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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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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求?”

“說點好聽的,我就不信你沒哄過姑娘。”

“一般的胭脂俗粉,哪值得我哄,而你,刁鑽的公圭嘛…”

“又罵我!”蝶舞哮起嘴來嗔道。

“已經捨不得了。”司徒漠突然半真半假的出口。

蝶舞聽得一怔,剎那間竟不知如何反應,只注他再湊近幾分。

她當然知道這麼做不妥、不當,但那全是依世俗之見來看,如果一切都要照著規範來,先前她便應該要寧死於風暴中,也不讓他抱著自己進這天然巖裡來。

雖然也可以辯解說那是因為身上的道未解,可是蝶舞向來直,不來自欺欺人的事,更何況他差不多都已經曉得自己的心意了,她又何必在這時候假扮矜持?

因此在他掙脫沙塵之後,便由著他一手託著趴在他背上的自己,一手拉馬,尋求庇難所。

幸好左近便是山群,走不遠便進入這巖中。

進來以後,司徒漠一改之前的態度,沒心調侃她,反而埋頭忙起來,找柴火、清理地面、從馬鞍斜側的揹包中掏酒食,甚至還體貼的為她披上自己的披風。

等兩個人圍火而坐後,司徒漠又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將他此行的目的與緣由一五一十的說給了她聽。

蝶舞覺得其中最動聽的一句,便是:“總之你絕對能不嫁給司徒勇那個豺狼。”

“為什麼?因為他是你仇人的兒子?”司徒漠心中一動,這個女人果然不同凡響,竟馬上就站到他這邊來,不會受那此所謂“親情”、“父子”或“兄弟”的羈絆。

“不,”所以他的答案也就同樣的動人。

“因為他本連認識你都不配。”當時上他凝往眼神的蝶舞便覺得心蕩神馳,幾乎難以自持了,更遑論耳鬟廝磨的時刻?

“捨不得罵我,也捨不得哄我?”他心底仍有師妹的影子?沒關係,反正這個男人她是愛定了,蝶舞相信憑自己的魅力與努力,總有一天。一定可以贏得他的心。

“哄你,一定得用甜言語嗎?”司徒漠軟玉溫香在懷,頓血脈僨張。

“不然呢?”雙手已纏到他的頸後,滿臉的嫵媚。

“直接表現不更好?”

“直接表——”蝶舞還來不有省悟話意,雙已被封住,如此一來,更是什麼話都不必說,什麼事都不必想了。

他親吻的“殺傷力”她已不是第一次領教,但每一次瓣的接觸,每一次舌尖的纏,仍能帶給她渾身酥麻的受。

“覺非…”蝶舞咬緊下,卻還是遏抑不住由喉間瀉出來的…什么?是乞求?還是呢喃?更何況她是想要求什麼?求他不要再繼續,或求他不要停下來?千萬不要…?

是外頭的風暴狂烈,或裡頭的情火熾盛呢?恐怕身在其中的兩人已無從分辨了吧,因為就連他們自己,都快要合二為一了。

“蝶舞,別害怕,”他以令人難以相信的深受動的溫存相待。

“我會疼惜你,我會…”她拱起身子就像外頭久旱的沙漠,急待他這陣暴雨的滋潤。

“別慌,別急,也別害怕,”他繼續在她被自己齧咬的耳邊哄道:“寶貝,讓我…接納我…慢慢的…”蝶舞覺得自己快瘋掉了,他…好剛猛、好巨——“覺非,痛…不要!”

“蝶舞,噢,我的小蝶兒,”他微抬起頭來,心疼不已的俯視她。

“我痛你了,是不是?告訴我,我是不是——”她原想開口,但就在這一瞬間,奇妙的事情發生了,最初的疼痛突然消失,令原本鎖緊眉頭的蝶舞睜大眼睛,又羞又怯的睇視他。

於是覺非發出豪邁的笑聲說:“小蝶兒,跟著我進入風暴中吧。”蝶舞覺得自己真的化身為一隻粉蝶兒,被他託上了天,兩人的動作先輕柔和緩,接著漸漸飛揚,終於上達天際,幻化成沙,與他一起翻飛、旋舞、徹徹底底的忘我,與他合為一體,再也分不出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