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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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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無雨謝過落座,柳無陽卻苦笑道:“王爺,你知卑職向來不飲酒。”葉無雨拉他道:“幾杯薄酒,又不礙事。”柳無陽拱手道:“王爺,恕卑職實不能領命。”常勝王不耐煩的揮手道:“隨你隨你,不喝便不喝。”二人都覺常勝王今天似乎有些不對勁,互相對視一眼,常勝王自斟自飲了一杯,冷冷的道:“你與那婢子近情不錯?聽說她白天經常告假,到你房中與你私會。”葉無雨挑眉,柳無陽苦笑道:“哪有經常告假,不過約過她一次,次再約她,卻說被王爺發現,將她一頓好打。”常勝王冷然道:“王府之中,自然不許此種不檢點之事發生。”柳無陽不滿道:“王爺也應當責罰卑職才是,那婢子原本是王爺親自許與卑職的。”常勝王瞪眼道:“怎得,你是在指責寡人的不是?”柳無陽拱手道:“卑職不敢。”葉無雨不敢答腔,三人沉默片到,常勝王又喝一杯,道:“其實寡人也不是反悔許與你的婚事…”話未說完突然有人大喊:“王爺王爺!”一路疾奔前來。三人轉頭,卻見是一個從事,一路狂奔前來,急道:“知府傳來的緊急信件”說罷將手中信箋進上。常勝王見已被打開,皺了皺眉,打開一看,驚訝道:“有這等事?”柳無陽;葉無雨同聲道:“何事?”常勝王擰緊雙眉,道:“寡人只道‘不奉天’已經死了,但這唐勝(知府名字)卻進來信件,說‘不奉天’在靖邊附近出現了”柳葉二人同聲驚呼道:“有這等事?”葉無雨抓過信件,就燈一看,驚訝的念出聲道:“門外牆上留下大字“我命自我不由天,故我奉己不奉天”

’”常勝王將信抓回,站起身道:“你們二人立即隨寡人起程,前往靖邊查看明自。”葉無雨苦笑道:“王爺,這個時間,也未免太不巧了罷?”常勝王皺眉道:“全國通緝要犯居然在寡人的封地出現了,還是七年前寡人便上報朝廷說已經死了的人,寡人無論如何也得親自前往查問。”葉無雨拱手道:“王爺,怎樣也得明晨才好行動,今夜且卑職目去做些準備。”常勝王見柳無陽皺眉不語,道:“無陽,你不目去準備?”柳無陽搖頭道:“可是‘不奉天’明明七年之前已經死於林中了,這肯定有人冒名,模仿作案。”常勝王冷笑道:“你是巴不得寡人離去,好讓你有機會多與那婢子相處罷?”柳無陽心中一動,站起身拱手正道:“王爺若是後悔這門親事,便請這就收回王命,卑職一切願聽王爺安排。”他這樣說,常勝王反倒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擺手道:“罷了罷了。 ̄ ̄那無雨,你且回去準備一下,待明城門一開,你就隨寡人出發去靖邊。”葉無雨拱手道:“卑職領命。”二侍各自回房,柳無陽次清晨便偷偷到城門之上觀看,果見常勝王與葉無雨帶了一隊人騎馬向北而去。

柳無陽暗暗心喜,又溜目到房間,竟無人察覺。捱到卯時,天已大亮,他估摸常勝王已經走遠,便託人向花椰帶話,技她來自己房中相聚。

時候不大,花椰便進得房來,手中還託著一個小罈子。柳無陽訝然道:“這是何物?”花椰淡然道:“是酒,常勝王喝給淡香姑娘的上等佳釀‘醉桃仙’,奴婢倒了一些出來。”說罷從懷中拿出一個碗,放在桌上。柳無陽皺眉,卻又微笑,伸手抱她入懷,道:“多謝娘子費心,以後你如嫁我,有一點你可要牢記,你的夫君我從來便不喝酒。”花椰挑眉道:“可是奴婢聽說,以前柳侍衛卻是極愛喝酒的。”柳無陽笑道:“那是以前,後來不知怎的,一喝頭就暈,所以就不喝了。”花椰淡然道:“不是頭暈,只怕是喝多了酒,說錯什麼話罷。”柳無陽皺眉,鬆開她,後退一步,道:“什麼意思?”花椰不答,道:“侍衛大人的刀還在麼?”柳無陽反的伸手摸向問,道:“當然一直在身邊。”花椰淡然道:“記得當時柳侍衛不讓奴婢碰您的刀,曾脫口而出,說這是您的哥哥進給您的刀。”柳無陽挑眉道:“那便如何?”花椰垂目望地,道:“可是據奴婢所知,您並沒有哥哥,只有一個弟弟。”柳無陽攤手道:“或許是一時心急,說錯了話。”花椰搖頭道:“就算是說錯了話,您一直貼身帶著原本應該送給弟弟的刀,也是不合常理之事。”柳無陽又退一步,冷冷的道:“你到底想說什麼?”花椰抬眼看他,淡漠道:“柳侍衛,七年之前,在那林中殺死‘不奉天’的人,就是大人您罷?”她又搖頭“不,或許奴婢該說,您自己就是‘不奉天’,七年之前死在林中的人,才是真正的‘馭風侍’柳無陽”柳無陽面大變,隨即大笑:“好笑,當真好笑你這是在和你未來的夫君玩什麼遊戲?”花椰搖頭道:“大家只知道柳侍衛有一個弟弟,卻都不知道那弟弟與他是同胎所生的一對孿生子。

王爺曾提說‘不奉天’輕功卓絕,而‘馭風侍’卻也是以輕功長。這不奇怪,因為你與你的哥哥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武功路數自然一模一樣。”柳無陽沉聲道:“只因此,你便如此胡思亂想?”花椰仍是搖頭:“自然不僅是如此。”她頓了一頓,仍是垂下眼睦,淡然道:“王爺曾對奴婢說,為將者人不離馬,馬不離人。

因馬對主子是極忠心的,所以軍人對自己的馬也是極愛。王爺就不必提了,就連前見到的一身書生打扮的葉大人,對自己的馬也極為愛護。

而那在林中,柳大人卻似乎想用短月殺死自己的愛馬,不得不令人生疑。”柳無陽揮舞雙手道:“那你明明看到了的,我的馬受驚了,除此之外我想不到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花椰道:“若真是在戰場上殺過來的人,自然有千種方法對付,除非柳大人本沒有上過戰場。”柳無陽沉默片到,道:“就這些?”花椰搖頭:“不止。”柳無陽驚訝道:“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