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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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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還是為個女人,還不是個有多中意的女人。他回盛京後,再不能找何綱何雅玩,又是個耐不住寂寞的主兒,昔狐朋狗友有心拉他下水,專揀那刺的找他,這剛挑上一個看得過眼的女人,結果別的公子哥也看上了。中間都有認識的人,也不好直接上手,這就鬥上了,選得恰恰是鬥犬,藍景明骨子裡不但自傲,還自負,幾次下來,竟輸了快十萬多兩銀子。

這事兒不知道怎麼就給老侯爺知道了,本來老侯爺是萬般瞧不上林公府的人的,一是氣,二是架不住藍文君她孃的枕邊風,說是別看林公府名聲不好,但這位庶女的生母孃家是大鹽商,貼補的絕對夠填這窟窿的。

“你想讓我怎麼幫你?”聽完後,何雅沉默了半天,覺得自己沒半錢能力能幫他,自己那鋪子不值錢,再則如果賣了,只怕得立即滾蛋。

“好說,不用你花錢,把可愛借給我就行。”藍景明早想好了對策。

見何雅不解,藍景明低聲道:“後面還有一場,贏了這帳就能一筆勾銷。”何雅眼睜大了,不是為藍景明這膽子,而是為誰有這樣大的手筆。

問藍景明,藍景明鷹眼裡閃過寒光:“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和昭王有關了,我爹二十年不帶兵了,還能被惦記上,你要不幫我,只怕…”藍景明後面沒說出來,何世平何綱都還活著。

“你讓我回去想想。”何雅沒有立即答應。

藍景明跺腳:“不就是借你一條狗麼?”何雅白了他一眼:“我的這條狗能管好自己的下半身,不會給主人添麻煩,你行嗎?”藍景明咬牙切齒,直接叫人送了出去。

何雅回了沈家,先去了大廚房。見一切井然有序,問過知她不在的時間,也沒人來過。放了心回福園,見沈澈還在書房看書。也沒去打攪他,自己隨意歪在貴妃榻上拿了本書,看著在翻書,實際在考慮要不要把可愛借給藍景明。

說是借,實際上自己也得跟著,可愛除了她的命令誰也不聽,而現在她剛回了沈家,只等著沈澈一飛沖天。實在不想再出什麼岔子。

但若是不幫,不說這陰魂不散的昭王,就是藍景明…何雅不知怎地就想起來藍景明小時候的樣子,那時候多乖,越長越歪,怎麼就認識他了?

這麼一想,手上不由用力,只聽撕拉一聲,手上那頁書竟被撕爛了。

“怎麼了?”門口傳來沈澈的聲音,原來他正巧進來。瞧見這一幕。

“沒什麼,讀到這兒覺得寫這書的人完全是在放。”何雅抬頭凝視沈澈,和沈墨一樣的臉。那麼他知不知道沈墨的真實身份?

沈澈走過來拿起她手上的書一看,嘴,上面沈無涯三個字很醒悟,無涯正是沈齊山的小字。

“沈澈,以前是我不對,老衝你發火,這麼長時間,都是你照顧我,現在爹孃好不容易同意咱們回來了。以後我和你好好過子。”何雅道。

啊?真的麼?這也太快了,他還沒做好準備呢。

“行不行啊?”何雅見他發愣。拉住他袖子晃悠,兩隻眼眨巴眨巴地看著他。

“行。”沈澈動之下攔抱起人。真的最好,假的他也能給扭成真的。

何雅聽他說行也很高興,有沈澈護著她,那可惡的暗使頭子能拿她怎麼樣,不過還是得找個機會和沈墨說明白了,叫他別以為她還惦記著他。

沈澈抱著何雅往邊走去,何雅這才發現自己身子懸空的,忙使勁蹬腿:“這大白天的…”沈澈道:“外面天早黑了。”何雅瞅了一眼,今天好,還有些晚霞,紅豔豔地亮著,這就叫天黑了?轉念一想,反摟了沈澈脖子,兩眼衝他一眨,拋了一個嫵媚至極的媚眼。

沈澈小心肝撲騰騰亂跳,雖是著急,也把她鞋子給捋了,自己又彎脫鞋子,剛脫了一隻,就聽圓子外面喊道:“小姐,夫人請您過去一趟。”沈澈手頓住了,直起來,見小老虎笑得花枝亂顫,知她早知道。嘴一抿,眼底幽黑閃光,兩隻胳膊撐在何雅身子兩側,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何雅漸笑不出來,以為把他惹氣了,頭頂上人慢慢靠近,她也不敢動彈,猛地覺得有鼻息吹在臉上,耳邊一聲輕笑:“回來再收拾你!”何雅心頓時麻酥酥的,紅著臉推開沈澈,出了門醒悟過來似的一跺腳,誰怕誰啊!

她逃過一劫後,心情極好地去了王夫人處。

偏廳裡鋪著厚厚的暗紅地毯,桌上的獸首香爐裡燃著不知名的香,聞起來安神醒腦,王夫人和許妙菡坐的極近,兩人擠在一塊看著一本冊子,王夫人笑聲朗,許妙菡則清淺溫婉地附和著笑著。

這婆媳兩人相處真是融洽呀,竟然沒發現自己進來了,何雅看旁邊放有瓜,這個季節,比葡萄還稀奇,伸手剛拿了一片,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怎麼來了也不吱一聲兒,嚇我一跳。”何雅手沒縮回去,拿起來了咬了一口道:“娘,我剛叫您了,您和大嫂太專注了,沒聽到,這瓜怪好吃的,真甜。”王夫人沒好氣道:“這是貢品,宮裡頭賞給你爹的,一共就這麼兩個,留著給你大嫂肚裡的乖孫吃的。”說著慈愛地看了一眼許妙菡的肚子。

何雅有心將那一片被咬了兩個豁的瓜遞給許妙菡,忍住了。

王夫人見她不再沒規矩地自己拿東西吃,心中得意,此時叫她過來正是盤點一下後宅瑣事,又故意將許妙菡大大表揚一番,至於何雅做的那些,淡淡的一句“沒出岔子就好”王夫人又將許多小事安排給何雅,至於許妙菡則可以回去歇著了,一切以肚裡的乖孫為重。

王夫人原道何雅不會聽話,何雅卻一一應下,末了又將她代的那些事和她核對一遍,以免遺漏。

這真是轉了,王夫人心下狐疑,卻也不想多看見她,揮了揮手道:“你先回去吧。”何雅走,突然想起早間那九層糕,轉過頭來笑著問:“娘,大嫂,那九層糕味道還…”話音未落,只聽許妙菡“嘔——”的一聲捂住肚子狂吐。

“什麼九層糕,就知道吃!虧你孃家以前也是個大家…”許妙菡孕吐很明顯,王夫人忙招呼人來扶,又命人拿來溫水,瞅見何雅還在一旁,趕蒼蠅似的道:“還不走!”何雅心裡懷疑,走了幾步又問:“娘,你今天沒吃九層糕啊?”王夫人煩極:“沒吃!今府裡沒做九層糕!”何雅出了偏廳問圓子:“你說她真沒吃著?難道給扔了?”圓子聳了聳肩,表示不知道。

後面跟上來一個丫環,路過她的時候微一側,又連忙跑了,看是許妙菡身邊的,想來是去請沈墨了。

何雅眼珠一轉,對圓子道:“走,我們找個地方等著沈墨。”圓子道:“找他作甚?我那位見了你比屋裡頭那位還恨不得你消失。”圓子你真不可愛,何雅默默道。

“找他說明白,他不懂的話就幫他懂。”省得都以為她還惦記著沈墨,處處透著彆扭。

王夫人親自遞了溫水給許妙菡,未曾想許妙菡喝了一口,又吐了起來,此時府裡的大夫趕來,細細把了脈,卻只是孕吐太厲害,吩咐許妙菡要注意飲食,別的也沒什麼,過去這段時間就好了,當然也有一直會吐到生產的情況,這也是身為人母所不可避免的。

許妙菡雖然難受,但眉宇間卻是幸福的光澤,王夫人更為開心,以她的經驗,吐得越厲害,男孫的可能更大。

大夫離去,許妙菡眼睛仍不時望著門口,方差遣小月去告知沈墨,但方才換了地方,只怕沈墨不能找來。

王夫人見她神情,打趣道:“這真是一刻不見,如隔三秋哪!”許妙菡害羞地垂頭:“叫母親笑話了。”王夫人眸子一閃:“沈墨向來不曾叫我和你父親費過什麼心,唯獨你二弟,生的愚笨,又娶了個那樣的,少不得你們擔待點兒。”許妙菡詫異婆婆突然給自己說這些,何雅的目的和手段雖未有人給她細說過,但這在府裡幾乎是公開的秘密,她不是不防備著,但也未曾想婆婆會開口揭這醜事。

由此可見,婆婆是看重自己的。

許妙菡略微仰頭,水汪汪的杏眼溫馴地看著王夫人:“母親放心,兒媳會盡力看護好二弟和弟妹。”說話間,外面一人進來,卻是沈澈。

王夫人也沒多少好臉,許妙菡再度覺得這小叔真拿那個母夜叉當寶貝。

“已經走了?我怕天黑不好走,來…”沈澈舉了舉手中拎著的燈籠。

“這會兒怕都走到園子口了,你快去吧。”王夫人沒好氣道。

“那我走了。”沈澈壓沒注意到王夫人的不快。

他一走,王夫人就衝許妙菡抱怨:“你看看…”沈澈邊走邊奇怪,自己一路從福園過來,怎麼沒遇到小老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