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大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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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爺”這三個字一出口，在場四人同驚。石千躍本來以為說的是自己，正暗自心喜，道:“什麼？”卻見花家三人面沉重，才明白說的不是自己。丘氏聽到這三個字臉大變，搖搖晃晃幾摔倒，花隱寒叫一聲“大娘”急忙上前將她扶住。花簡予也有些驚駭，轉過身道:“你…你夢到兒？他…他怎樣？”他們的反應…似乎有哪裡不對勁。花椰微微皺眉，猶豫了一下，才道:“奴婢一共七次夢到大少爺，最早一次便是在石家試婚第一。”她轉頭向石千躍看了一眼，石千躍頓然醒悟:“那夜你獨自出了屋…”原來當時她夢到的就不是自己。他很有些惱怒。花椰點點頭，繼續道:“大少爺託夢於奴婢，只說千萬不要讓珠兒嫁人，千萬不要。起先奴婢也不是很在意，但在茶坊中又遇到了那江湖術士…”石千躍和花隱寒同時倒一口冷氣，花椰淡然繼續:“奴婢才有些擔心起來。而後來，奴婢又夢到大少爺六次，最後一次就是昨晚。大少爺前六次的神一次比一次驚慌，昨晚卻十分頹然，連聲嘆息，要奴婢快快去找那個白衣人…”

“夠了！”丘氏大喝，聲音尖銳，幾從椅中滑落跌倒。花簡予也是渾身顫抖，回頭向她換個眼，兩人的表情都是一樣的驚惶。花簡予回頭皺眉怒道:“真…真有這樣的事？那…那你為何不早告訴我！”他語意雖怒，聲音卻在顫抖。花隱寒無心關心二老的神態，他轉過頭，滿臉憤慨，不敢看花椰。石千躍卻從他的神之中看出端倪…原來他和自己一樣…他皺緊雙眉，轉頭向花椰望去，卻見她長長的睫垂下，只望著地面，神平靜的道:“奴婢不敢妄言，生怕出口成禍。”其實花椰給大夫人提到這件事，卻被丘氏打了二十鞭。丘氏臉慘白，戰戰兢兢的看著花簡予。花簡予皺眉道:“什麼…又出來個白衣人？”石千躍接口道:“就是方才晚生提到的，在茶坊裡遇到的白衣人。”丘氏顫聲道:“為什麼…為什麼兒託夢，不託於我，卻託於你這個婢子身上？”花椰不開口，石千躍為她解圍道:“正如晚生與家慈連夢到令愛上吊身亡，而令愛的雙親，花伯父你們卻沒有夢到一樣罷。”丘氏手拍捂面，泣出聲，花簡予沉聲道:“寒兒！”花隱寒轉身應了，花簡予繼續道:“你…你去，和這婢子一起，去他們提的那茶坊看看，那白衣人可在？如果尋的到，押也得押來見我！”花隱寒看了花椰一眼，很不情願，石千躍卻拱手道:“花伯父，晚生識得那白衣少年，不如晚生與…與這婢子同行。”他就是為了花椰而來的，又怎能不找點機會與她獨處！花簡予點頭道:“也好，那你們即刻便去罷。”說罷長嘆一聲，面沉重，似乎一下子老了許多。石千躍應了，告辭出屋。（*^＿^*）出花家大院，馬車便在門口停著。

石千躍先踱到車頭，對車伕道:“到東城角的茶坊。”又想起一事，囑咐道:“時間還早，不用跑的太快，繞點彎子慢慢走便是。”車伕應了，花椰跟著出門，石千躍便道:“上車。”花椰搖頭道:“奴婢不能和大少爺同乘…”石千躍立即皺眉道:“那你難道想走著去麼？關乎你們小姐命，哪容你如此磨蹭？”花椰無耐的回頭看了看街頭巷尾，確定沒人留意，這才踩上上馬石，扒住車門。石千躍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將她拽上馬車，關車門，起車前簾對車伕大聲道:“走罷。”馬車平穩前行。放下簾子石千躍立即將花椰抱緊入懷，低聲道:“小賤人，你可想死你石大少了。”說著，扯鬆了她的帶，伸手入她的衣內“幾不見，你怎麼憔悴成這樣子，真令人心疼。”花椰並不掙扎，只道:“大少爺現在已是有家之人…”石千躍不在意的道:“怎麼，爺玩個婢子還管什麼有無麼？”花椰不再開口。石千躍握住她的身子，道:“好在這裡沒有小…到是又長大了許多。”說罷將她上半身衣衫褪下，卻突然一振，皺眉道:“你的身子，可是讓那花二少睡過了？”花椰的身上，許多處青紫的痕跡…吻痕，咬痕，還有長指甲掐出來的傷痕。這些痕跡顏深淺不一，明顯不是同一造成的。花椰淡然道:“我們家二少爺玩個婢子，自然不用特意去石家向大少爺請示的。”石千躍皺眉:“你是我石大少的女人。你別忘了，你的第一次可是在我的上，你的身子是被我破了的。”花椰淡然掃他一眼，又垂下眼道:“大少爺，奴婢只是一個賤人，又沒能做小姐的陪嫁，不可能跟大少爺百年歡好的。”石千躍氣的不輕，他突然發現原來花椰是這樣一個淡泊之人，就似乎身體只是不需要的皮囊，她的神本不在這塵世之中一般。他伸手扳正花椰的臉，低聲道:“看著我。”見花椰只垂著眼瞼，他再次命令:“我要你看著我。”花椰抬眼看他，目光似水。清澈，卻不帶一絲波瀾。

石千躍道:“你懂不懂禮教？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我石大少，你這輩子就只能讓我石大少碰觸，你的心裡就只能想著我石大少一個男人。記得嗎？”花椰淡然道:“這是不可能的。奴婢要被誰輕賤，奴婢說了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