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賬房裡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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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進鐵料也要用錢。東院東牆擴建已經開工,銀子是要陸續往裡添的。這東牆早已破舊不堪,新牆向東面河的方向擴出十餘丈,建成後拆掉舊牆。
這一溜可以蓋不少房子。算來算去,大致還夠用,沒有打亂我的好心情,我就和她們談些別的。閒談了一陣,我沒有發現有什麼機會,就打算離開,剛要起身,忽見綠萍面怪異,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只見站在她對面的玉蓮正出神地看著我,卻不知怎麼衣襟的帶子開了一條,半敞了前,出繡著茶花的鵝黃衣。
她自己還渾然不覺,最糟的是這衣竟也沒繫好,左邊大半個房耀眼地在外面,右邊的更是整個突到了衣外,兩個粉紅的頭晶瑩閃亮。十九姑也看出了我和綠萍的怪眼神,隨即也發現了這個嚴重的問題。
但是誰也沒有采取什麼措施來補救。見我們都怪怪地看著她,玉蓮以為她身後有什麼特別東西,也回頭看了看說:“沒什麼呀,你們幾個這是怎麼了?”綠萍這時反應過來。
她猛地起身想要用自己身子擋住我的視錢,不想她裡被桌子颳了一下,嘶地一聲,扯斷了裙帶,她搶到我身前時,一條裙子直落到腳脖子。
她一下子被拌倒,坐在了我身前的地上,雪白的大腿正對著我張開,我的心忽地一下,血登時湧上了腦袋:她裡面竟沒穿內褲,白腿之間,赤珠紅,一覽無餘。
無論是她自己還是兩個看到的,三個女孩兒立刻通紅了面孔。十九姑搶上前來不及細想,就把自己的外衣解下來,蓋在了綠萍的腿間,可是她自己,上身裡面竟是什麼也沒穿,意識到這一點,她又搶回自己的衣服,重新往身上穿。
可是她左臂伸進了右袖,無論如何也穿不上,只好用衣襟擋在了前!這時玉蓮也想起了什麼,低頭一看,啊地一聲用手掩住了前。綠萍見柳姑又拿走了衣服,急切沒法遮擋。
就用雙手捂住了下身。三個就這麼一動不敢動,紅著臉,含著淚呆呆地看著我,不知道該做什麼。我的天!
我真的驚呆了,不是因為一下見了這麼多,而是被不解絕咒的霸道而吃驚,我決想不到這咒語竟會這麼不可思議地同時讓三個女孩兒出盡醜,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但就是發生了。我鎮靜了一下,沒有象大威魔王說的那樣立即猛撲上去。
雖然我知道就是三個我也一定可以用強得到,這是咒語定下來的。我更想得到一個解釋,讓我明白她們為什麼會這樣,總不會是被施了魔法吧?
據過去的經驗,總會有個解釋的,而且這裡正是西院入口處,隨時會有人來,我不能在這裡亂來,雖然咒語規定,這時候不會有人打擾的。最關鍵的是我不太喜歡用強的。
我知道我發呆的這段時間對她們來講會是多麼難熬多麼漫長,我收起驚,換上嚴肅和冷峻的面容,以不容置疑的口氣說:“你們,哼…還不趕快收拾自己!
看你們的這是什麼樣子?我現在就到宗祠裡等你們,你們立刻都給我過去,準備好你們的解釋吧!”說完我起身看也不再看她們一眼,大步走出了房門,雖然我知道後面好戲連臺,可更多的是對咒語的敬畏。
三家合併後的宗祠在西院的山上,也是原來花家的宗祠,四周高樹矮草修整得很整齊,宗祠比花園後的幾排房子高出幾丈,離最後一排也有幾十丈遠,還隔著許多山石,一條間有石階的小徑在丈把高的巨石間彎彎曲曲的通到這裡,是兩個院內最靜的地方,平時沒有人來,每隔一段時間會有人來打掃一下,逢年過節,我們還要在這裡祭祖。
宗祠內沒有間隔,就是一個空蕩蕩的大堂,盡北面靠牆是長長的供著高祖三人泥像和其他祖宗牌位的供桌,牌位前若干支巨大的蠟燭忽明忽暗地燃著,供桌前地上放著很多拜祖用的草蒲團,還有幾張供長輩坐用的藤椅,可以同時供幾十人跪拜,屋裡比較暗,一個人進來還真有點心裡發。
我就選接近南面窗子的稍為明亮處,盤膝坐在一把椅子上,前面幾尺外給她們準備了一排三個蒲團,心裡想著如何又能明白情況又能達到一箭三雕的目的。第一個來的是綠萍。
她低著頭紅著臉叉手站在蒲團前,一言不發,我低低地一聲:“還不跪下。”她就立刻乖乖地跪到了左邊的蒲團上。
我靜靜地待著,沒有理她。第二個進來的是柳姑,她見綠萍已經跪上那裡,想跪又不願意跪的樣子,我還是低低一聲:“祖宗祠堂,你還敢擺長輩架子?”她就含淚跪到了中間蒲團上。
接下來玉蓮進來見此情景更是不等我說,馬上跪倒。三人齊了,我沒馬上說話,沉默了有一分鐘才說:“你們大概都編好理由了,我倒要聽聽你們怎麼解釋。綠萍,你先說。”
“中玉,我…”我打斷她:“誰是中玉?這裡是祠堂,我做為家長代你們父親管教你們,重來。”
“我,綠萍回秉家長,我方才是前突然奇癢難奈,就揹著她們私下解衣止癢,不料此時你,家長你推門就進來了,綠萍來不及整理,只將外衣繫上,後來不知怎麼,它就,它就自己開了。綠萍知道錯了,請家長處罰。”
“這麼說還是我推門的不對?我難道沒敲門?我是不請自進?”
“家,家長,當時玉蓮不知她有這事,隨口就喊了請進,她就…”
“多嘴,輪到你了嗎?”
“是,玉蓮多嘴。”
“編得還象,可惜漏百出,回頭再來問你。
玉蓮,說說你自己,你方才的樣子可是大放異彩呀。”
“我,我,”玉蓮羞得頭埋得更低了“玉蓮頭晌不知怎麼,下,下身出來很多髒東西,髒了內衣,我怕透出來不好看,就趨沒人脫下藏了起來。
後來事情多,一直沒空回去換。方才見綠萍衣服開了,忙著想替她擋一擋,不想就刮到了裙子,我,玉蓮該死,丟死人了。”
“虧了你還知道丟人!你說的你自己信嗎?等下再和你算賬。花映柳。
雖然你是我長輩,今天在這裡你和她們沒什麼兩樣,你是怎麼編的?”
“我,映柳不敢胡編,今頭午我去後院有事,見十七姐正在洗澡,我覺得身子熱,我就著水洗了,不料不小心把衣掉進了水裡溼了,十七姐找來一件,穿著又不合身,我說我先這麼空心回我屋再換,出了門碰上點事,一忙就把這事忘了,過後又回這裡辦事,一直沒得空回屋。
方才我,我見玉蓮那樣,實在是一時情急想替她遮掩,卻忘了我自己裡面,裡面沒有衣服,映柳真的是想要幫她,決沒有一句謊言,請家長明察。”
“很好,你們都是無心之過,如果我不去,本不會出這個醜對吧?”
“正是。請家長原諒。”三個人一齊說。
“放肆!”我厲聲喝了一句“難道不是你們傳話讓我過去的?”她們馬上都沒了話,支支唔起來“無心之過!你們三個一齊無心,只有我一個是有意的?說得輕鬆,如果當時不是我,是個外面生意上的朋友。
他們也信你們是無心之過?你們幾個就是死了,我花家上下百多口人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鎮上,你們是要我花家一齊和你們丟死人,一齊去上吊投井嗎?你們還不知罪?”
“我們知罪,我們罪該萬死。”三人一想到如果當時是外人,可真就沒法活下去了,花家的人也再無臉見人,當真是天大的恥辱,一時全都心驚膽戰,伏在了地上。
“更可恨的,是你們為了減輕罪責,胡編理由,真是無恥之極。綠萍,我來問你,你那前怎麼個癢法,竟在賬房裡解衣?”
“回家長,綠萍當時確是奇癢難奈,狠撓重掐也不能解,賬房裡解衣,實在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