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上了自己路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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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他覺得有人拍了一下肩膀,無賴回頭,臉上吃了一下猛拳,捂臉蹲在地上。那人自然是我。我又是一腳,把另外一個無賴踢倒。那些無知村民都是來城裡打工的,又矮又弱,看到我這個將近一米九的大漢,就像看到神一樣,嚇得不敢上前。
我一把打橫抱起被他們折辱的魏貞,大踏步回到自己的路虎裡。我開車回到別墅,讓魏貞清洗了一下自己,等她出來,抱著她說:“魏姐,你這村子是不能呆了,最近住在我這裡吧。”魏貞忽然下淚來,說:“徐總,不能這樣了,我還要面對老公,我不能這樣了,以後我要怎麼辦…”我知道她這次是真的怕了,悔了,說:“別急,別急。”魏貞噎著說:“我們這個村,很多是老鄉,我這樣子家裡肯定會知道我在外面偷漢子,老公醒過來,真要把我打死…”我說:“那不要緊嘛,以後你就跟著我過…”這句話一說完,我猛然發現自己犯錯誤了,魏貞拼命搖頭,掙脫我的懷抱,說:“徐總,我對不起丈夫,不能再做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了,我寧願被丈夫打死,也不能給我爸爸媽媽丟臉,讓我兩個女兒被人看不起,徐總,求求你…”我沉下臉來,說:“好吧,魏姐,我們的緣分盡了…”***貞淒涼地看著我點了點頭。我繃緊的面孔突然鬆弛,說:“魏姐,我希望這個月你能在我家做事,以後我會幫你介紹新的客戶,當然,我不會再碰你。”魏貞雖然老實,卻也不笨,看她恍然的神,我知道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因為即使離開我家去其他地方,那些欺負她的人還是會以為她在偷漢,在不在我家幹事關係不大。
當然原來的地方是沒法住了,魏貞很快搬到另外一個蹩腳的城中村,過著見不得人的生活。她依然來我家,可是這個前一陣子還赤著一身美著大子撅著大股給我戲耍玩的嬌弱美婦,現在卻成了普通的保姆,看著她動人卻不再能讓我為所為的體嚴實地包裹在衣服裡,我暗暗發誓要讓她再度心甘情願地含著我的雞巴。說做就做是我的風格。這個週末我沒有去找姐妹花,而是叫來了一個關係很鐵的小弟。這個小弟其實是外地盲,從小不學好,坐過牢,但人機靈活絡,肯辦事,所以我平常很照顧他,幫他介紹了工作。他對我自然是非常聽從。我和他密切談了一個天,擬定了計劃。第二天是禮拜天,魏貞買了點爛菜葉回家,穿過骯髒不堪的樓道來到自己新租的房間。剛要拿鑰匙開門,突然兩隻大手抱住了她豐滿香豔的體。魏貞驚叫一聲,轉過頭來,卻看到一個再也悉不過的人。
“我想死你了弟妹,終於想通了吧…”那個說著無恥的話亂摸的人正是曾經調戲過魏貞卻被我一拳打趴的小叔子,魏貞丈夫的表哥。魏貞掙扎著說:“不要,不要…”卻聽那個小叔子說:“弟妹,是你說想我的啊,我就知道你,沒人抓你的大子,寂寞了不是,讓我來安你…”一張臭嘴向魏貞的香吻去,魏貞被得出淚來,突然樓道里響起聲音,那小叔子回頭,見樓梯上不知何時站著一個小夥子,拿著攝像機,看來早已把他的醜態拍了下來。小叔子明顯吃了一記悶,慌張起來“啪”地了魏貞一個耳光,罵道:“臭子婊,敢陷害我。”立馬轉身追那小夥子。小夥子靈活地跑下樓梯,很快跑上了我的路虎。不錯,這就是我的計劃,我從魏貞的破手機上看到了小叔子的電話,然後假冒魏貞的名義給他發了一個短信,說因為被人誤會搬家了,沒有人保護,想叫他來陪她。
並且把新居的地址給了他。小叔子對這個弟妹垂涎已久,自然二話不說就來了,想不到中了我的陷阱,被我的鐵桿小弟,這個偷拍訛詐的專家拍下了全程。
我立馬開車回家,把錄像截成照片,將打印出來的照片和存有錄像的兩個u盤直接快遞寄給魏貞丈夫家和孃家(魏貞在家有時會收到信件,細心的我把地址全部記下來以備不時之需),又找到了魏貞家鄉那個縣的論壇和貼吧,起了個聳動聽聞的名稱《前任縣長何xx的美女媳婦差點被小叔子強姦(真相和錄像)》,開了個帖子,把視頻和照片全部傳上去。
這樣一來,即使魏貞偷漢的消息傳回家鄉也不要緊了,因為只要看到這些照片和視頻,看到魏貞哭著反抗小叔子的樣子,都會明白所謂偷漢是小叔子在強迫她。效果馬上就出來了。過了兩天魏貞來了,說婆婆和她打電話,大罵小叔子不是人,安她不要多想,家裡人信得過她的貞潔。
看到我的微笑,魏貞剎那間就明白了這是我的手筆,臉上浮起紅暈,美妙的鳳目中閃現出的光芒,可是,我知道這雖然解救了她,但並沒有使我們之間的錮解開,我在等待著下一個機會…
一個禮拜又平淡無奇地過去了,因為不需要伺候我,我讓老羅幫魏貞介紹了幾個附近的人家,這樣,魏貞每天會來我家兩次幫我做中飯和晚飯,隔兩天來打掃一次。我和魏貞變得聚少離多,不過這也使我可以把情人帶來家裡玩。這一天是禮拜五,我叫了個情人小云來我家。小云是一家酒店的客戶經理,被我開發得很徹底。
我一邊扶著她的大股,大在她緊窄的眼裡,一邊聊天。我和她說到怎麼把姐妹花拿下,想到姐妹花,我的18cm大不堅硬如鐵,向上一翹,頂得正被我爆菊的小云發出嗷的一聲慘叫,我略帶歉意地拔出半。
香汗淋漓的小云氣呼呼地罵了一句:“你這魔,人家可是還沒開過苞的中學生,你就要用這麼大的雞巴糟蹋…”小云是四川姑娘,說話很潑辣,不過罵歸罵,罵完後和我說了兩個計劃,令我對這個聰明的女人很滿意,作為獎賞,我拔出她眼中的,進早已溼淋淋的中,狂猛之下,嚎叫之中,把她送入快的巔峰。
週末到了,我又去見了姐妹花,帶她們出來玩,巧言如簧、良好的氛圍和強大的經濟能力讓我和這兩個天真無的美姐妹關係迅速拉近。當把她們送回學校時,我送了她們兩部只能打電話的手機,讓她們能隨時聯繫我…
當這個智能手機鋪天蓋地的時代,對姐妹花來說手機還是奢侈品,我送她們的手機和充值卡加起來不過300塊。過了兩天是國定假,我忽然接到小女兒何蕊的電話,何蕊稚而清甜的娃娃音顯得非常焦急,帶著哭腔,我讓她安靜下來。
她說她今天一出校門,就被一個人捂著嘴拉進車裡,現在被關進一間小房間裡。我讓她不要急,問她知道自己在哪兒麼。她說她看到車子開過臨海路金龍大廈,可是不知道具體在哪裡,只聽見修房子的聲音很吵。我很快就乘上路虎,臨海路不長,只有一處地方在施工,我來到那個房子,一腳踢開上鎖的門,就見到了何蕊。
這個沒智商的可愛小女孩正在淚,臉蛋像一個漂亮到極致的小嬰兒,看到進來的大救星是我,立馬甩蕩著一雙j罩杯的大子撲入我的懷抱,在我的懷裡哭泣起來。
我聞著何蕊身上甜甜的幼香,撫摸著她的小腦袋安她,心想這麼拙劣的劇本也就能騙騙這隻弱智小狗母了。那個綁架他的人正是小弟,現在已經功成身退。我抱著這個標準的大無腦小女孩,上了自己的路虎,把她帶到別墅裡安。
我現在已成了小姑娘心目中的上帝,不但能給她變出很多好玩好吃的東西,而且當她遇到危險時只有我能救她。傍晚我送她回去,看著她依依不捨的神情,拉著我不肯放手的動作,我知道採摘這朵鮮花的時間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