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索求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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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王爺本來瞧著這幾天是最好把握靈兒的機會,靈兒正在生劉爍的氣,對單王爺也有所冷淡。
這些天她出門在外,沒有喝避孕藥,今天劉爍提醒了他,問他靈兒為什麼沒有懷上孩子,他掐指一算,正好這幾天就是靈兒說的成期。
所以自己正得意洋洋之時,誰料想劉爍搞瞭如此繁多的花樣,靈兒不但不生他的氣,反而想膩著他,下午才答應本王這幾天都和本王在一起,一會兒就拋到九霄雲外,亞王爺心裡窩火,不知道向誰發。
“是,奴才聽見了,很好聽的樂聲。”阿丙諾諾地應著,亞王爺又沒了下文,阿丙眼珠子一轉,難道王爺的意思是我們北院也要搞得如此熱鬧?來引靈主子?
“爺,是不是?現在想聽曲兒?”阿丙微微俯首,試探著問。
“我一人聽有什麼意思,睡覺。”亞王爺摺扇一扔,向裡屋廂房走去。
“是,”阿丙跟進去侍候,爺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一人聽沒意思,那就是二人聽曲兒才有意思。
而東院,劉爍剛才的動作拘謹收斂,現在亞王爺憤然離去,他的熱情如火山噴發,熱向她席捲而來,溫軟潤溼的覺在她邊動,香舌慢慢挑開她的齒,霸道地抵了進去,與她的軟舌匯,甘香清甜。膨脹的軀體壓得她一陣窒息,貼合得無一絲縫隙。
他的向下遊移,從頸部滑過,一直吻到最柔軟的邊沿,撥她的心絃,他的膛堅硬炙熱,擠壓出縷縷甜,他的熱情前無據有,把她掀到一次次巔峰,這一夜,他陪珍惜,不知道索要了多少次,把她進了甜的深淵,猶如雲端夢境。
第二清晨,當亞王爺與單王爺來到東院,老李頭恭恭敬敬呈上一封信函給亞王爺,他接過信,眸一斂,預不秒,迅速攤開察看,面青白替,怒氣衝衝將信扔到桌上。
單王爺見他臉不對,慌忙拾起信函察看究竟,信是劉爍留下的,他本來請好假,準備出去尋找靈兒,沒想到剛出城門就碰上他們從清州回來,現在他正好利用假期,留下信函,帶上靈兒出去度假,不是月甚是月。
單王爺放心地坐下來,“我以為什麼事?他有時間帶靈兒出去玩幾天也好。”單王爺不明白亞王爺這幾天為何如此反常,想一人獨佔靈兒。
“好什麼好,那小子居心叵測,他想讓靈兒給他生孩子。”他錦袍掀起,負氣坐下。
老李頭奉上清茶,恭敬擺上,退去時,眸底一縷華光暗暗閃過。亞王爺恨恨地瞪著他背影消失在盡頭。
單王爺此時恍然大悟,昨晚自己真是眼拙,居然沒有看出二位的居心,平時真是太小瞧他們了。昨天特別是劉爍的舉動,那真是有備而來,並且靈兒貪玩,正好這口,二人一拍即合。
唉,真有壓力啊,單王爺輕輕嘆息。
接下來幾天,天公不作美,連綿秋雨不斷,天說涼就涼,還滲出了寒意。
正是這連綿秋雨,讓亞王爺的戲言說中,清州境內的黃河決堤,淹沒大量農田和村莊,大量的難民擁進京都城。京都城內米糧價格上漲,物價居高不下。
陳靈兒的哥哥宣親王,第一時間開放閒著的倉庫和空房,讓難民避難,還煎熬米粥維持難民的生命。
當地居民憑戶籍可以在宣親王糧店購得限量的平價糧食。而冰王爺順應民意,伺機巡查,這些安撫民心的善舉,自然歸在他的名下,難民們心成念,宣親王和冰王爺的呼聲空前高漲。
陳靈兒和劉爍聽到災情,迅速回到京都,幾位爺都投入到治理黃河的工作之中。靈院裡貯藏的糧食終於派上用場,陳靈兒開倉賑災,薛管家組織家僕每天做好大量饅頭,盛在木桶裡,推到街上去發放。
靈兒身著男裝,不停地將一個個雪白的饅頭放進乾枯的手裡,受著他們的眸光和不停點頭的謝意,被人的心情同樣溫暖,心裡的愉悅不亞於手裡攥著饅頭的飢餓人群。
還真應了那句,贈人玫瑰,人留餘香。
陳靈兒領著家僕街頭贈饅頭,聽說太子知道後甚怒。這無疑是陳家瘋頭出盡,給冰王爺臉上增光添彩。
在薛客家的提點下,他們打出了亞王府的牌子,而亞王爺是太子的親弟弟,在人們思想裡自然把亞王府與東宮聯繫在一起。
似乎是東宮所做的善舉,自然使太子心裡有了平衡。與冰王爺同做善事,為皇室拉攏人心。
然而不過就是靈兒兄妹單純的善舉,被人聯想到了政治立場,而兄妹二人的功績自然就不存在了。
在他們帶頭善舉之下,許多商鋪也大受染,通夜不關店門,讓城中大量無法安置的難民有了暫時的棲息之地,京都次序一遍井然。
今天的饅頭髮放完畢,剛輕鬆下來,才到痠腿脹。望望天邊的夕陽,時間過得真快,居然發了大半天的饅頭,肚子早就餓了。
靈兒回頭看著翠蓮,輕聲問道:“信送去沒有?”翠蓮沉聲回道:“送去了。”
“好,走,先回亞王府用晚膳,一會兒再行動。”
“是。”兩位清瘦少年從難民們中,低調地退去,無聲無息。
夜幕降臨,秋高氣,繁星窺世,一塊夜幕遮去許多醜態百世。翠蓮身著寬大的夜行衣,裡面墊出肩寬體健,儼然一位健壯男子,與靈兒二人藏匿在一處舊宅院後。
她們的目的,就是要找出清州路上追殺她們的幕後主使。
她們剛藏好,院外就悉悉索索走進來幾人,頓足數秒,似乎在聽動靜,一個沉靜緩慢的聲音響起,“龍大,出來,是我。”她們聽不出是誰的聲音,翠蓮沉聲謹慎地應上一句,“誰?”
“我,吳能。”對方並不懷疑,道上姓名。她倆有些愣神,沒想到對方如此容易就報上姓名,想必他們並不懷疑對方的身份,本沒有想到這次行動失敗後會全軍覆滅,而在無意中留下了隊長的名號。
只是派出的人遲遲未歸,今天好容易有龍大的消息,自然想知道究竟。
吳能正是東宮太子的貼身侍衛,以確定萬無一失,靈兒探出頭藉著星光隱約能確認,是他沒錯。
本想有一番較量才能確認,沒想到事情比想像中要順利許多,她們迅速翻出圍牆隱去。
“龍大?”他們見龍大遲遲不現身,頓蹊蹺,跑進後院,見兩條黑影翻牆而出,他們迅速追了出去。
追過一條街,不見蹤影,他們幾人不便現身,速速退去。
翠蓮和靈兒從店鋪難民堆裡從容地站起來,眸淒冷,消失在夜幕裡。
陳靈兒眸子裡出寒涼,曾經想拿自己為太子妃的太子居然要滅她,一個為了權利什麼都能犧牲的人,真是太可怕。曾經冰王爺沒有說錯,如果太子做了主位一定不會放過他,他們親兄弟,互相較量真是彼此太瞭解。
而自己在無意之中給北蒙國太子下了瀉藥,在貪玩中讓劉爍失了半月的兵權,讓冰王爺伺機而動。太子懷恨在心,居然要痛下殺機,以絕後患,什麼情意都不過是一時的念。
吳能匆匆回到東宮,稟告太子,“回殿下,屬下無能,見龍大失誤,來人並非龍大,讓試探中的二人逃脫。”
“怎麼這麼不小心,事關重大,你看這信上明明落款是龍大,就證明他已落入別人之手。不然,誰會知道他的名字?你說。”楊宏耀太子暴跳如雷,如果龍大供出是他想殺陳靈兒,那不是直接影響他和亞王爺的關係嗎,讓太子黨內部因為自己而生間隙,那可不是他想看到的結果。那三人從小一起長大,早就是一條心,如果惹怒他們自己不就成了孤軍作戰?
“殿下,照今晚的情形看,龍大並未供出太子,不然他們何來多此一舉。”吳能說罷,皺起眉頭,似乎此話純屬多餘。
“有區別嗎?你們已經面了,笨蛋。”太子憤恨甩袍坐在軟榻上。
“當時天黑,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只要我們不承認,也可以是栽贓陷害。”吳能陰鷙的小眼一轉,“當時龍大失手,應該給單王爺去清州辦案有關,所以人一定在他手裡。”太子眸裡出一道幽光,難道單王爺今天趁夜趕回了京都?
“走,到亞王府瞧瞧,再派兩人到單王府打聽一下。”太子微服夜訪亞王府,後面便服跟隨著太子妃黎愛珠,她眸裡出嗜血的寒莣,亞王爺不在京都,太子居然深夜私會陳靈兒,陳靈兒,本妃與你勢不兩立。
萬管家見太子造訪,殷勤上去正要施禮,被太子制止,“不用通報,本宮只是隨便走走。”
“是,太子殿下萬安。”萬管家恭敬地跟著。
“亞王爺、單王爺回來了嗎?”太子向暢月閣走去,口氣很隨意。
“回殿下,王爺沒回來。”
“靈兒今天晚上出去了嗎?外面很亂,要小心。”太子面溫和,語氣關切。
“回殿下,靈主子沒有出府,想必今天發善食累著了。”萬管家殷勤地應著,暗暗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