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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點點頭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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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珠一邊喝著苦得讓她倒胃口的藥,一邊還不忘派憐香去問問昨天和她一樣溼了衣服的航怎麼樣,結果憐香帶回來的消息讓瑞珠非常的不服氣。

那邊那個見血暈得能病上三天的航這次卻一點微恙也沒有,還跑去和蕈香喝茶聊天去了。

“惜玉啊…”瑞珠捂著被子在上有些痛苦的有嘴呼著“說些笑話來聽聽吧,一天都躺在上,無聊死了。”守在一旁的惜玉突然‘嗤’的一聲輕笑,低下頭來很小聲的在瑞珠耳邊說:“您要想聽笑話,不妨讓憐香給您講,聽說她剛才出去為您探望航少爺,結果把人家貼身的小童,那個叫清桐的給探望哭了…”

“只是誤會而已。”一邊的憐香耳尖的聽到惜玉的話,神不動的接口說。瑞珠捂著被子望了望神沉穩冷靜的憐香,結果卻發現那小妮子雖然一副目觀鼻,鼻觀口,口觀心的沒表情的樣子,但耳輪卻萬分可疑的紅了個通透。

“啊…”似猴兒的惜玉猛地抓到憐香小辮子一般的大叫了一聲,指著憐香的耳朵大聲問“臉紅了臉紅了,要真是誤會,你臉紅什麼?”瑞珠覺得有點黑線,惜玉那丫頭還真會逮,只是耳朵紅了就被說成是臉紅,那麼總結起來,世界所有駭人聽聞的謠言應該就是這麼傳起來…“…”憐香皺著眉瞪了惜玉一眼,瑞珠見憐香不願說。

就輕輕咳了一聲,沙啞著嗓子轉換話題,惜玉那小妮子難得一次佔了憐香的上風,自然得意非凡,卻也沒有死乞百賴的繼續蹬鼻上臉,憐香陰著臉面無表情的在一旁站了。

她怎麼知道她到底是哪兒惹了那個清桐了,她不過是問了他一句話,結果那孩子就小臉一白,眼淚先還是在眼圈裡打轉。

她還以為他沒聽清就又問了一遍,結果就見他白著臉死咬著嘴眼淚跟銀珠子似的一對一對的掉,得她頭大,還真是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僕人,天知道她主子平時都是怎麼哄那幾位公子的,反正她現在一時半會兒是不敢再見清桐了。

“…”瑞珠跟著惜玉東扯西扯的聊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趁著惜玉出去拿甜品的功夫,悄聲問板著臉站在一旁的憐香:“你到底問了人傢什麼?”

“…也沒什麼,”憐香彆扭了好一陣。終於才板著臉說了“我不過就是問他許了家沒有,誰知他聽了就哭了。”

“…”瑞珠把臉悄悄縮回被子裡,蒙著被子竊竊的笑,她從沒想過辦事明、看起來不知比惜玉那丫頭成穩重多少的憐香在某一方面居然是榆木疙瘩一塊…

她現在已經完全可以想像出清桐那又羞又氣、想強忍著裝作沒事卻忍不住哭來的表情來了,那孩子還真是萬事都向他主子學習啊…不過按這世界的標準,航和清桐的反應才可以稱得上是標準的‘良家婦男’吧?

那憐香豈不就被清桐當成是故意輕薄他的登徒子了?

“主子…”憐香皺了皺眉故意用疑問的聲音叫了一聲,看著瑞珠蒙著被子抖成一團。她不傻,所以完全知道主子正在被子裡笑她…

“沒、沒事,”瑞珠紅著臉從被子裡探出頭,擦了擦臉上笑出的薄汗笑著說“如果我的病好了。那還要多虧你啊…”瑞珠看憐香正在逐漸的板起臉,連忙輕輕咳了一聲突然問:“那清桐回答了你什麼沒有?”

“沒有。”憐香抬起眼睛想了想“他就是掉眼淚。

不過據我對他表現的分析,他應該還沒有許了家。”對於憐香肯定的模樣,瑞珠又忍不住想把頭縮回被子裡偷笑。

正在強忍,惜玉端著甜湯走了回來,看到板臉皺眉的憐香和忍笑忍得臉都扭起來的瑞珠,狐疑的皺起眉問:“出什麼事兒了?”

“沒有…”瑞珠偷偷笑著低聲回答,憐香也板著臉點了下頭:“沒有。”

“…”惜玉雖然明知道剛才肯定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可是又橇不開憐香那張一閉起來就像死蚌殼一樣硬的嘴,只能來來回回的望望瑞珠、又望望憐香,希望能從她們兩人的臉上猜出點什麼來。

瑞珠看惜玉一臉‘我想知道’的可憐模樣,覺得有趣,正逗著惜玉玩,忽然看到月總管在門外猶豫萬分的站著。瑞珠招了招手,月總管神微微沉了沉,低頭走了進來。

“有事?”瑞珠望著神似乎有些不對的月總管,月總管抬起眼睛望了望瑞珠,神微動的稍稍猶豫了一下,低頭道:“屬下聽說王爺病了,過來看看。”

“不對,”瑞珠咂摸了一下月總管話裡的滋味,一下笑了起來“還是有事。”

“…今天早上有幾位朝中的官員下帖來拜望王爺,但都被屬下以王爺染了風寒給回了。”月總管低著頭,瑞珠又咂摸了一下滋味,笑著說:“還有。”月總管停了停,才低著頭接著說:“那幾位大人屬下雖給回了,但其中有幾位留下了幾樣為王爺調理身體用的滋補品…”瑞珠嘴邊的笑意更深,擺了擺手,瑞珠招月總管走到前,月總管把早就帶著的拜貼恭敬的遞到瑞珠手上。

“可有什麼新鮮的?”瑞珠翻了翻手裡的拜貼,不去看帖子裡夾的禮物單,只看那些拜貼最後的署名,翻看一番下來,瑞珠發現自己手裡的帖子標名遍及了吏、戶、禮、兵、刑、工六部,細數起來有二十多份,心裡不咋舌,估計是昨天宮裡派人來看過她,結果那些大臣們一得到消息就以為皇上之前下的不許探視的命令解除了,才會一湧而上的向她現殷勤來了。

不過這殷勤恐怕不只是向她現的,還是做給另一個人看的…“全都是一般之物。”月總管頭也不抬的回答,瑞珠在心裡‘呵呵’了兩聲。

在月總管眼裡的一般之物想必定是些黃金白銀的真傢伙,有錢人家就是不一樣啊…“先封進庫。等我過兩天有功夫再去看。”瑞珠把拜貼回了月總管“帖子裡夾的那些禮物單子該燒就燒了,其餘的該做什麼你比我清楚。”

“…那屬下就下退下了,王爺您自己保重身子。”月總管接回帖子,收到袖子裡,頭也不抬的退了下去。

瑞珠得全是水汽的鼻子,又用被子把自己捂得嚴實了點,不是她這麼小心自己身體,實在是她想在晚上之前好了,可以健健康康的去找素蘭,要不然,她一個王爺,拖著兩條鼻涕跑勾欄院,呵呵。

她實在沒那麼大臉啊…***“主子…您今天起的還真早啊…”惜玉一臉曖昧的望著一大早就折騰著非要起來的瑞珠,瑞珠紅了紅臉,模糊的咕噥了一聲,拉著憐香要她給她梳個‘乾淨利落,但是好看’的頭,本來瑞珠昨天心裡就惦記著要去找素蘭。

但誰知道她辛辛苦苦捂著被子發了一天的汗,到了快晚上的時候卻漸漸發起燒來,月總管從御醫處搬來了一個見過一兩次的老女人。

那個老女人給她看了看,結果卻說王爺只是輕微的風寒,會發燒大概是因為心裡有內火,再吃副發汗的藥,把火氣敗了就好了。

瑞珠躺在上那叫一個急,可是卻又沒辦法,只能心裡暗恨的把那苦得冒尖的藥給喝了,連晚飯都沒吃就睡了下去,一個晚上心裡只惦記著素蘭,快到早上的時候只覺身上出了一層大汗。

原本熱得乾乾的鼻子眼睛也有了漸漸涼意,熬夜守著她的憐香摸了摸她的頭說是熱都退了,喜得她好不容易熬到天光大亮,就立刻拉著憐香和惜玉給她洗漱穿衣。

“您到底是在急什麼啊?”惜玉端著剛熬好的粥追著已經快步走出院子的瑞珠,抿著嘴笑著問“昨天一天也沒見您好好吃東西,病剛好點兒,一大早就又要出去,外面到底有什麼在勾您的魂兒啊?”瑞珠拿過還沒溫下來的粥,急急的一口就喝下去半碗,嘴裡半含著沒淹下的粥,瑞珠掃了惜玉一眼笑著道:“我也不是隻顧自己快活、不明事理的主子,你若看我不在閒得悶得慌。

就自個兒想辦法把那雁兒出來,一塊玩兒去。”惜玉被瑞珠噎得一下就紅了臉,瑞珠大笑著把碗遞給憐香,快步向西邊的角門走去。剛出角門,瑞珠一愣。

只見面前月總管正垂手站著,瑞珠這才想起自己又忘了身邊要帶人的事,看看月總管身後還垂手站著三四個身強力壯的帶刀侍衛,剛要開口挑兩個帶著,月總管已先一步開口問道:“主子可是要出去?”瑞珠摸了摸鼻子,點點頭‘恩’了一聲,月總管也無其他表示,依然平著聲音低首道:“屬下可否跟著主子同行?”

“…”瑞珠有些犯難的又摸摸鼻子,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月總管要跟著她。

不過她知道月總管肯定知道她要去哪兒,雖說這大白天去勾欄院的事怎麼聽著怎麼不太像回事,可上次就是月總管把她從謝紅樓接回來的。

而且也知道她要收了素蘭的事,所以她再繼續半遮半掩的也實在沒必要,更何況,有月總管跟著。

她就可以讓月總管和那個女老闆商量一下把素蘭接出來的價錢…她到這個世界連茄子黃瓜都沒買過,更何況是買個活人…

“跟著吧。”!瑞珠點點頭,月總管一語不發的向身後的人揮了揮手,所有人就這樣全一聲不響的跟著瑞珠。

在早起的小販剛剛擺起攤子的早上,浩浩蕩蕩的穿街過巷,向謝紅樓走去。[果然還是來得有點早啊…]瑞珠望著快到眼前的謝紅樓,有點尷尬的想著。

只見謝紅樓前面的燈籠早已摘了,只有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兒拿著掃帚正在一邊打著呵欠一邊掃地,看到瑞珠她們走過來,怔了一下有些猶豫的小聲問:“幾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