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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仔細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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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還有一張極為緻的人皮面具,看來也是唐門的手藝,應該是唐青荷嫁入八卦門時候的嫁妝禮物。

白松與廉馳在密室一邊檢查寶物,一邊低聲對廉馳說道:“我剛剛又探了探譚仲達的口風,他那百鳥門的相好叫做麻芙蓉,是麻三姑的遠房侄女,現在麻芙蓉就在譚家莊,回去以後我們去見一見麻芙蓉,看能不能套問出兩位神醫的關押所在。

還有這麻芙蓉需得看情況滅口或者關押起來,不然她回去百鳥幫再透了這些事情,張北晨就會發覺我們得知他綁架了兩位神醫,只怕會迫他更加快反叛的行動。”廉馳對於兩位神醫之事最為掛懷,回去譚家莊以後連唐青荷都暫時先放在了一邊,而是與白松先尋到了麻芙蓉。麻芙蓉看來完全不知曉逍遙山莊內部的紛爭,聽譚仲達說廉馳乃是逍遙山莊的少莊主。

立刻對廉馳的提問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將百鳥幫下了嚴令封口的秘事原原本本的講給了廉馳。

可是廉馳聽了卻猶如一盆冰水當頭淋下。百鳥幫去年臘月時候,確實是尋到了一個侏儒,用李代桃僵的計策,從太行山中捉回了一個侏儒醫師秘密關押,一同被關押的,還有另一個老醫師,麻芙蓉也並不清楚關押兩位醫師的緣由。

可是今年正月底,麻三姑就下令將那兩個醫師滅口,現如今那兩個醫師早就成為河底的枯骨爛泥了。

白松與廉馳來到書房密談,白松皺眉道:“張北晨敢於將兩位神醫滅口,那是打定了主意,不再讓你治癒失魂之症,難道他不怕以後逍遙丹的解藥配製失敗了嗎?”忽然白松目光一閃,嚴肅道:“張北晨肯定是知道了,逍遙丹的毒已經在去年時候被小馳你誤打誤撞的徹底解除,所以才會有恃無恐的將兩位神醫滅口。”

“可是張北晨先讓兩位神醫假死阻止你治癒失魂症,並未直接殺死他們,可見那時候張北晨還對逍遙丹十分忌憚。

韋博楊是正月上旬被百鳥幫抓去的,到了月底張北晨就要滅口,定是這一段時間內,給張北晨知曉了逍遙丹徹底失效的事情。小馳,正月裡頭,你都給什麼人知道了逍遙丹毒徹底解除了的?”廉馳聽了目瞪口呆,全身一陣無力,頹然坐在椅子裡,雙手抱住了頭,過了好一陣,才抬起頭看向白松,顫聲說道:“正月裡,逍遙丹失效的事情我連師父都未曾告訴,就只和燕子她說了。”白松聞言也幾乎不敢相信,說道:“我自認看女人很有眼光,單姑娘她成親以後對你情深義重,肯定不會背叛你去做張北晨的細。”廉馳聽了心中大,連忙點頭道:“是的,燕子肯定不會背叛我的。

肯定是太湖裡出了叛徒偷聽到我和燕子說話,或者是燕子無意間走漏了口風。”廉馳雖然口中如此說,心中卻難以相信這種可能,聲音越說越低,完全無法說服自己。

白松在書房裡來回踱步,廉馳只是頹然坐在椅子裡抱頭冥思苦想,為什麼單燕與自己結為夫婦,肚子裡又懷了自己的孩子,還要幫著張北晨背叛他,難道是他當初強迫了單燕,讓單燕對他恨之入骨,不論他如何討好補償也無法挽回了嗎?

白松伸手拍了拍廉馳肩膀,安道:“小馳你先別忙喪氣。單姑娘與你夫婦連心,於情她不應該背棄你去投靠張北晨。

而且她家的飛魚幫與百鳥幫素來頗有嫌隙,她投效張北晨與百鳥幫站在一邊也是於理不合,這其中必然有著什麼誤會或者是隱情,說不定單姑娘透此事給張北晨另有苦衷,也許是有什麼把柄被張北晨握在手裡脅迫,你回去太湖後好好與她深談一番,看能不能讓她對你吐實情。”廉馳聽白松所言有理,稍稍恢復了一些神,又與白松商量了一下如何處置譚仲達和麻芙蓉兩人。

白松說他有把握將譚家莊拉攏到廉馳一方來,那麻芙蓉看來對譚仲達情深種,也必然跟隨譚仲達投靠廉馳,不會再回去百鳥幫給張北晨報訊。

廉馳讓白松去處理好譚仲達和麻芙蓉兩人,他則陰沉著臉去尋唐青荷晦氣,因為單燕的事情,廉馳心中憋著一股無明業火需要發洩,正可以用唐青荷這騷賤貨做出氣筒。

陰暗的地窖裡,唐青荷瑟瑟發抖的縮在牆角,全身依舊是一絲不掛。廉馳毫不客氣的抓著唐青荷頭髮將她丟在了上,說道:“騷‮子婊‬,終於是讓我捉住了你,今晚你能將本少爺伺候舒服了,說不定我還能饒過你,你若是敢反抗,我就將你送出去給這譚家莊上下幾十個男人一起玩。”唐青荷或許是在八卦門時候給楊東新父子欺凌姦得習慣了。

見廉馳冷酷的眼神裡毫無一絲憐惜,怎麼還敢不從,乖乖順順讓廉馳為所為。室內兩人赤條條,廉馳躺在上,唐青荷跪在廉馳身側,張開朱,握著廉馳怒漲的,納入口中著。

廉馳見唐青荷正自賣力地,臉上出滿意的笑,伸掌撫摸著唐青荷高高翹起的股,問道:“騷貨,你男人陽具的功夫不錯的,是孟皓空那雜碎教你的,還是你現在的公公和老公一起調教出來的?”唐青荷嚶嚀一聲,吐出了廉馳的陽具想要說話,可是口中被玉石口枷撐開,嗚伊伊幾聲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廉馳不耐煩的在唐青荷粉上用力打了一巴掌,催促道:“快給本公子好好,別囉囉嗦嗦的賣騷。”唐青荷連忙又低頭把含入口中,用舌頭挑動著,廉馳抓住她頭髮的手開始縱,讓她的頭前後移動,紅通的就在她的嘴裡進進出出。

過得一會見唐青荷掌握了其中要領,廉馳便讓她的頭自己上下活動,伸出左手,在唐青荷顫動的房上用力捏捏,而右手在她柔白晰的背和粉上撫摸著,唐青荷賣力地吐著。

全身隨著前後顫動,鼻中不時吐出熱氣,雙頰一片酡紅。廉馳拿起了枕邊準備好的假陽具,反手一握,往唐青荷那溼淋淋的騷了下去,唐青荷全身一顫,蕩的搖擺著股,加快了嘴巴的動作,廉馳作著假陽具,在她的陰中肆意

唐青荷慾火高漲,櫻口和騷都被玩著,口中不時發出人的呻,正快到了高的緊要關頭,唐青荷忽覺下體一陣劇痛。

頓時哀嚎一聲,吐出了廉馳的陽具,回頭去看,用手顫抖著去摸向股正中裂痛之處,原來廉馳將手中的假陽具往唐青荷的後庭中入,那假陽具上滿是唐青荷自己的入時候已經有了潤滑,廉馳毫不留情的用力一到底,唐青荷的菊還未曾給人入過,登時菊門崩裂疼痛難當。

廉馳見狀笑道“你這騷賤貨,後庭居然還沒給男人玩過,等明本公子洗乾淨了你的後庭,再來讓你嘗一嘗後庭花的滋味。”說著野蠻的將唐青荷推倒在上,合身壓了上去,將立的陽具入了唐青荷的騷中。唐青荷仰面躺著,後庭的假陽具就頂在板上,隨著廉馳的上下動,生硬的在唐青荷的菊裡攪動,疼的唐青荷涕淚

可是口中含著口枷求饒不得,只能強忍著廉馳的姦,前邊騷裡快,可是後庭的裂痛卻好似要將她的下體撕開一般,極樂與劇痛的覺同時從下體傳來,讓唐青荷幾乎發瘋。

廉馳欣賞著唐青荷痛苦的表情,中滿是報復的快,總算是將被單燕背叛的鬱結稍稍發洩了一下,完事後穿好衣衫離去,看也不看癱軟在上呻的唐青荷一眼。

,廉馳與白松再來到關押唐青荷的地窖,要從唐青荷口中審問出唐門的底細,好在於唐門聯盟的談判中做到知己知彼。唐青荷聽廉馳開始詢問唐門機密。

立刻起了警惕,說道:“廉馳,你敢襲擊八卦門,還來打唐門的主意,唐門必定放不過你。”廉馳不屑笑道:“唐門算是個什麼東西,前幾天唐門總堂被人幹得人仰馬翻,也是我屬下做的,你們唐門最後又能如何了?”唐青荷聽了心中驚恐異常,唐門總堂被襲的那一夜,她也身在其中,知道那一夥人武功全都不俗,若真不是魔門。

而是廉馳派出的屬下,那廉馳可真是擁有著極為雄厚的實力了,唐青荷看廉馳神不似在胡吹大氣。

而且廉馳帶領人手襲擊八卦門時候,也同樣是打著魔門的旗號行事。再看廉馳身後陰影裡的白松,仔細一想,在唐門總堂被襲擊的時候,這中年文士也確實在場參與其中,看來唐門接連遭受的禍患,全是廉馳在背後所為。

唐青荷心想廉馳自然不會如此無緣無故的敵視唐門,這冤仇肯定是自己惹下的,連累了家中遭此大難,自己又落在了廉馳手中給他冷酷待。

一時間唐青荷心中恐懼悔恨愧疚諸般滋味混雜在一起,讓她無力的癱坐在地上,抱頭低聲啜泣起來。***白松乃是調教女人的一把好手,廉馳之前調教女人,都將那些美貌女子視作自己的臠,當然不想讓白松來指教參與。

不過這唐青荷本來就是給人爛了的賤貨一隻,廉馳本不將她看做自己的女人,只想將她調得服服帖帖好用來後方便擺,就拉著白松一起折騰唐青荷,跟著師父學一些對付女人的手段,看白松如何快速瓦解唐青荷的反抗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