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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和寧慈接上了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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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開會的子。昨天從省裡大佬的聯繫人處得知,市裡有一個大單項目,希望我們接手。

不過大佬的意思,叫我還是要低調,我立刻就明白了,這個項目不能由我出面。我準備把這個項目讓我“獵豹幫”的哥們兒接手。

不過我不能直接把項目給哥們兒,因為手心手背都是,給了誰人家會有想法,為了公平起見,我建議籤決定,哥們兒一致叫好。我拍了拍手,魏貞赤著一身欺霜賽雪的,只穿了一雙香檳的高跟鞋,婷婷嫋嫋地走進客廳。

隨著步伐掀起陣陣驚人的。她來到大夥兒面前,像個俏丫鬟一樣福了一福,說道:“牛給各位大哥請安。”我呵呵一笑,走到魏貞身前,讓她轉個身。魏貞乖乖轉過身,撅起肥得不像話的兩片渾圓球。我拍了拍這隻王,笑道:“魏姐,你告訴大家。”魏貞練得搖了搖勾人的大股,抖起一陣波,接著伸出兩隻纖纖玉手,掰開深邃的溝,隨著手指陷進豐腴的裡,山上打開一個菱形缺口,成的小而動。

魏貞說道:“徐總在牛的眼裡了八個球,上面都有數字,在牛的騷裡也了一個球。誰到的眼球上的數字和騷球一樣,誰就贏。”黃和花臂只是馬仔,沒有資格籤,所以候選人只有八個。我笑道:“誰先來?”柳總一馬當先,魏貞在他面前撅起山,掰開溝,柳總從她的小眼裡掏出一隻乒乓球大小的白球,看到上面用黑筆寫著11。魏貞說道:“謝謝柳總。”接著王總、淮哥、葉總、黃總…一個個過去,大肥壯的手指在魏貞的眼裡掏,這是任何女都無法忍受的侮辱,魏貞卻面不改,搖擺著大股到一個個大佬面前掰開眼,終於,八個球完了。魏貞回到我身邊。我笑道:“現在開獎了。”魏貞張開大腿,我伸手到她騷裡一摸,摸出一個紅球來,笑道:“紅球號是17。”並把數字給大家看。

最終到的是淮哥。淮哥名叫李淮,是我哥們兒裡最兇狠的一個,個子很矮,下巴上一撮山羊鬍,當年一場火拼,曾用一把砍刀砍死六人,把人家老大的頭砍了下來。

後來我舅讓我幫他周旋,保下了他,所以他欠我一條命。現在搖身一變,成了一家建材公司的老總。籤是公平的,所以大家誰也沒話說。

我笑道:“我最近收了兩瓶好酒,今兒哥們好好樂樂。魏姐,你拿酒菜來。”魏貞順從地去了。

我又把黃和花臂叫來,在他們耳邊說了兩句,兩人點點頭,也出了房間。不一會兒,魏貞端著酒菜來了,打開酒瓶,給每個人斟上,這時黃和花臂也回來了,捧著個大籠子,放在大家面前。我笑道:“哥們兒,咱們邊喝酒,邊看個節目。”魏貞一愣,臉上浮起不安之

我笑道:“魏姐,你進籠子吧。”魏貞順從地四肢著地,搖爬進了籠子。籠子只有一米二高,魏貞顯得很侷促。我笑道:“奇怪啊,狗籠子裡怎麼關了頭牛。”黃和花臂哈哈大笑。魏貞受侮辱慣了,不以為恥,反而誇張地搖了搖子,水飛灑而出,在籠子黑的鐵欄上留下斑斑跡。我笑道:“魏姐,我要開始懲罰你了哦。”魏貞媚笑道:“什麼懲罰呀?牛等不及了。”看她神態,還以為我只是要羞辱她取樂,一點不知道自己大禍臨頭了。我忽然沉下臉,說道:“上次的事還沒懲罰你呢。”魏貞見我臉忽然變了,泛過一陣不祥之,顫聲說:“徐總,上次不是懲罰過了麼…”我怒喝道:“哪裡懲罰了?”魏貞快要哭出來了,顫巍巍說道:“上次徐總用鐵夾夾住牛的賤…”我冷笑道:“那是懲罰你隨便擠,現在我要懲罰你隨便給人摸,一碼歸一碼。”魏貞知道我的懲罰是何等殘酷,絕望地哭了出來。我笑道:“你搶了大寶、二寶的狗籠子,它們很生氣哦。”吹了聲口哨,大寶、二寶跑到籠子邊。魏貞預到我要幹什麼,出極度恐懼的神,兩手抓住鐵欄猛搖,大聲哭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狗籠被搖得吱吱響。我給黃使了個眼,黃打開狗籠,大寶和二寶猛地竄進籠子裡,魏貞發出一聲驚恐之極的慘叫,花臂迅速關上狗籠,金和阿拉斯加已經進了籠子,在狹小的籠子裡和魏貞糾纏起來。

魏貞最害怕大狗,現在這兩條大狗撲在她身上,弱女子淒厲至極的哀嚎迴盪在客廳裡,我和哥們兒邊喝酒吃菜,邊欣賞著這幕地獄般的慘劇,看這個可憐的母在狹小的狗籠中翻滾掙扎。

大寶和二寶也知道魏貞前兩隻碩大團是好東西,一個勁兒往她懷裡鑽,狗舌,狗齒叼咬,魏貞嚇得大哭。

只聽淅瀝瀝的聲音,她竟被嚇得失了。餵狗的遊戲持續了一頓飯功夫,我才讓黃把狗籠打開,大寶和二寶揚長而去,留下魏貞奄奄一息地躺在狗籠裡,淚水、水、水撒了一地。

我呵呵一笑,讓魏貞起來收拾殘局。兩場懲罰下來,魏貞對我畏懼到了極點,再也不敢對我的規矩有一絲半點的違犯。

為了怕犯錯,她也越來越少去探望何獻禮,她的神已經被我套上了絞索,不過,何獻禮的存在始終是一個麻煩,為此我特地約淮哥出來談了談。

淮哥欠我一條命,所以對我是很的,我對他也沒什麼好隱瞞,把情況說了。淮哥給了我一些建議,忽然之間,我想到了一個人,一個絕妙的計劃在我心中浮現出來。

回來的路上,我接到了何惠的電話,她說和寧慈聊了幾天,約好週末見見,讓我也來。我心中好奇,寧慈怎麼在我們市裡?她不該和魏潔在一起嗎?不過我不能對何惠說破,只好把疑問埋在心裡。

到了週末,我開車來到約好的咖啡館。在靠窗的一桌,何惠正和一個漂亮到極點的女孩有說有笑,那人正是寧慈。我上前打了個招呼,兩人朝向我。奇怪的是,我以前和寧慈見過,她卻像從不認識我一樣,這也裝得太好了吧。

我坐在何惠身邊,點了一杯香草摩卡,和兩個美少女聊了起來。寧慈的年紀比何蕊還小了不少,自然很快被我的談笑風生傾倒,咯咯咯笑個不停。我趁機問:“慈慈你練過芭蕾吧。”寧慈說:“沒啊。我彈鋼琴的。”我心頭正在疑惑,寧慈又說:“不過我姐姐跳芭蕾。”何惠驚訝道:“你還有姐姐?”寧慈說:“對啊,其實說是姐姐,只比我早了兩分鐘,我們是雙胞胎。s市的鋼琴老師好,所以我媽媽送我來這裡,我平常住在姑媽家裡。”原來如此!寧欣和寧慈竟然是雙胞胎,我的雞巴一陣猛漲,翹得老高。

這時我突然到下身一緊,原來是何惠偷偷地伸手摸我的雞巴。何惠笑道:“原來你還有雙胞胎,都這麼漂亮,有人要開心死了。”寧慈天真,沒聽懂何惠的話,問道:“什麼?”我趕緊把話叉過去,伸手狠狠在何惠的大腿上捏了一把。今天的收穫很大,我和寧慈接上了線,何惠在暗中助攻。

回到家又接到好消息,我的一個鐵桿小弟和淮哥接上了頭,淮哥準備好了我要求的東西。這一天我請了“獵豹幫”的兄弟們來家裡吃完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