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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咱倆分著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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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啦快啦!”我頭也沒回地應付著,突然有了主意:“平湖如碧綠?嗯…有了,垂髮似河長”

“這個…”胡先生注意到我正看著頭髮稍長的三姐“這個對得不好,你別看三小姐,好好想一個”我不耐煩地回過身,又看到胡先生光滑無須的臉“嘻嘻,粉面比光”先生一時沒聽懂:“比光?”見他不懂,我跳起來指著二姐的股說:“二姐的股最光滑,我在誇你的臉呢”先生氣的一時說不出話來,二姐早已紅著臉生氣地說:“你胡說什麼,你什麼時候看過我的,我的那個?”我心裡說,我昨天你陪我到荷花池裡洗澡的時候,難道沒看見你的股?否則我怎麼會想起你的股,難道你的股真的比大姐三姐她們光滑不成?可是一看二姐生氣的俏臉。

就打消了繼續胡鬧的念頭“我瞎說呢,別當真。”正要再對一個正經的,就聽見柳姑在門外叫我:“玉兒,你爹叫你,快跟我來。”我衝著二姐拱了拱手算是道歉,理也不理胡先生,就跑了出去。才不會理他呢,我才高八斗,可是如果他得罪了我,我就在爹面前故意做不會狀,那就有他瞧的了。

他也已經學乖了,不會和我計較。十九姑也叫柳姑,是七生的,所以也是美人坯子外加小小的倍兒頭,美中帶俏。

說是姑姑,比大姐只大一兩歲,也就十八九光景,那次她幫我洗澡,只穿了件綠兜肚和粉紅的內褲,我找個機會揭開了她的兜肚,把她給氣哭了,好久不再理我。

後來她打碎瓷壇要捱打,我撒謊說是我打的,就沒人再追問了,為她擋了災,我們才和好如初。以後再給我洗澡,我就央求她讓我看她的房,她就含羞答應了。

後來我就央求她讓我摸,再後來我抱住她假裝著吃,她就紅著臉嘻嘻笑著半推半就了。我下一步的目標就是要讓她脫下內褲,只為看她害羞的樣子而已。

其實她的頭不大,只有娘和大些的姑們一半大,結了婚的女人們的房我是要多少有多少,要怎麼樣就怎麼樣,陪我洗澡時都是什麼也不穿的,大概因為我還很小吧。這個柳姑其實也是長輩,只是剛剛成年,沒有結婚,比較害羞而已。

現在她領著我向父親的書房走,一邊問我今天又背下了哪一首古詩,我一直想著她的內褲的問題,哼哈胡亂答應著,很快就到了書房。

三父親祖上也是書香門第,也做過官,再後來也許是看破官場黑暗,約束子弟們不許做官,靠田產度兼作些生意,其實是另有原因。

但總還是喜歡舞文墨,有時還喜歡和人家比比門第什麼的。所以雖然大部分的下人已經陸續辭了賣了,代之以為了傳宗接代而多娶的和多生的卻不能帶來財富的女人們。

父親的客廳書房可是全家最“豪華”的地方。這書房經常是被叫做“雅趣軒”的。我和各輩的女人女孩瘋鬧時甚至敢在放著包括去年才死的祖父在內的列祖列宗的牌位的宗祠堂。

就是不敢在這裡。父親三十出頭,長的一表人材,頗有一時俞亮的風采,所差的大概就是英氣,太文了一些,他對孩子們很嚴格,尤其是自己的子女。

不過由於是家裡唯一的男子漢了,大家不自覺地怕他,那威嚴又顯現出來了,雖然他是我唯一有一點怕的人,但又那麼多人護著,怕的程度那面打很多折扣。所以我給他請安時會抬頭看看他,這一點連大姐也不敢,那時的禮教就是這樣的。

父親叫我來是要參加一個什麼詩會,說是不但有幾個舉人,還有一個早年的進士什麼的,因為其中一個是祖父的舊,又都知道父親多少有一點才氣,而且又屬於不願做官的隱士之類的,就請了他。

又因為他為我吹了幾句牛,別人半開玩笑地讓他帶上我,他還有自知之明,所以把希望寄託在三歲能詩四歲能畫的我身上,絕代獨生子,沒有別人可以寄託嘛。

再說我的詩文,字畫,琴棋確實了不得,如果不是興趣太廣泛,如果不是老喜歡和女孩子們鬧,成就會更大的。有生以來第一次出遠門,娘給我換上了嶄新的衣服,尤其是頭上方巾正中還有一塊美玉,整個人都變得神了許多。

那方巾是幾個娘連夜趕著做的,美玉卻是祖父原來用的。外祖父不喜歡文墨,向來不用這個。

當年家境好的時候我沒有趕上,聽說子過得很不錯,可眼下已經在沒有了當年的奢華,家裡的女孩子們要幾年才能治上一件新衣服,我和父親是僅有的例外,每年都有幾套新的,這一年娘只有30歲。

而且不像別的人或是嫁不出去,或是死了丈夫,所以長的又年輕、又神,倒像二十幾的樣子。

每當她把大大的杏眼微微眯起來,像看寶貝似的看著父親或是我的時候,別提有多美了。大約是因為她是我的親孃的緣故,總覺得她比大媽年輕美麗許多。

其實大媽只比她大三歲,而且容貌上絕對不會輸給她。小媽是我喜歡接近的對象,這和相貌沒有關係,主要是她年紀小,能玩到一起,何況還有吃。

乘著老黃頭趕的馬車過小石橋的時候家裡有幾十個人來送,個個美,很壯觀的,引得鎮上上百人來觀看。

這場面我已經習以為常,可家裡女子卻和每次一樣被看的羞羞答答,更加讓人走不開了,再看車上,除了計劃要帶的東西,給我和父親吃的用的反而更多。

好在我天生神通,對我家女子又是情有獨鍾,哪個姐姐送了什麼吃的,那個姑姑給了什麼玩的,哪個外甥女給了什麼小物事,都記的一清二楚。

當然她們也偷偷的提出了一些要求,主要是年輕的女孩兒們,買這買那的,所以我也收了不少銀子。父親主要是長輩們關心的對象。

除了自己的女兒,別人是不好意思麻煩他的。參加詩會的過程對我來說實在沒趣,倒是第一次出遠門到城裡長了不少見識,尤其單隻城裡女孩兒穿的就夠好看了。詩會選在風景秀麗的西子湖,那裡的女孩兒穿的就更好了,不過她們的長相雖好,比我們家女子可差了不只一大截。

那個說是什麼藝雙絕的西湖第一美女瑢姑娘也比二姑家四姐遜不止一分,二姑家四姐那回說自己長的最醜還哭過鼻子呢。至於男人們穿的什麼長的什麼樣我沒興趣多看。

詩會五天我被人勸著哄著著,拿好吃的好玩的東西勾著,做了一百多首詩,三十多幅畫,寫了二百多幅字,下了十幾盤棋,彈琴破了手指,吹簫薄了嘴皮。

別的好不好我不敢吹牛,反正下棋除了我貪看臨船一個女孩子的花裙子走漏了一手成了和局以外,其他基本是幾十手取勝。

那個藝雙全的瑢姐姐後來就只和我一吹一彈,有時候還落淚,本不怎麼理那些什麼舉人進士的,她還容我坐到她懷裡吹笛子,得那些男人像我欠了他們糖果似地不高興。

回來時父親抱了一包裹字畫,路費差點都沒有了,卻高興得像是抱著一大堆金元寶。我呢,更高興了,得到了幾大包好吃好玩的。

我拿出幾乎全部送給了住在一起的和朱德不太遠的太姑、姑、外婆、親姑、表姑、媽媽、姨娘、伯母、親姐妹、堂姐妹、表姐妹、表外甥女兒,還有好幾個表外甥孫女兒,多了倒也沒有,也就是一百多個。

每個人都有份,把她們樂得合不攏嘴,就是沒有父親的份。四十五歲的八姨也就是小媽的雙胞胎姐姐,她那通紅的小嘴是我夢寐以求的。

那天我先送給她點心然後拿出一塊糖果:“小姨,想吃這個嘛?”小姨看著從沒見過的透明糖果,嚥著吐沫使勁點了點頭。我說我也不多了,咱倆分著吃吧,她當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