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一村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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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拉巴次仁說的很有信心,要在平時我們還真就放手退到一旁讓他獨自處理了,可這次面對的是鬼角,萬一有個閃失讓它過氣來,我們可承受不起這種打擊。
我推鬼角的力度沒減,只是趁空對拉巴次仁說“爺們,你有法子就用,我們不耽誤你。”拉巴次仁拿出一副此話當真的架勢盯著我看了看,接著來了一句“好,這可是你說的,一會真被我誤傷了,可別怪我不通情理。”他往後退出去遠,還唾了兩口,吆喝一嗓子,隨後就像個開滿速的火車頭一般,向我們衝來。
剛開始我沒真看出什麼,但也就一念間的頓悟,讓我想起了幽靈谷的一墓,他飛踢妖媚女的情形。
我反應過來,心說這爺們也好,他的法子也好,可都不是一般的兇悍。
我喊了句快躲後,就當先往一旁退,黎徵同樣看出拉巴次仁的動機,拉著烏奎往附近撲。
少了我們的推力,鬼角往回拱的速度加快,但它還是避無可避的中了拉巴次仁的必殺。
拉巴次仁整個人飛起來,用腿雙狠狠蹬在鬼角的大股上,他這身板、這速度、這力道,帶來的衝擊力無疑是巨大的。
砰的一聲悶響,鬼角整個身子都被踢的豎起來,大頭衝下的栽在萬葬坑中,只留下兩隻後腿無助的亂蹬。拉巴次仁沉沉摔在地上,但他心情不錯,疼得直咧嘴的同時,還哈哈大笑起來,連說著。
我望著不住下沉的鬼角,心裡也是說不出的輕鬆,這次區遇到的劫難,算是全都熬過去了,而那個昏中的何村長,在我看來,不足為懼。
我們稍作休息就往回走,來到原來打鬥的地方,我發現何村長還“敬業”仍躺在地上昏著。
我們四個把他圍住,黎徵率先出手,掐人中把他醒。何村長也真是糊大發了,醒來後愣愣看著我們好一會,才回過神意識到我們是危險分子。
他嚇得哆嗦起來,還用胳膊護著臉問我們要幹什麼其實他這麼害怕的神態才讓我覺得對勁,畢竟我們四個看他的眼神都很冷。
拉巴次仁又拿出他那副無賴樣,咧個大嘴“眯眯”的看著何村長,又一嘴說“老頭,我要劫。”何村長聽得明顯一愣,但拉巴次仁沒客氣,哈哈笑著又要解他褲子,本來我覺得這爺們玩笑開的有點過,畢竟眼前這位是個老人,可又一合計,這老頭蔫壞,讓拉巴次仁折磨折磨他也好。
我沒出手攔著,黎徵也袖手旁觀,而烏奎就不用說了,竟把拉巴次仁的話當真,還主動配合著摁住何村長兩支胳膊,嘴裡催促道“朋友,你要劫就快點,完了咱們好趕路。”我算被這倆活寶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何村長真被嚇住了,掙扎一會突然表情一木,又哇哇吐起白沫子來。
拉巴次仁看著生氣,罵了一句“你這老不正經的,一聽劫就誠心噁心我是不還裝病”可我跟他看法不一樣,心說吐白沫是螃蟹的專利,一般人想吐還吐不出來呢。
我急忙打斷拉巴次仁的話,還伸手探起何村長的鼻息來。他鼻息很快很重,甚至還出現了渾身抖的症狀。
黎徵也給他把脈,但很快就搖頭說“死脈,這人救不活了。”我納悶,不明白何老頭好好一個人,怎麼說死就要死了呢,黎徵給我解了疑惑,他一捏何村長下巴,把他嘴擰開,又用尾指勾出一個小黑囊來。
“這是毒囊,一般都是把立式牙拔了,把它埋到那裡,防止被擒受辱。”黎徵解釋到這又頓了頓,反問一句“很奇怪,會用這招的一般都是特種兵或特工,可何村長只是一個平民,怎麼也懂這個呢”我沒接話,但心裡卻隱隱有了計較,心說小哥的阿爹跟何村的化學家都是同一批來大峽谷的,他們這裡一定有秘密,甚至他們極有可能是早一批的特工,而何村長是化學家的後輩,學點這類手段也不為奇。
我們沒什麼辦法,只好眼睜睜看著何村長嚥氣,黎徵四下打量下,沉默片刻嘆口氣說“雖然這老頭不是個東西,但咱們盡點人事,把他屍體揹回去吧。”我一合計,這路途可不近,我們光走路就得到後半夜去,要再背個屍體,這麼走回去腿不得累斷了我耍了滑頭,一捂腦袋,哼哼呀呀說頭暈,黎徵指了指自己背的血魔也沒多解釋,至於烏奎,受了不輕的傷,也不好意思讓他受苦,拉巴次仁愣愣看著我們仨,氣得指著自己鼻子反問“這活兒又是我的”不過拉巴次仁的體力真好,背個屍體一點遲緩的樣子都沒有,在路上我也問了黎徵一嘴,那鬼角也是大峽谷一大奇妖,為何不想個辦法收為己用呢。
黎徵沒直接回答我的問道,反倒反駁我的觀點,說憑他的看法,那頭怪牛本就不是真的鬼角。
看我一臉不解,他又多解釋一句“羊皮古卷裡評論鬼角是雷神,可咱們跟妖牛打鬥半天,也沒看它放出什麼電來,很明顯是個冒牌貨。”我一合計也是,要說鬼角就是裹著樹脂的牛的話,那這大峽谷裡,鬼角可多了去了。
我們後半夜進的何村,直接去了何村長家,他那老婆還不知道何村長死了,更不知道他家爺們在外面曾跟別的女子有染,還坐在大廳點個油燈苦。
我是不好意思告訴她悲劇,打了聲招呼就往後面草屋走,烏奎算是半個何村人,跟黎徵一起硬著頭皮留了下來,而拉巴次仁更絕,砰的一聲把何村長屍體丟在大廳裡,說了句累死老子了後,就隨著我往後面鑽。
其實我倆身子累,但心卻興奮著,壓就沒睡意,坐在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等著黎徵回來。
足足兩個小時後,黎徵一臉倦意的推門而入,我忙追問怎麼個情況。
黎徵說先把何村長的死訊告訴給村長夫人了,又編個理由,把血魔及區的事說了說,最後還談了談選村長的事。
別看他一句話概括了所有內容,但我卻皺著眉消化了很久,尤其他還提到了競選村長的事,這讓我覺得有點管閒事的嫌疑。
拉巴次仁也這想法,還不避諱的問“黎徵,咱們幫的忙夠多了,這次去區還都差點搭上命,你怎麼還給何村義務勞動呢雷鋒當一回可以,當多了那不是傻帽麼”黎徵嘆氣苦笑,說得了血魔後,他恨不得早點回黎村,可何村的村長和巫師都死了,這事要不管,以後肯定還會出麻煩。
我和拉巴次仁都不太懂他這話裡的意思,他又往深了說幾句“那區明顯是人為的,裡面種了寄生樹不說,還搞了一個萬葬坑出來,面上看那是一個古怪的地方,但任由其發展下去的話,用不了幾十年,那裡就會成為一個地地道道的養屍地。”養屍地這名詞我不是頭次聽說,爺爺留下的殘本中就提及過,而且這種地方絕不是什麼好地方,真成了氣候,養出來的可都是地地道道的殭屍。再餵了毒配上術,絕對是不小的禍害。
而且再深了回憶,有次在瞎眼師傅那兒看到一本古書叫子不語,把殭屍分為八個品種,其中的不化骨,培育環境跟萬葬坑很像。
黎徵擺手打斷我的回憶“村長夫人答應了,明天一早就把村裡人都叫到村口,舉行一個選舉大會,務必在最快時間內把下任村長的人選給定出來,而且我們也要參加,我的意思,想保烏奎當村長。”我先是一愣,接著又連連點頭,尤其這一路上,烏奎變化很大,我覺得他真要能何村的村長,絕對能把區給廢了,甚至用不了幾年,那裡就會恢復生機,至於他的條件嘛,我認為也夠,一來他本就是何村的人,二來,他在大家心目中的印象更是不錯。
可我們商量的不錯,第二天一早卻出了岔子,等大家都聚在村口時,烏奎人不見了,他晚間是在另一個村戶裡住著,我們仨都沒特意留意他的行蹤,那村戶給我們帶來一封信,是烏奎寫的。
他聰明,猜出了黎徵的意思,卻拒絕了這片好意,孤身回到驅獸部落,一來想好好學點本事,二來也想重組個神火隊出來,還特意給我們留話,有事可以去驅獸部落找他。
黎徵被這變故得有些不防,最後計劃也不得不打亂,村長夫人帶頭,選了一個我們仨都不看好的新任村長出來。
之後我們沒在停留,吃了午飯就草草往黎村趕,路上我也問黎徵,何村的事真就這麼算了黎徵無奈的一聳肩,說萬葬坑建起來不容易,破壞起來更是難上加難,尤其還得通風水,把它底下的地氣阻斷、陰脈隔離,而這些學術他丁點也不懂,本沒法子下手。
不過他也很肯定的跟我說,以後有機會的話,一定會請強人過來幫忙,將區徹底的廢掉。
這次何村之行算徹底結束了,雖說還有萬葬坑的事懸著未決,但一番辛苦下,我們也得到了一件寶貝,就是黎徵的妖寵,接下來好長一段時間,我們都在黎村修養,直到一個怪人的到來,把我們生活的平靜再次打破了。
第四卷完,萬葬坑的事,在番外會寫到,下一卷詭異獵頭部落即將上傳,那怪人會是誰呢又有什麼事情發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