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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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嫁給司徒勇。”
“我從沒答應過那件事啊。”
“那晚為什麼要請他過來?”他的確在吃醋,蝶舞對兩人的前途,不又多添了三分信心。
“原本是想跟他當面反話說說清楚的,說哥哥胡亂答應的事,我可不一定會照做。”
“把話說清楚。”
“什麼?”蝶舞想要裝糊。
“‘原本’,什麼‘原本’?”
“我——”蝶舞企圖身。
但覺非緊抱不放。
“把話說清楚,什麼‘原本’?說呀,蝶舞。”
“你好凶哇。”硬的不成,便改成軟的,連眼圈兒都紅了。
想不到覺非仍不讓步。
“你真想幫我忙的話,就袖手旁觀。”
“你好固執!”
“你才倔強呢。”
“復仇,一定得見血才行?”
“不然就失去意義了。”
“要是我有比讓他們血更好的辦法呢?”
“什麼意思?”
“有興趣?肯答應了?”蝶舞喜出望外。
卻被覺非兜頭潑下一盆冷水。
“只要有一丁點兒的危險在,你都休想我會答應讓你離開我的身旁一步。”心中聽得甜,臉上自然笑得開心。
“哦?請問你要怎麼做,用條鏈子把我綁在你身上?”
“不,是必要,立即成親。”此言一出,兩人同時陷入沉默,蝶舞是太高興了,覺非則是震驚:老天爺,他剛剛說什麼?
不,兩人心中同時浮現相同的一個字:不。
現在不是深思、深談此事的最佳時機,絕對不是。
於是蝶舞率先說:“我還想自由幾年,成什麼親?不談這個了,倒是你,現下有什麼打算?”
“手刃司徒關山,就這個打算。”看他一臉堅毅,知道現在勸什麼,恐怕他都聽不進去,那還不如先順著他,再做計較。
“覺非。”
“嗯?”俯視她,發現她竟是一臉的倦容,立即心生不忍。
“累了?”
“唔,好睏啊。”順便加上一記呵欠,以為佐證。
“那就睡吧,這一晚…也夠折騰你的了。”蝶舞臉龐一熱趕緊藉著窩進他懷中來掩飾。
“賠我。”
“我是會在這是陪著你呀。”
“我說的是賠償的賠。”
“賠什麼?”
“是你把人家累的嘛,當然得賠我一場好眠。”覺非笑開來,也不知道為什麼,總之跟她在一起時,自己便最能放鬆心情。
“好,我的小蝶兒,那你就在我懷中做個飛翔的好夢吧。”
“唔,”她已閉上了眼睛,調整出一個最服的姿勢。
“有你相陪著飛嗎?”
“有,小蝶兒,”他應允道:“有。”等耳畔傳來他均勻的鼻息,確定他已睡後,覺非以為比他更早人眠的舞卻忽然睜開了雙眼,並在心底說:對不起了,覺非,但我絕不能讓你的雙手染上弒父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