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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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真的有人婚羅?”晴光幾乎算是鍥而不捨的追問。
“有什麼用,安排好的相親我都有辦法避開了,其他的…哎呀呀,怎麼談到那個上去了,我要說的應該是馬,謝謝賢伉儷為我找到這麼駿的一匹馬。”
“及兩位幫手。”照雨突然接道。
“什麼?”晴光的表情轉為認真、專注。
“你曾經是我爹的總管,現在又是天山子的關門弟子,而照雨則是天爺子地海子的高徒,我們的淵源與關係如此深厚,你想,我們會置身事外?”司徒漠心中聽得動,但他將要去做的這件事終究關乎隱私,所以便試圖婉轉的拒絕。
“小事嘛,怎敢麻煩到兩位。”
“你這樣說,理由只可能有兩個:一,你太見外:二,這事你想獨自解決。”
“照雨果然犀利。”司徒漠苦笑道。
“你仍休想回避話題。”晴光幫腔。
司徒漠無奈,只好坦承:“我是想要自己去殺一個人。”
“仇人?”照雨目光如劍。
“不,正好相反,是親人。”不必看他的表情,蝶舞也可以憑藉他的聲音,受蘊含於其中的苦澀,怎麼回事?什麼會連自己的心情都跟著沉重起來?
“什麼樣的親人”照雨還來不及攔阻,晴光的問話已脫口而出。
“至親,同時也是至恨。”是司徒漠唯一肯給的答案。
晴光還想再問,但這回換照雨搶先說:“有需要我們幫忙時…”
“我自會開口。”
“一言為定?”照雨緊盯住他問。
“一言為定。”司徒漠應允了下來。
“那好,”晴光當然瞭解司徒漠的個,也就不再窮追猛打。
“我們就等你的消息。”司徒漠終於出由衷的笑容道:“多謝兩位的諒解,那這匹馬,我就先帶走了,免得那個潑辣女看到了,又要來跟我羅唆。”又這樣背後損她,蝶舞聽了真是又氣又急,急在無法立刻還以顏。
“對了,覺非。”照雨叫住他。
“什麼事?”
“那位公主為什麼會跑到外來?”
“誰知道她那個豆腐腦袋在想些什麼,或許是在京城整人整膩了,想出來換換花樣,也或許京城中再沒有肯跟她相親的男人。所以不得不到外來碰碰運氣。”他…他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呀?蝶舞真想立刻衝出去撕爛他的嘴。
但映紅的一席話,總算把把她給攔住。
“拜託,拜託,小姐,現在別說是你,連我對這男人的身分都好奇,咱們就兩多聽一些吧?”蝶舞雖然沒出聲答應,但總算也沒再做拂袖而去的動作。
“相親?整人?”晴光畢竟是心思細密的女子,馬上問道:“她的相親和你剛剛提到的相親,可有關連?”
“沒有。”他一口否定。
晴光本來就擅長察言觀,更何況她對司徒漠一直保有某種程度的瞭解,於是馬上說:“沒鬼的話,你幹嘛否認得這麼快?”
“我——”司徒漠企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