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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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寢室就剩下朝霞一個人了。這麼長的假期,她沒別的安排,尹中也沒告訴她。但是,他們心照不暄地在等。
朝霞不起來洗漱,懶在上,思緒飛揚,很是愜意。真是難得有這樣的時刻。她突然想起尹中給她買的內依,她跳下,在箱底找了出來。火紅的顏,款式新得她都不敢穿。當時,買的時候,朝霞就不要。尹中執意要買,他說,一定有機會讓她穿上的。
朝霞脫掉長衣長褲,換上新內衣。她拿過一把小鏡子,上下一照,天了,她心裡湧出一分驚喜。原來,這就是。她伸手去摸下處,那裡沒有縫上,後面只有一條細細的布帶,整個**都在外面,如果要上廁所,就不用拉下了。這內衣是什麼時候穿的,不是很明顯嗎?想到此,她的臉發熱了。
她正準備脫下來的時候,尹中闖了進來。原來,蔣可可他們走的時候,沒帶上門。尹中見朝霞這身打扮,欣喜若狂。悄聲說;“我就知道你在等我,你真乖。”說完,撲了上來,抱住朝霞,一陣狂吻。朝霞見門沒鎖上,叫尹中去關好。尹中那捨得脫身,說:“人都走光了,誰會來呀。”尹中心裡一股熱,直衝腦門。他覺得眼前的朝霞,是上帝送給他的極品。他們雖然有了幾次**,但沒時機好好觀賞朝霞的身子。今天,他要細細地品讀。但不是用眼睛,而是他的舌頭。他的靈活溫軟的舌頭,讀遍了朝霞溫潤的肌膚。最後,停留在內褲沒縫上的地方。內褲留著三寸長的一條口子,正好出神秘的蓮花口,口周圍,芳草萋萋,陰實豐腴。他張開他的嘴,梳理一黑亮有光澤的芳草。他又伸出舌頭,去試探蓮花,口微微顫動,滲出了白的透明的體。他的舌頭順著小口轉一圈,全沾上了那體,又把舌頭喂到朝霞的嘴裡。兩人死勁地吻著,嘴裡卻多了一股騷味。
朝霞伸手解尹中的皮帶,卻打不開。尹中自己站起來,麻利地脫光了下面,出了壯的那傢伙。朝霞朝他的上身嚕嚕嘴,示意他把上衣也脫光。尹中又脫了上衣。這時,從窗戶外面吹進來一股寒風,他覺到冷,迅速地跳上,扯過被子,蓋在他兩身上。兩人忘情地相擁在一起。朝霞的身體,象蛇樣的扭動,兩隻修長的大腿,絞著尹中的腿。他們的身體和靈魂,達到完美的融合。
元旦假期過去了三天了,他們哪兒都沒去,一直在上粘著。肚子餓了,尹中出去吃了,然後給朝霞帶回來,坐在上吃。尹中還笑她,象是在坐月子似的。吃飽了,兩人相擁著靠在上,暢想未來的好子。尹中說,他們在一起了,不再要孩子了,他們一起好好愛陶潛來。朝霞說,一定還要生一個,她需要愛情的見證。說到人之處,尹中又大口啃朝霞的嘴,又鑽進被窩,重複昨天的故事。
朝霞覺得象在度月,她完全沉醉在纏綿、幸福之中。
這已經是假期的第四天了,上午十點多鐘了,兩人還沒吃東西。尹中消耗了大量的體力,攤在上,懶得動。朝霞起來上了趟廁所,進來沒鎖門,催促尹中去買吃的。自己又鑽進被窩。
尹中說,再躺十分鐘,他就去。朝霞又鑽到他的懷裡,右手玩著他的那東西。那東西現在乖巧得很,軟不啦嘰的,象要下鍋滑炒的肚條。
“咚咚咚”兩人同時聽到了腳步聲。聲音在門口停了,有人推門進來了。尹中抬起頭,看見一高大的男人,心裡緊縮,跳動加速,勉強地問:“你找誰?”朝霞從裡伸出頭來,看見了陶自力,憤怒地站在他們面前。
陶自力怒目圓睜,脯劇烈起伏,嘴角動了好幾下,卻罵不出一個字。他扔下手中的大包,握緊拳頭,提了起來,又放下了。
朝霞和尹中半依在上,不知道接下來將發生什麼,他們不知所措,驚惡地盯著陶自力。
一個男人,一輩子最不願看到的,恐怕就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上。陶自力作了這樣一個不幸的男人。如果他此時手中有刀,他會毫不猶豫地剁下去的。其實,好多殺人案件,都是因為瞬間的憤怒和仇恨導致的。
陶自力在寢室裡轉了一圈,眼睛四下收索,寢室裡除了有幾個空塑料桶和盆,沒有他所需要的東西。他對著上這對野鴛鴦,大吼一聲,“你們給我起來!”聲音震撼了整棟樓房。
朝霞和尹中迅速穿衣套褲。陶自力轉過身子,走到窗前,看著外面。也許,此時他的心就猶如一顆炸彈,隨時可能引爆。兩人很快穿好了衣服。尹中伸手捏了捏朝霞的手,走到陶自力的背後,平緩地說:“陶老師,你把所以的氣都發在我身上吧。只要不傷害朝霞。”陶自力轉身,嗖地一拳,擊中在尹中的眉稍上。朝霞飛快地奔過去,擋在他們之間。
“別打。我們談談。好嗎?”她的聲音有些發抖。陶自力看著朝霞驚惶的眼神,心一下軟了下來。他揮手指著門口,“你滾!”眼睛盯著尹中。尹中看了朝霞一眼,走出門去了。但他沒有下樓去,他擔心朝霞,就守在了門口。
朝霞鎮靜了下來,叫陶自力坐下。陶自力怒視著朝霞,坐在上,陰沉地說道:“你有話先說吧。”朝霞早就有預,該來的最終要來。這是遲早要面對的問題。她豁出去了,把自己一直以來想要說的話,通通道了出來。
“自力,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我們是真心相愛的,已經有了一段時間了。我本來準備寒假回來和你說的。我已經想好了,我要和尹中在一起。我們在一起很幸福。我希望你能理解我,也別為難尹中。我知道,這對你是很痛苦的,但是,我也沒有辦法。我也是反覆思考後才決定的。你對我的好,我一輩子都記得。我和你的緣分,已經盡了。如果,你還有氣要撒,就對著我好了。”朝霞平靜地說完,看著陶自力。
陶自力知道朝霞已經鐵了心了,他還能說什麼呢。如果跪著求她有效果,他會那麼做的。一聽朝霞這番話,看來大勢已去。他沒有回天之力了。他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也許,這是命中註定了。他不想多說話,默默地站起身來,撿起地上的包,拉開拉鍊,找出一封信,丟在朝霞的面前,轉身走了出去。
“自力,你到哪去?”朝霞在屋裡大聲地問,陶自力沒有回答。
陶自力從尹中面前走過的時候,沒看他一眼,徑直下樓去了。
尹中趕忙跑進寢室,見朝霞在看一封信。朝霞見尹中進來了,招手叫他快來看。是一封匿名信,信裡把他們的事告訴給了自力。信是從學校寄去的。他們明白了,陶自裡的到來,是有人通風報信。朝霞思前想後,心裡明白了一大半。
尹中摟著朝霞,心疼地問:“你嚇著沒有?”朝霞伸手摸尹中的額頭,已隆起了一個大包。問;“疼嗎?”尹中搖搖頭。
一場烈的暴風雨,過去了。
假期還有三天,朝霞和尹中再也沒睡在一起了,好象還心有餘悸,提不起興致。只是吃飯的時候,尹中才上樓來叫朝霞。這三天,真象是三年。
蔣可可和吳芝回來了,興高采烈的。蔣可可一見朝霞,就高聲地問:“假期過得高興嗎?”朝霞見她那副得意的樣子,想起了信的事,她意味深長地回答:“很高興。謝謝你的關照。”
“我能做什麼呢?哈哈哈`````”蔣可可的笑聲,拖得好長,象一把長劍,刺中了朝霞的心,滴滴噠噠著血。朝霞恨不得衝上去,扇她一記耳光。
假期一過,大家急著往教室跑,好象彼此還很是想念。見了面,都爭著講述假期見聞。尹中一走進教室,蔣可可就跑上前去,抬高嗓門問:“尹中,你的額頭怎麼了?不會是為了朝霞,被人打了吧?”同學們一聽蔣可可的聲音,都朝尹中看,見他額頭好大一塊青疤,都在各自的心裡猜測,肯定與朝霞有關。
尹中覺得沒必要撒謊,他走到朝霞的面前,牽著她的手,鎮靜地說:“我這裡是被朝霞的丈夫打了。我該打。但是,我贏了。我得到了朝霞。”說完,低頭溫情脈脈地看著朝霞。
朝霞見蔣可可得尺進丈的模樣,仰起她的漂亮的臉,深情地吻了尹中。同學中,有人拍起了巴掌。蔣可可擠出人群,飛快地跑出了教室。她邊跑邊想,自己怎麼老是為他們推波助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