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神婆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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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想法是我們仨繞過白霧快速追擊過去,尤其我還一把拽著小晴戴上了左臉妖面。可小狸卻比我們先一步行動,或許它已經把高人當做了對手,高人的一逃無疑讓還沒經過打鬥的它來了脾氣。
小狸氣得吱吱叫喚,從黎徵肩膀上跳下去,湊到小乞丐身邊,本來小乞丐不理解它要幹什麼,一時間並沒在行動上有所配合。
但小狸不管那麼多,跳起來一通忙活把他間的褲帶解了下來,接著它一邊雙手抻著褲帶啪啪作響,一邊倒騰著腿雙衝了過去。
不得不說,我發現現在的小狸不用飛竟也能跑這麼快,幾乎是一溜煙般的追上了高人。
我只聽到白霧裡傳來褲帶的聲音,還有高人殺豬般的嚎叫,可無奈視覺上什麼也看不到。既然小狸出馬,我們幾個也都放鬆下來,知道高人逃不了,就沒那麼積極的繼續追擊,反倒站在白霧外靜等結果。
這樣過了小一分鐘,一個小小的影子從白霧裡出現,小狸顯得很休閒,還把褲帶掛在脖子上,大搖大擺的走了回來,甚至期間還吹了一聲口哨。
小乞丐最先有反應,他並不關心高人的生死,只想要回自己的褲帶。但當小狸把褲帶還回時,他一時間愣住了。
我也趁空瞧了一眼,發現這褲帶壓就沒個褲帶的樣子,上面一道道全是裂痕,尤其褲帶卡頭也沒了,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小狸打時,不小心丟了。
小狸是很恭敬的把褲遞過去的,甚至就是不能說人話,不然保準好好謝謝小乞丐一番,可小乞丐呢,拿出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接過褲帶,還唸叨一句“哥們,我這褲帶是頭兩天花不少錢買的,這麼快就報廢啦”小狸看小乞丐遲遲不接褲帶,最後沒了辦法,小腿一蹦直接把褲帶掛在他脖子上,接著一返身飛到黎徵肩頭。
白霧漸漸散去,我們把眼光都集聚在地上的一具屍體上。看他身上打扮,我知道這是高人無疑,但只看他的臉,我一時間認不出來。
都說打人不打臉,但小狸卻把高人的重點全落在臉上,尤其現在的他,臉幾乎被毀了容,頭的神婆的大兒子吧”居士好半天沒接話,最後冷笑起來,還反問一句“我是大兒子哈哈哈哈,我是老二才對,那個老周才是老大,河童是老三,我跟你們提過那個被捕撈的河童屍體是老四。”這答案超乎意料太多,我們四個全都愣了下神,我還在心裡合計著,心說怪不得巫漢那老頭當時說神婆兒子的話時眼神那麼怪,合著他沒把這話說全,甚至還做了一個減法,把神婆四子說成兩個孩子。
我又接著問“難道就因為高人是你的兄長,你才這麼幫他麼”這問話像針一樣刺痛了居士最的神經,他慘笑起來,回答我說“我和高人是雙胞胎,但我倆不僅長得一點也不像,在格上更是兩個人,高人像父親,為人貪婪,天生會些特殊能力,甚至還酷愛五歲孩童的打扮,而我像母親,並不對這世上的紙醉金興趣。我之所以違揹我的宗旨去幫他,無疑還是為了三弟,老三老四也是雙胞胎,但他倆是從母親屍體上爬出來的,老四沒活多久就死了,老三腦子不好,天生是個痴呆兒,智力只跟一般的動物差不多,而且時不時的還犯腦病,也只有老大時不時用特殊能力才能把它腦病強壓下去。但這也讓老大抓住了老三的把柄,還用這事跟我做了一個約定。”我們一直認真聽著他說話,而居士說到這時突然猛咳嗽起來,甚至瞧這架勢都能咳嗽到背過氣去。
黎徵伸出一指先對著居士身上戳了幾下,用最簡單的點功夫幫他止咳,還一摸間想找藥。
可居士一伸手拉住黎徵,搖搖頭又接著往下說“老大說過,他的能力不夠,並不能一次治癒老三,但只要給他一個法器作為輔助,結果就會不一樣,我念著老三安危,就答應幫他,剛開始老大用職位之便,散播了一個消息,說河遠市出現了河童,這下引來不少奇人異士過來查看,而我就跟他配合著把這些奇人異士的法器全奪過來,當然這裡面有兩次我們失了手,一次是你們幾個,另一次是一個道士,他的桃木劍威力太大,我們連使壞的心思都不敢打。”我一聽道士尤其還拿著桃木劍,知道這人就該是我的爺爺。而聽著這話我又有了不解,還多問道“你們殺了這麼多人難道不內疚尤其是河童,為什麼放任它在河邊濫殺無辜。”居士盯著我看,臉上有些怒意,強調道“犯下殺孽的都是我和老大,跟老三一點關係都沒有,至於在河邊濫殺無辜的,尤其還有那在家中瘋掉的老者,也都出自老大的手筆,我不知道老大為什麼這麼做,或許是讓河童的傳言變得更加真實吧。”我聽完就望著居士手裡的河童,心裡的震撼就甭提了,換句話說,我們一直誤會了河童,別看它長得兇惡,但卻很清白,而那高人一直到最後才面,平時也是一副善人的打扮,可沒想到卻是披著人皮的狼。
而且一提到那瘋掉的老者,居士也不避諱的一低頭,擺著頭髮說“我和老大的頭髮很怪,頭頂四周的頭髮跟正常人一樣,可中間有一部分的髮質硬的出奇,那一晚老大扎著辮子打扮成妖童的模樣去爬窗戶,可不料大意之下卻被窗框夾去幾頭髮,也給現場留下了證據。”我又想到一個問題,就是黎徵對老者驗屍後說的那兩個傷口,雖然我沒問,可打心裡也明白,這一個嘴裡一個下體隱蔽處的傷口都是高人出來的,而他竟會這麼做,簡直跟個變態無疑。
居士有些扛不住了,這時身體一軟有種要癱躺下來的意思,但他即刻哼了一聲直板,又對我們說“虧我還自稱居士,其實卻著實侮辱了居士的名頭,我想在死前在做一件事,你們把寶貝都拿過來吧。”之前他跟我們要過寶貝,我們都沒給他看,我當時是隱隱覺得不妥,而這次他要寶貝,我卻沒猶豫,甚至都沒考慮他話裡的真偽,只是在心裡有種說不出的覺下,把妖面摘下來遞給他。
他先後把妖面和天鏡收集,又猛地爆喝一聲,對著自己手腕咬了一口。
他這一口咬的不淺,鮮血瞬間溢了出來,接著他把這血的手遞到寶貝面前,任由鮮血拋灑在上面。
我剛開始對他的行為有些不解,但看著我們這三件寶貝都詭異的抖動起來後,我一下明白了,心說居士身上的就是神婆的血。
隨著失血過多,居士顯得有些昏,但還堅持說了一句“母親的血很怪很臭,但有特殊的奇效,我們四人裡,只有我和老四的血才繼承了母親的神奇之處,尤其我身上的血,還沒了那股臭味,要不是事先打著你們寶貝的算盤,我或許早就把神血貢獻出來了,現在算是我的補償,而我也想請你們答應我一個條件。
我被這話問的起來,也不知道居士要的條件會是什麼。
這卷的高人打扮確實怪異,有種天山童姥的覺,老九下筆前也想過要不要這麼描寫,但原型就是如此,我就按照他的風格設計了,當然他並沒書裡這麼壞,是個薩滿巫師,說白了就是東北跳大神的二神,每次施法時都愛一副孩童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