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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慘案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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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白天我們都在準備中度過,觀山居士在本地人脈較廣,還特意來了幾把管制刀具,一把大砍刀,還有兩把匕首,這對探險來說是極其重要的,不然以我們仨的手段不好就得帶著幾把西瓜刀上路。

等到晚間,我們四個一同排崗,甚至為了不放過為任何抓到蚊子的線索,就連我們替班時望遠鏡也沒閒著,比如黎徵接我班,直到他坐在我一旁,我才從望遠鏡前離身。

可我們足足守了一整夜,直到天邊出現一絲光亮時,也沒等到那群怪蚊子的出現,這讓我隱隱有了一絲擔憂,心說莫不是上次我們捉它們太狠了讓它們有了記,嚇得不敢來了我把這擔憂說給黎徵聽,而黎徵的意思,我們等等看,品幾個晚上再說。

這麼一來,一夜徒勞無功,但折騰這麼久我們都餓了,一同出了屋子去吃早餐。

記得頭次去義榮縣時,拉巴次仁對吃方便麵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這也害得我和黎徵陪著他吃了一路,現在這爺們不愛吃方便麵了,卻口味一換喜歡吃起油條來,一聽要吃早餐,他就嚷嚷著去路邊吃油條喝豆漿去,而且還指名點姓的去那一家。

這家早餐鋪是老兩口開的,男的專門負責炸油條,女的上菜結賬,那男的倒沒什麼說道,油條炸的也好,可這女老闆就不行了,總喜歡揣著明白裝糊塗,尤其還愛欺負生人。

細算起來,我們來到河遠鎮後就光顧過她家攤位一次了,只是在算賬時她多收了我們的錢,當時我們吃的雜,油條豆漿小鹹菜點了很多,尤其這些東西也沒幾個錢,結賬時我們就沒太注意,但事後也不知道怎麼的,拉巴次仁反應了過來,還跟我和黎徵狠狠的說“那女的多收咱們一塊錢。”我和黎徵都被他這記樂了,甚至我還勸他“一塊錢而已,別在乎那麼多。”可拉巴次仁不僅在乎,還反過來教導我“寧天佑,有些時候錢不重要,但有些時候必須要較真,那女老闆一看就動機不純,我咽不下這口氣。”當時我就問他怎麼辦,他哼哼兩聲也沒回我。而這次他指定這家,我還真怕他做出什麼過的舉動來。

可拉巴次仁跟我們保證,他絕對會用正人君子的作風好好教育一下女老闆。我知道這爺們說一是一,既然有這個保證,相信他不會亂來,最後我們仨也都點頭同意,一同向這攤位走去。

我們起的早,這時鋪子裡還沒多少人,但快到地方時,正巧有一個孩子從裡面離開,他穿著一身新的運動服,雖說我剛來河遠鎮,也不認識這裡的什麼人,可望著這孩子的背影,我總覺得跟他似曾相識。

我還隨口問黎徵一句,黎徵皺眉想了想,也同樣有我這觀點,不過往具體了他也說不準。

我倆都沒較真,把這事放到一旁,又隨著拉巴次仁和觀山居士一同找個空桌坐下來。

都說早餐要吃飽,我們四個誰都沒客氣,大吃一頓,而等到結賬時,那女老闆也沒給我們看賬單,直接報了一個價錢。

有了上次經驗,我特意留意一下她的眼神,發現她報價時眼睛看似隨意的往旁邊瞅,大有迴避我們目光的意思。

一般有這種眼神的,都是心虛,我琢磨著她肯定又抬高報價了。我看了拉巴次仁一眼,用眼神詢問他什麼意思,要是他不挑理,我就掏錢結賬走人了。

可拉巴次仁呢,嘿嘿一笑,從兜裡拿出一個小計算器來,尤其這計算器還是能喊話的那種,他也不嫌不丟人,打開擴音鍵,一邊望著桌上餐盤一邊算起賬來。

一時間整個攤子裡都傳來一加一或一加二的報時聲,我不知道黎徵和觀山居士怎麼想,反正自己有種捂臉的衝動,畢竟其他吃飯的顧客全都好奇的望向了我們。

不過等拉巴次仁算完後,這些顧客又都望向了這女老闆娘,因為她的心太黑,這次竟多收了我們兩塊錢。

其實當時的兩塊錢算不上什麼,可按拉巴次仁說的,用這種正人君子的方式教訓下這黑心老闆娘也好,讓她少些黑心行為。

而且這次吃早餐,我們還意外聽到了一個消息,這是旁邊攤位上兩個客人在吃飯時隨口聊得,說昨天半夜有一個老者在家突然瘋掉了,還張牙舞爪的要跳樓,要不是鄰居發現及時報了警,這老者保準會被摔成餅。

要在平時,我聽這消息肯定會當個街頭八卦,但現在是特殊時期,不僅是我,他們仨也都起來,最後觀山居士找個公用電話,跟警局人通了話。

我本來還合計著這老者現在該住院呢,我們只要問了地址去醫院看看他,就能順便找些線索,而實際情況出乎我意料,這老者竟然死了,屍體都放到了太平間。

黎徵觀點,一方面讓警局出人,把這老者屍體運到警局來準備進一步檢查,另一方面我們急速趕往死者家,看看在現場能有什麼新發現。

這麼一來,又得觀山居士出面請人幫忙,而等我們跟警局朋友趕到死者家時我才發現,這老者竟是老人,就是天天坐在河邊要捉河童的那位。

不過現在河童沒抓住,他反倒丟了命,尤其在剛進屋看著牆上掛著他的照片時,我心裡還無奈的嘆了口氣。

警局朋友介紹,這老者別看是個孤寡老人,但身子骨一直很硬朗,平時燒菜做飯都是親力親為,也沒什麼病不亂吃藥,這排除了他誤飲誤食導致中毒的可能。而通過對他周圍鄰居的盤問,又把他本來患有神病的可能排除掉。

這麼一來,這案件顯得有點古怪了,不過河遠鎮的警局,辦案真有些草率,加上這是個老者又沒親屬,就想把這案件稀裡糊塗的敷衍了事。

我們一直默默聽著,等他介紹完情況,黎徵四下打量起來,還跟這警局朋友說,給他一刻鐘的時間,他想在這屋子裡轉悠一番。

警局朋友當然不理解黎徵這麼做的意圖,但看在居士面上,也點頭接受了。

我和拉巴次仁跟黎徵一起慢慢轉悠著,而且黎徵轉悠的並沒規律,某些地方多看兩眼,甚至還會停下來思考一番,某些地方就一帶而過。

最後我們來到窗前,就是老者要跳下去的地方,我發現窗縫處夾著幾頭髮,本來並沒在意,心說這一定是老者昨晚發瘋時不小心傷去的。但黎徵卻咦了一聲,又把這幾頭髮拽出來細細瞧著。

我看他這表情知道這頭髮有貓膩,就追問一句怎麼回事。

黎徵一邊碾著幾頭髮一邊跟我們說“每個人的髮質是不一樣的,有軟有硬、有好有壞,這跟自身因素與生活環境都有關係,但髮質再好也有上限,以前我也做過對髮質的研究,就拿眼前這頭髮來說,我敢肯定,這不是正常人類的頭髮。”我聽得好奇,又把這幾頭髮接過來看了看,甚至還特意抻了抻,可從自己覺來看,這頭髮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不過我打心裡信黎徵的話,還往深一琢磨想到一個可能“小哥,你的意思是說,昨晚老者變瘋很有可能跟這頭髮的主人有關”黎徵肯定我的想法,又在我觀點上補充一點“老者常年捉河童,這次不好真發現了什麼,才導致慘劇的發生。”我在黎徵這說法的引導下,還特意向這老者屋子再次打量一番,尤其是一個角落裡還放著他用來捉河童的傢伙事。

可這屋子留下的都是死物,並不能告訴我們昨晚發生的一切,我看了一通也沒挖掘到什麼。

接下來我們又趕回警局,趕巧的是,警局也把老者屍體運過來,還臨時放在一間空屋子裡。

我以為黎徵又要藉手術刀這類的東西進行解剖,但他這次卻沒這方面的意思,只是帶頭把老者扒個光,又從頭到腳仔細搜索起來。

我們仨給他打下手,甚至為了查的細緻一些,我們還一段段的摸起老者身子來,想知道他有沒有捱過打,骨頭有沒有骨折的跡象。

但排查到最後,我們一無所獲,尤其這老者身上一個傷口都沒有,更沒有被蚊子叮咬過的痕跡。

這下我們都犯起糊來。黎徵又沉默小片刻,跟我們強調一句“一定還有沒發現的線索,咱們稍微歇息一下,再對這老者進一步查看吧。”我知道他說的進一步查看是什麼意思,可我和拉巴次仁都不想有一場這麼血腥的經歷,索一同找了藉口,退出了接下來的活動,觀山居士倒顯得很興奮,還對黎徵連連點頭。

我心說居士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給他噁心了,他還真以為解剖好玩,我跟拉巴次仁使個眼,也沒再勸居士,我倆一同悄聲退出屋子。

拉巴次仁還跟我打賭說“寧天佑,你猜觀山爺們要多久才能嚇得淚奔著跑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