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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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王爺…”她從來沒看過這樣的萱雪寒,他那雙平時明而冷澄的眸子,此刻竟透出一抹…一抹奇異的光彩。
萱雪寒將手探入水中輕易地解去束住全身衣物的帶,剎時間衣服在水中緩散開來。
以口封住索情慾言又止的檀口,靈巧的舌尖在她口中輕易地得到她的回應,他的吻愈吻愈深、愈深愈情,沿著跳動的頸脈,他一路吻下,雙手褪去她緊貼在上的衣物,埋首入水,在她高聳的花蕾上烙下屬於他的印記。
“王爺…”索情不知所措的倒了口冷氣。她並不討厭這種覺,可…可是總覺得不對。
萱雪寒將頭抬出水面,在她眉宇間深深一吻,然後擁緊了她“你是我的!”他霸氣的說。
“王爺。”她羞紅了臉,並拉緊了衣服。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將她的發到耳後。方才他被她落水的事情嚇壞了,所以在她平安且又這般模樣下,他不免也失去理智地動起來。
“對不起,方才嚇壞了你。”對他而言,她是珍寶,在給她合理的名分之前,他不會輕舉妄動的。
注意到他眸子裡的慾望光彩不見後,索情釋懷一笑,捧起他的臉在他上一吻,然後抱緊了他。喜歡抱著他,聽他的心跳聲,這樣的覺令她到心安、平靜。
“大夫,這也是你對病人的診治方法之一嗎?”瞧她貼在自己口前久久不抬頭,萱雪寒故意逗著她。
“普聞神醫‘懸絲診脈’,難道也有‘貼診脈’一法?”索情抬起頭,見他笑臉盈然,也一笑“當然有啦!這不就是?”其實,萱雪寒是個再溫柔不過的人,對於他所愛的人,他真的好溫柔,只可惜命運捉人,令他生長在這樣一個不得不去恨的環境。
“我得了什麼病呢?”
“很嚴重呢!是絕症,無葯可醫了。”她憐惜的看著他“一種只有‘愛’才能治的病。”
“愛?”萱雪寒苦笑“那對我而言還真是‘絕症’!那麼請問大夫,我該到哪兒找這種葯呢?”就算知道自己該到哪兒找“解葯”他還是要“解葯”告訴他,她在哪裡。
“我就是解葯啦!”索情正的說:“別忘了,在咱們初相遇之時,我就給你喝過我的血葯,你身上此刻仍著我的血,你?擋壞玫摹!?br>“原來當初你就是有預謀的。”萱雪寒開玩笑的說,然後將她擁緊“你是我的,以後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不准你背叛我。”他既深情又霸道的語氣讓索情笑了出來“我才怕你背叛我呢!你這京城第一美少的花名在外,小女子我早有耳聞。”之前究竟有多少女子和他有過牽扯,她不想知道,知道只是憑添難過而已。
“你在意?”
“說不在意是騙人的。”她聰明的不讓自己苦惱“不過,那些荒唐是你在遇我之前的事,我不想知道。”她看著他“我只要知道此刻你心中在意的人是我就行了。”餅往為了打入一些大官們的社中,也想塑造紈褲子弟的形象,讓鍾老賊不防他,他的確風荒唐過,不過他不用情,一直都是清醒的,也從沒為任何人動過心,女人在過去對他而言只是一種工具,幫他更接近一些人的手段而已。
索情是他至今惟一動心的女子,因為她知他、懂他,更重要的是她有勇氣愛他。
這樣的女人,他怎能不動心?
“索情。”萱雪寒看著她,在她耳邊輕語“我愛你。”
“我也愛你。”此時無聲勝有聲,在動中細數著彼此的心跳,那心跳,就如同彼此的愛戀一般既清晰又明白。
夜幕中的白雪在夜空中飛舞。
冬夜是冷得直教人想縮進被窩,可就是有人做了虧心事徹夜不得成眠,不得成眠也就算了,竟連手掌仍微微的顫抖、滲著冷汗。
“怎麼回事?找到了沒有?”劉允揮了下額上的冷汗,一身官服在二更天仍沒空褪下。
“大人,這書房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沒有看到什麼公文吶。”這府上的僕人也跟著主人至今不能闔眼。到底是啥東西這般重要,半夜三更還不準睡的整府勞動。
“搜!繼續給我搜!我不相信那些密函會自己長翅膀不見了。”他一面大聲的吼著下人,一面繼續翻箱倒櫃地找著要找的密函。
不可能不見!那麼重要的東西,他一向放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怎麼…怎麼會真的不見了呢?
這府上戒備一向森嚴,不可能有人進得了這裡,盜走鍾恩師寫來的密函,那密函的內容論及密謀一事,這樣的密函若落入有心人手中,那可就非同小可。
看來此回密函不見一定有問題,莫非…有人已經打聽到什麼消息,因而開始有所行動了嗎?那麼…那密函不見並非真的不見,而是被人有心盜走了?
不成!無論如何,這件事得儘快修書向鍾恩師報告,看看他老人家是否有啥對策。
退下在書房幫忙尋找密函的下人後,劉允准備了文房四寶開始修書。封書之前他在信函後蓋上官印,以示謹慎之意。
趁著天未亮之際,把信函綁在信鴿身上,預計兩天後,鍾恩師即能收到信函,畢竟這裡距京師並不遠。
信鴿起飛不久,飛經一座林子,從那片樹林發出一支箭將它了下來。
背著弓箭的兩名年輕人走近信鴿將它撿起來,取下它腳上系著的信函。
“果然是發自劉兵部的,王爺真是神機妙算!”一名褐衣男子喜形於,他們奉主人的命令已在這林子等了一天一夜了。
“趕緊回客棧告訴王爺這好消息吧。”黑衣男子也鬆了口氣。
途中遇到一頂眼的轎子,兩人齊拜倒“柴爺。”在外頭他們不輕身分,稱柴王爺也僅稱柴爺。
“我要的東西可順利取著了?”由轎內傳出一年輕而威儀的聲音。
“不負使命。”由轎子的窗口將信函遞給轎中的柴。
過了一會兒,柴開口“很好,兩位辛苦了,咱們這就造訪一趟劉府吧。”過了今天,他此回明為遊江南,暗為著好兄弟萱雪寒蒐集鐘有期罪證之行也告一段落了。
懊歸予萱王府一個真正公道的時候到了。
轎子不一會兒就來到劉府。由守門人遞上拜帖之後,不久劉允就衣冠整齊地開大門接。
“末將不知王爺駕臨,有失遠還請恕罪。”左右將轎帷一掀,由轎中步出一名身穿紫衣官袍,手持寶劍的俊雅公子,一雙澄澈清明的星眸往劉允一看,只是淡淡一眼已教他全身冷得直打哆嗦。
好端正嚴冷的氣質,光看就知道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怪不得朝中人總是說南清王府的柴王惹不得。
“起來吧。”劉允一起身忙將柴延入大廳,他一面走還一面想,鍾恩師不是說柴王爺告假江南遊?怎會一身官服地出現在這裡呢?官服威儀也就算了,手上拿著的又是先皇御賜柴家先斬後奏的尚方寶劍。
就憑那口寶劍,他隨時要誰的命都可以無所顧忌。
那口寶劍出現在這裡…不會吧?
劉允心裡想著心事,愈想愈沉重,一個不留意就被高超的門檻給絆倒。
“哎喲。”他狼狽地爬起來,昨兒個一整夜沒睡,今天又遇著煞星,心情真是…“劉兵部心不在焉?”那一跤對他而言是凶兆呢!
“昨夜沒睡好,這才…王爺見笑了。”
“怎會沒睡好?找出失眠原因沒?”柴冷颼颼的眼直看著他,那雙眼怎麼看怎麼令人心虛。
“呃…我…”
“找不出原因嗎?那好,本王專治失眠的。”由懷中他摸出數封信。
劉允一看那數封信函忙跪倒“王爺…那是…”
“不明白鍾國丈寫給你的信函何以在本王手中,是嗎?我不但有他給你的密函,也有你今早才發給他的信函。”柴由懷中拿出另一封信。
“王…王爺…”劉允刷白了臉。
“我手上這口尚方寶劍乃先皇御賜柴府,具有先斬後奏的特權,死於此劍下的貪官佞臣不在少數,劉兵部你可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