足足有五釐米長,一口便能咬下一大塊葉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