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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很低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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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親親你,怎麼辦?”瑞珠吊著眼望著嘴閉得很緊的男人,紅玉一聲不響的望著枕在他腿上,笑得如同只偷了腥的貓兒一般又甜又膩的女人。

忽然靜靜的低下頭,黑漆漆的頭髮從頰邊滑下來掃到瑞珠眼上,瑞珠下意識的閉了閉眼,下一秒,一雙溫熱的嘴已壓上了她的嘴。

“紅兒的嘴裡,越來越甜了…”瑞珠模糊的嘟囔了一句,有些臉紅的用腦袋蹭了蹭紅玉的大腿,紅玉微微抖了一下,身子一點一點的緊繃起來“咳。”屋子外,不知有什麼人突然重重的乾咳了一聲,紅玉緊繃的身子僵了僵,瑞珠眉頭一挑,掃了一眼窗戶外高大的魁梧身影,揚聲問:“有急事嗎?”屋子外的月總管語焉不詳的嘟囔了幾聲,低低的回了聲:“沒有…”瑞珠‘嗯’了一聲,拿眼瞟了一眼繃著身子不說話的紅玉,又瞧了瞧四面。

然後情不自的用腦袋又蹭了蹭紅玉的大腿,小聲哼唧了一聲:“紅玉…怎麼辦?”

“不行…在這裡不行。”紅玉緊繃著身子,微顫的搖了搖頭。

“我也覺得這裡不乾淨…”瑞珠喃喃著又瞧了瞧四面,這裡屋除了木桶連個榻之類的東西都沒有,外屋還有剛剛小小刺了她一下的‘公’牛和‘公’羊,‘公’馬…

雖說比之前她身陷雪山那會兒的環境好上了很多…可…紅玉一定不願意在這裡做。

“那你還…”紅玉啞著嗓子道,瑞珠仰起身,湊過去輕輕啄了啄紅玉為了隱忍而咬得有些發白的嘴,手裡動作不停的解開紅玉的褲帶,把手輕輕探了進去,嘴裡喃喃的小聲說:“紅兒一會兒還要出去見人呢…再說忍著對身子不好啊…”紅玉低低的悶哼了一聲,咬緊了嘴不再說話。瑞珠低下頭輕輕嗅著隔著衣服漸漸滲出的情慾氣味,咧了咧嘴,紅玉攥成拳的手隨著瑞珠開始上下搖動的動作一下收緊。

原本平淺的呼漸漸急促起來…屋子外的月總管仰頭望天的站在院子中間,四下裡的僕役全都用又好奇又膽怯的目光偷瞄她,只要是在王府裡待過一兩年的人,全都知道這位月總管不但長的是魁梧剽悍,連子也是一等一的鬼難纏,王府裡的大事小情沒有她摸不到手裡的,又是從王爺年幼時便跟在身前服侍的。

那身份自然更是又高了一層,原本王府裡的僕役雖說多半都是連命都一併賣給王府的,但婚配嫁娶卻還是有一定自主的餘地,若是到了年紀,主子又沒給安排,自己有了中意的對象也可以偷偷的說出來,大半都能得上些賞賜,如願的成家攜眷去,所以這位月總管雖也是奴才身份。

但在那些家境殷實的小門小戶眼裡卻是個渾身閃著金光的香餑餑,個個都巴不得把自家的清秀兒郎送到她門裡,以後也好能有瑞王府這座硬邦邦的靠山,誰知道一直到月總管那相差了五歲的妹妹月簡星都已娶了夫生了子,這位月大總管這裡卻依舊是油鹽不進,連暗地裡去窯子的次數都用十指數得過來,得外界一時盛傳瑞王府的月大總管有隱疾,不喜男

這謠言傳來傳去,倒也真有那些不顧臉面的下濫女子敢恬著臉的往上湊,只盼望能借由這搬不上臺面說的髒事兒得些便宜,結果都讓月總管那一雙蒲扇般的大手三下五下打出了王府,從此這位月總管便又多一個傳言,傳說她因為從小練童女功…

一百三十八式開碑手,不但不喜男而且練得子異常,脾氣一發起來見人就打,結果這傳言一起那些削尖了腦袋想把自己的兒郎往月總管門裡送的倒全給嚇得縮了回去,倒是這月大總管對那些街頭巷尾的風言風語渾不在意,只管自己周身清靜了就好。

一直等到頭近了正午,院子裡的人才看到瑞珠彷彿吃了什麼瑤池仙品般一臉滿足的慢的從屋子裡走出來。

月總管假裝沒看到紅玉那張飛著淡淡紅霞的臉,目不斜視的低下頭叫了一聲“王爺”瑞珠點點頭,笑的問了一句:“什麼事?”

“王爺…府外有人想見王爺。”月總管低了低頭,語焉不詳的咕噥了兩聲,瑞珠聽了月總管含糊不清的回答,靜了靜,問了聲“何人?”月總管嘴巴動了動,目光在瑞珠身後的紅玉身上轉了轉,又閉上嘴,沒說話。

瑞珠驚訝的睜了睜眼,心思極快的轉了轉,一邊嘴裡笑著“有什麼人想見我還是不能說的?”一邊跟著月總管向外走,紅玉在後面遲疑了一下,也在後面跟,瑞珠原本以為是走向府門的,誰知道剛走到一半,月總管就引著她拐了個小彎兒,走向一座靠近外牆的小院兒。

當初瑞珠帶著她的幾位美人親親舉家遷移到她這封地時,這王府早已在月簡星的監督下重新擴蓋了一新,聽說那些貴重的山石木料全是周圍的府郡孝敬來的,連帶著那些奇花異草也是崩子兒沒花。

不過月簡星倒是也按了瑞珠的吩咐給了那些從各洲府召集來的能工巧匠們工錢,不過左算右算,單隻說她一個玉水閣的主院兒就值那麼個兩三千兩的銀子。

等她家若是沒了錢,花瓶魚盆的隨便賣上它一樣,也夠她一家老小吃上幾年的了…進了那處小院,月總管向守在院子外的僕役們使了個眼

那些僕役立刻全都默不作聲的退了下去,瑞珠望了一眼正為她開門簾的月總管,頭一低,走了進去。紅玉在門外停了停,也進了去,剛跨進門檻還沒抬頭。

只見先他一步進到屋裡的瑞珠居然下意識的往後一退,直直的往他身上撞來,紅玉拿手一擋,瑞珠的身子頓了頓,忍不住指著屋子裡那小小的身影咬牙切齒的低問道:“你…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我憑什麼不能來?”一直僵直直的坐在椅子上的身影一下子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嗷’一聲的跳了起來。

衝著瑞珠冷哼了一聲道“你能把我一個人丟在京城裡,我就不能過來找你?”

“誰送你過來的?”瑞珠眉頭緊皺的盯著面前一臉風塵泥濘的男孩。

景憐氣哼哼的臉上飛快的閃過一絲不自在,下意識的用手拉了拉自己身上早已被灰塵蓋得看不出本來顏的衣服,面上卻還要裝作不在意的冷哼了一聲,大聲道:“我自己來的!”

“你自己?”瑞珠皺著眉低低的冷笑了一聲,景憐一張小臉瞬時變得煞白,瑞珠皺著眉停了停。

忽然轉過身向著一旁低低的叫了一聲“月總管…”後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就聽到一旁的景憐突然尖著嗓子怒氣衝衝的大喊了一聲:“你別想把我送回去!

你…你…就算你把我送回去了,我也還來找你!你送一次我便再來一次!你,你別想甩開我!你別想!”瑞珠皺著眉望了一眼身子繃得硬邦邦,一雙大眼燒著鋪天蓋地的怒火的景憐,嘴動了動,又停了一下才轉過頭對月總管沉著聲音吩咐了一句:“把府裡的下人們也全招喚起來。

三刻以後開府門,紅氈鋪地,恭使官…還有,航和茹葉那邊說說讓他們知道就可以了,別讓他們也亂動,這點人情相信那位使官大人總會給的。”被喚進門的月總管聽了瑞珠的話微微愣了愣,隨即明白過什麼一般臉一下子陰沉了陰沉,低下頭,低低應了一聲“是”然後就轉身出了院子。

瑞珠瞧著月總管走出屋子以後又停了停,才轉過頭來望向一旁的年歲才勉強能稱得上‘少年’的景憐,景憐自聽到瑞珠吩咐月總管接使官開始,臉就又變得煞白。

“你…”瑞珠轉過頭見景憐一雙秀目裡的怒氣明明早被已惶惶遮了去,卻在她望他時硬擺出一副無懼無畏的模樣,忍不住動了動嘴角。

最後只是陰著臉丟下句:“紅玉,你看著他!”然後就匆匆的帶著僕役也出了院子。景憐咬著嘴瞪著瑞珠消失在門簾後的背影,心裡酸鹹苦辣的翻滾成一處,得眼底一陣一陣的泛起熱辣覺,這一路上,這一路上他都沒想過要哭!他現在。

他現在當然也不會哭…那個壞女人,女賊…當初為了借他的馬車就對他甜言語…他才不會,他才不會為了她哭!他來找她。

他來找她不過是為了…哼…不過是為了不讓那些該死的外人看笑話…他不是什麼門都沒過就被人丟了的棄夫…哼…他是…他是堂堂的若狹皇子,是她的正夫…她,她敢丟了他…她敢不要他…

“你…”紅玉望著那個死命的咬著嘴瞪著眼,不讓自己眼淚掉出來的景憐,忽然很低的嘆了口氣,若有所思般的啞聲喃喃道:“你放心吧…也許連那人自己都沒發現…她喜歡又小又…的東西…你…像茹葉…她…總不會不管你的…”***下淨水潑街,紅氈墊道,王府裡的上上下下被聚在了一塊,六七十號的人黑壓壓靜悄悄的站在府門外,惹得左右隔了兩三條街的地方都被看熱鬧的百姓擠得水洩不通,紮成堆兒的人群裡私語聲嗡嗡的響成一片,不少或年輕或年長的出了嫁的男子也正趕上這熱鬧,全都忍不住用羨豔的目光去看那個在王府前只一眼便讓人覺出氣清質華的年輕女子。

而女人們則全無一例外的用熱辣辣的目光死盯站在臺階上的幾位華服少年,心裡翻來覆去的嘀咕著有權有勢的人家果然不是一般人家可以比的,只瞧那幾位一站出來就一個個都蔥般嬌滴滴水的男眷。

就讓人從心裡覺得若是能抱上其中的一個回家,就算下輩子要做豬做狗這輩子也算是先值回來了。

“自己站直點兒。”瑞珠瞥了一眼穿著一身桃紅撒邊長袍的佾情,眼瞧著外面圍觀的那些人的模樣,一個個都恨不得把那個嬌滴滴軟趴趴的佾情身上瞪出個來了,可佾情卻還偏做狐媚樣的往她身上靠,再待些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