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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似是新人卻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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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霞抿笑了笑,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卻是始終疑惑著他目光中的含義。

與其同時,秋言宮。

“咕咕…”那隻鴿子似乎極為聰明,一眼就認出了風秋玲頭上的燕尾釵,落在了她的手中,拍了拍翅膀。

風秋玲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鴿子的舉動和小白一模一樣,也沒有什麼不符。她伸出手取出了鴿子腿上竹筒裡的紙條,動作優雅地拉開紙條看了看。

字體依舊清秀,像極了綠珠寫得字。

她的手輕輕的撫摸著那張紙,忽然笑了起來,一下子抓起鴿子盯著鴿子的翅膀,用手撥開了開了它的羽,依舊是雪白的。鴿子在她的手上拼命撲騰著,掙開了風秋玲的手,一下子奪得遠遠的。

或許赫連雲霞沒有發現,可是她卻發現了——這張紙是上好的宣紙,每個月只給妃位以上的人供用。赫連雲霞早就用這種紙習以為常,而綠珠縱使是本事再大,也絕對不可能會有這般柔滑細膩的宣紙!

這便是她算錯了!

而且,她養的阿如(就是雲霞叫的小白)翅膀上曾受過傷,不能持久的飛翔,而且翅膀上受傷的地方羽翼並沒有長全!

想著綠珠的信可能會落到了雲霞的手中,若是不回信的話只怕是會讓她起疑。風秋玲想了想,拿出紙來又寫了一行話,是吩咐綠珠什麼都不要做的,如此,她應該就會放心了。

將信條裝進了鴿子腿上的竹筒,學著鴿子叫了幾聲。鴿子縱使不想理會風秋玲,卻依舊是靠在了她的旁邊,然後撲騰著翅膀飛了出去。

鴿子似乎並沒有察覺到歐陽軒還在裡面,直接撲進去落到了雲霞的懷中。雲霞低頭看了一眼鴿子,見著歐陽軒盯著雲霞懷中的鴿子看,很顯然看到了鴿子腿上的竹筒,未經雲霞的同意,一下子奪了過來。

他的動作很快,並未對各自造成疼痛,而是直接取出了字條,捏在手心中,沒有去看。

“給我!”雲霞嘟囔起嘴,並不希望歐陽軒看到。

歐陽軒只是看著她,然後拿起這一張字條,看也沒看一眼,便把紙給撕開了。裡面的內容也變成粉末,他舉起手來,順著一陣風,把零碎的紙吹走了。

“你幹嘛!”雲霞叫了他一下,連忙向要抓住紙條——或許還可以拼湊起來!但是歐陽軒卻攔著她,將她扶著坐了下來。

“雲霞。”他喚了她一聲“我希望你可以對我坦誠相待。”雲霞蹙眉,沒理頭的衝著他吼了一句:“若是要我坦誠相待,你倒是先對我坦誠相待啊!”她這句話出口,自己也愣住了。

——或許自己在意的並不是那張紙,而是歐陽軒很少對她說過實話。

每一次他說事情都是對她講了三分之一,另外的三分之二,卻是讓她猜測。雲霞很厭惡、很討厭這種覺,就好像自己從來都沒有聽到過實話,什麼東西都要在心底卻想、去猜一樣。

歐陽軒微微一怔,見雲霞臉頰上的髮絲在剛剛的時候變得凌亂,不伸出手來幫她理了理。溫熱的手觸碰到她那冰涼的臉上,一陣莫名的舒暢湧上心頭。忽然,他將雲霞緊緊地抱入懷中,卻一直在搖著頭。

他的聲音很輕,雲霞幾乎以為自己是幻覺:“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真的…不能說…”雲霞猶豫了一下,睜開了他的懷抱,對著他微微一笑:“好,我可以對你坦誠相待,我可以把我的一切都告訴你…但是,我就一個要求,你可以不可以,總有一,將自己的一切都告訴我?”她輕咳了一陣,腹部有著一點兒不太舒服,眸子卻依舊是亮亮的,含有憧憬地看向他。

是幻覺還是心裡的決定?他點了點頭,輕輕應了一聲:“嗯。”

“那一,清過來看我的時候還不是像見到你時那麼刁蠻,就是一個勁兒地問著我,她的孃親是誰…後來,我發現綠珠在寢宮裡,好像是摸索到了那個卡槽,我猜測她是風言的人,便依照綠珠的信重新寫給了風秋玲試探她,沒有想到她真的回信了,可是還沒有來得及去看,就被你給撕了…”雲霞說道後面,聲音不由自主地多出了幾分委屈“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去害別人,可是她們卻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害我。”

“綠珠卻是是風言的人,這一點可以確定。”歐陽軒的語氣比較平淡了,證實了雲霞心中的想法“她是當時風言贈送的一些丫鬟其中之一,但是並不能由此就覺得是風秋玲所作所為。”雲霞咬:“可是她剛剛回信了!”

“雲霞,別去管那麼多…好麼?風秋玲如今身懷有孕,況且又是在大和,她就算地位再高,也不會有太大的權利的。”歐陽軒安著雲霞,重新坐了下來。

“可是…”似乎是歐陽軒一直在幫著風秋玲說話,雲霞心底多多少少有幾分不開心。

歐陽軒岔開了她的話:“我認為,你應該會對楚王送過來的人比較興趣。”雲霞咳嗽了幾聲,一陣乾嘔,隨後雙眸瞪著他,似乎是忘記了之前關於風秋玲的事情:“楚王送來的人?歐陽翎羽…再過幾不是就要回去了麼?怎麼還來…”

“楚王送來的是他的妹妹,不過多半不會是他的本意…”歐陽軒說著“叫做劉璃音。”

“長得好看麼?楚王的嫡親妹妹還是庶出妹妹?在楚國得寵麼?人賢惠麼?會彈琴麼?會吹笛子麼?她孃家勢力大麼?以前在大和…”雲霞不知怎的,腦子中忽然湧起了好多的個問題,一個勁兒的問了出來。

歐陽軒皺眉頭,然後從容地說道:“不知道。”雲霞啞了啞口,低垂著頭:“最後一個問題…你打算,給她什麼位置?”他想了想,聲音依舊是那般的從容,那般的溫和:“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