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完全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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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之後便不行了。
她年紀大了,她需要愛,需要家,需要有真心愛她的人和她真心愛他的人──不然,她就覺得自己活不下去了,縱活下去也沒意思了。
幸好這時她遇到了言尖。
言尖真心愛她,真心待她。
她珍惜他,她回報他。
她給他孩子。
──她知道他最喜歡孩子、最需要孩子。
一個像言尖那樣老實、勤奮、終生都任勞任怨、為人打抱不平行俠仗義的男子漢,最需要的是什麼?
一個愛他的女人。
一個家。
──一個家便能穩定下一顆男人的心。
要讓他有家的覺,便應給他孩子。
──有了孩子,男人便有了了。
有的好男人,便不再飄泊,而且會誓死保護他的家。
好女人也一樣。
所以於情也極維護她的男人,她的“家”她的孩子。
她對任何可能侵犯到她這些極力維護所珍惜的事物都會盡一切能力打擊、反抗、拼到底。
所以她才會擔心。
──人總會對她所珍惜而不想失去的事物提心吊膽。
龍舌蘭明白這道理。
所以她雖然在心中對這“無行子”的劍法和武功也頗歎為觀止,但她還是怨責孫青霞這“逞一時之能”的行動:“你要嘛就不出手,要麼就不放他們走──你既出了手,又放了他們,且不是常住在這裡,你就不理他們會找言老闆報仇!”孫青霞沒答腔。
他微蹙著眉,目蘊神光,但又偏似眼無所視似的,而且在聽龍舌蘭說話時,臉上了不耐煩之。
他顯然在留心一件事。
──什麼事呢?
“他們不會回來報仇的。”這是孫青霞的回答。
大家都大惑不解。
“為什麼?”──難道“氓軍”都改行去持齋吃素不成?
“因為他們已自顧不暇。”
“──自顧不及?!”他們都知道這話自有下文。
大家都急著聽這下文。
只有一個人在問:“叔叔,你在聽什麼?”問的聲音很清。
很脆。
──也很。
問的人很天真、爛漫、也可人。
問的人的“心水”很清。
所以她才一眼看出孫青霞留意留神的在細聆。
──他在聽什麼?
問的人是小花。
──言氏夫婦的寶貝女兒。
孫青霞瞄了小花一眼,但眼非常友善,還帶著點微微的訝異。
“我是在聽。”
“聽什麼?”
“聽他們的去向。”
“──你要…”
“我要跟蹤他們,直接找上東方蜘蛛和房之珠,殺他個清光。”
“你──!”
“許多人找他們,都找不著,這兩個人,不好找,殺一個留著一個,反而結仇惹禍,不如放了這些活的,追蹤他們回巢,才一氣鏟除他們!”的確,與其迫供,不如追蹤他們:跟蹤一人,還可能有失,但追蹤這麼一大群人,以孫青霞的輕功,武功,還真不是難事。
只不過,萬一跟上了,查出了,找到了,以他的武功,足不足以與那兩大頭領抗衡呢?以他的能耐,又能不能夠對付那麼一大夥如狼似虎的人?!以他的輕功,又可不可以在萬一失手敗走時,能作全身而退?
再說,他已樹敵奇多,群兇不伺,他還憑什麼招惹這一干窮兇極惡之徒,自討苦吃?”他應付得來嗎?
──叫天王、任勞任怨、仇小街、蘇眉等人對他正全力追殺、緝捕中,他那頭尚未定氣平,這頭又要去惹“氓軍”這一彪凶神惡煞的人馬,他到底是膽大包天,還是當真活得不耐煩了,來個“壽星公吊頸──嫌命長”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