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左眼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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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徵與天童相持了很久,我掐表算時間,足足一個小時後,黎徵才咳嗽著把頭側開,不過他的狀況很不好,嘴角出大量唾,人也萎靡了很多。
天童也沒好到哪去,大氣癱坐在地上,它身上的保護失效了,出了真身,我瞧它外形,認出這竟然是個猴子,只是它這身皮跟正常猴子不大一樣,純白不說,還有種晶瑩剔透的覺。
我琢磨著,天童之所以能變成幽靈狀,絕對跟這種異類的髮有關。
我握著摺疊刀警惕的站起身,一點點向他倆靠去,天童只是瞪我一眼,又對黎徵呲牙咧嘴起來,就好像黎徵欠它錢似的。
黎徵無力擺著手止住我的腳步,又說了一句話“我鬥不過這猴子,你把揹包裡的銀針找出來,戳我尾椎骨刺我潛力,我好接著跟它鬥。”我發現黎徵倔脾氣不小,說完他啪啪拍了兩下腦門,又與天童鬥起來,尤其是一人一猴互相瞪著,讓我覺得有種既搞笑又詭異的覺。
我對刺人體潛力的學問沒研究,也不知道都有哪些發潛力的方法,就事論事的看,黎徵讓我用針戳他尾椎無疑是用疼痛刺潛力,但我覺得戳針多沒勁,直接拿摺疊刀砍他兩下多好,他疼我也痛快。
可我沒敢胡來,尤其現在的局勢很微妙,為了能打破這種平衡,我撒腿就往禿地上跑。
我翻開黎徵揹包,很容易就找到了裝銀針的盒子,而且這套銀針還講究,從頭髮絲大的小針到牙籤般細的大針都有,我喊了句得手後,又急忙往回奔。
我這一來一回也沒耽誤多少時間,可黎徵的變化不小,他眼睛往下淌淚,鼻子往外,腦門滲出豆大汗珠,整個人都不住抖著。
看的出來,黎徵處在透支過度的邊緣,隨時都會倒下甚至搐致死。
我急忙打開盒子,把最大的銀針抻了出來,又蹲在黎徵身後,摸準地方狠狠一針戳了上去,而且我還怕自己戳的不夠狠,他潛力發的不夠強,索還把針柄來回扭了扭。
黎徵猛地瞪大了眼睛,嘴裡拖長音“呃,呃”的悶叫著,但刺針法很有效,沒多久他雙眼通紅,臉也變得猙獰起來。
他念咒的頻率加快,還時不時結個手印,我是不懂他那些玄之又玄的東西,只是拎著摺疊刀在旁邊侯著,我動了殺心,心說他都這模樣了要還鬥不過天童,那我就伺機下手,一刀解決掉天童。
畢竟我們來找天童的本意是給我治眼睛,雖說我們來前準備很充分,但冰川穀地的怪異太多,我們遇到的劫難是一個接著一個,拉巴次仁暈了,黎徵又成了這幅德行,我可不想為了自己這破眼睛害得大家丟命。
但事實並沒那麼悲觀,在黎徵吼了一嗓子後,他倆鬥法結束了,天童痛苦的抱著頭,吱吱亂叫著在地上打滾。
我一看它這模樣,心裡一喜,知道黎徵鬥法成功了,而黎徵也顧不上先休息,對我強調道“別碰天童,讓它冷靜下。”我應了一聲,冷冷注視著它一舉一動。
天童從地上掙扎起來,又圍著我們亂跑,而我也發現了一個秘密。
天童的尾巴很特別,長長的,也扁扁的,跟個小型雞撣子似的,只要它一走或一跑,尾巴就在後面來回掃著,把它留下的腳印掃乾淨。
我心說怪不得我們找不到天童的腳印,原來它還留了這一手。
天童狂躁好一通,最後平靜下來,又噗通一聲坐在黎徵面前,只是這時的它一點惡意都沒有,臉上還多少現出乖巧狀。
黎徵默默看著它也不說話,一人一妖進入一種漠視周圍一切的境界。
猜的出來,他倆是在通靈,我索也坐到他們身邊等結果。
黎徵與天童到底溝通些什麼我不得而知,可突然間,天童怒目看向我,還怪叫一聲向我撲來。
我沒料到會有這種異變,想抵抗卻已經晚了,尤其天童撲來的力道很大,我這麼個大活人硬是被它撲倒在地。
它抓起我的長髮往上一,又緊盯著我左眼看,突然間,劇痛在我左眼出現,就好像有數不盡的螞蟻鑽到我左眼裡瘋咬那般。
我疼得直哆嗦,拼命扭著身子想擺脫這可惡的猴子,但黎徵卻幫起天童來,他使勁摁住我的雙肩還安道“天佑,忍耐下,治療很快就好。”我心說這也叫治療怎麼覺像是在受刑呢,尤其天童微咧的嘴裡還不時留下唾,滴吧滴吧都淌在我的臉上,我怕天童別突然反胃,要是再吐一起那可就糟了。
但我也沒疼多久,卻也不像黎徵說的,治療很快就好。我是硬生生疼暈過去的等我再次醒來時,自己正躺在禿地上,和拉巴次仁擠著睡在一起,黎徵半躺著在旁邊休息。
我晃了晃微有些發沉的腦袋,問黎徵“天童呢”
“走了,本來我想帶它回黎村,但它捨不得這裡的環境,而且接觸天童後,我在想南迦巴瓦峰的,按記載有三種,墨脫鉅野人、珠峰雪人、林芝小野人。這次收集的素材中就包括林芝小野人從雪山下來的神秘生物,據說大野人是很兇殘的,甚至遇到人類真會有劫的發生,而小野人則相對搞怪一些,更有頑童的子,尤其按素材描述,小野人的神秘要更強,來無影去無蹤,偷東西剃頭髮,得獵戶苦不堪言,都說南迦巴瓦峰上有天宮和通天之路,我就將兩者結合起來,寫了這卷。
我不知道大家看完第一卷什麼覺,對老九來說,西藏野人給了我靈,更帶給書友們一個詭異而誘惑力十足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