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藺小小被綁架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赫連蕁的一聲低吼再次打斷了宴席。
龍胤幾人也在同一時間站了起來,戒備的看著赫連蕁扔過去酒杯的地方。
‘啪’的一聲脆響,酒杯打在地面上應聲而碎,在酒杯破碎的時候,幾個黑衣人也從暗處一躍而出。
黑暗很好的隱藏了他們的蹤跡,而赫連蕁他們也沒有想到,他們會再次在今夜有所行動。
赫連蕁抬手拍了拍龍胤放在肩膀上的手,示意他放開自己,慢悠悠的走到正廳門口,看著逆著月光站在庭院內的幾個黑衣人,笑著說道:“你們還真是執著。”其中一個黑衣人聞言上前一步,抬起手裡閃著寒光的劍直指赫連蕁:“赫連蕁,你都自身難保了,為何還要管我們的閒事?”對於對方知道自己身份的事情,赫連蕁並沒有表現出什麼驚訝之,這也是她意想之中的,之前就已經說過,羅剎樓作為江湖第一的殺手組織,消息自然是最靈通的。
更何況,因為銀月樓的懸賞令,她的畫像恐怕已經傳遍整個江湖,要讓人不認識,除非她改頭換面。
看著對方五六個人渾身戒備,如同蟄伏在暗處盯著獵物的豹子般隨時準備發動攻擊的樣子,嘴角微微勾起:“本夫人是不是自身難保,就不勞各位心了,至於這閒事,本夫人既然管了,自然就會管到底,幾位既然知道本夫人的身份,還是不要自找苦吃的好,免得到時候白白的丟了命。”話語間是毫不掩飾的威脅意味,眼神之中也透出了危險的光芒。
幾個黑衣人聞言,身形一僵,明顯的更加戒備了起來。
“我們知道不是你們的對手,赫連蕁,你別得意,他的項上人頭我們羅剎樓一定要取,你阻止不了,撤!”開口的黑衣人說完之後,就帶著人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龍胤走到愛身邊,伸手將她攬過,看著夜微微皺起了眉:“蕁兒,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他們既然知道不是我們的對手,還敢如此大放厥詞。”龍胤的話剛落,一旁的南宮厥接過他的話頭說道:“我也覺得有些不對勁,難道他們有什麼陰謀,據我所知,羅剎樓只要收了錢,就不會罷手,會一直追殺目標,直到達成目的。”邢輝和南慷也是眉頭緊皺,顯然兩人也贊同南宮厥的話。
赫連蕁眉頭微微皺著,隨後輕嘆了一聲,淺笑著說道:“好了,別擔心了,他們有什麼陰謀對我來說都沒什麼差別,只要南宮大哥不怕被我連累。”南宮厥聞言一愣,隨即失笑:“哈哈,蕁兒說的是什麼話?怎麼能叫連累,你是我南宮厥認定的妹妹,是一家人,你的事自然也就是我這個哥哥的事,好了,不管他們有什麼陰謀,我們就水來土屯兵來將擋,繼續吃飯。”聽到南宮厥的話,赫連蕁心裡微微觸動,一股暖劃過,臉上的笑容也跟著溫暖了一些,和龍胤走回桌邊坐下,這才說道:“對了,小小怎麼沒出來?”南宮厥倒酒的手一頓,笑著說道:“小小身子不方便,來了大家難免會拘謹照顧她,就不讓她來掃興了,放心吧,我已經吩咐廚房做了她最喜歡吃的菜送了過去,這會兒恐怕已經休息了。”赫連蕁看著他含笑的眼睛喝話裡那濃濃的寵溺和幸福,打心眼裡為他們高興。
沒有再問,笑而不語的吃起了飯。
只是好景不長,這邊才剛平靜一會兒,就又被打斷。
一隻利箭‘嗖’的一聲飛進廳堂,進了不遠處的柱子上。
“什麼人?”在利箭飛進來的瞬間,邢輝就大喝一聲消失在了廳堂內。
赫連蕁臉有些難看的放下筷子,一頓飯被打斷了三次,這些人還有完沒完了?
早就戒備起來的南慷,看了一眼外面,然後才扭頭伸手拔下了身邊的箭矢,將箭頭上著的紙張取下來,遞給了赫連蕁。
赫連蕁伸手接過,展開一看,眼神一沉,臉也跟著變幻,抬頭看了一眼正看著自己的南宮厥,心情變得沉重了起來。
南宮厥看著她的神情,心裡突然生出一絲不好的預,微微搖了搖頭,看著她說道:“蕁兒,信裡說了什麼?”站在赫連蕁身邊將信裡內容看的一清二楚的龍胤,也是眼神深諳,見赫連蕁緊咬著瓣的樣子,微微嘆息了一聲,伸手將她手裡的信紙拿過來,遞給了南宮厥:“你自己看吧,只希望你你能冷靜。”南宮厥聞言,臉一變,一把抓過信紙,看的上面的內容,瞳孔一縮,握著信紙的手瞬間捏緊,微微顫抖了起來。
赫連蕁看著他的樣子,心裡很是愧疚,都是因為自己,小小才會被擄走。
深了一口氣,壓下心裡的擔心,看著臉鐵青隱忍不發的南宮厥,微微張了張嘴,幾次之後才說道:“南宮大哥,你不用擔心,我會把小小平安的帶回來,他們要的是我。”話音一落,人也跟著消失在了廳堂內。
“蕁兒…”龍胤和南宮厥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焦急的對視了一眼,也跟著消失在了夜之中。
赫連蕁臉陰沉的來到信紙中所說的地方,這裡是鳳凰城內有名的旅遊景點之一的南波湖。
波光粼粼的湖水在月的映照下,如同繁星般閃爍著光芒。
一艘掛滿了紅燈籠的畫舫停在湖中心,美好靜逸的猶如一幅畫。
赫連蕁此刻卻沒有心思去觀賞這風景,直直的朝那停在湖中心的畫舫飛去,只是才剛靠近,就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
“赫連小姐來的還真是快,不過,我勸你還是別靠近的好,萬一我手一抖,南宮夫人的腦袋可能就搬家了。”聽到聲音,赫連蕁臉變得更加陰沉了一些,就那麼凌空站在了畫舫前方,這才看清楚畫舫上的情況。
藺小小被銀月樓的血煞拿刀抵著脖子坐在畫舫的甲板上,而船上全都是銀月樓的人。
隨後趕來的龍胤和南宮厥看到赫連蕁,也趕緊的來到她身邊。
南宮厥看到被挾持的愛,眼神滿是擔憂,正上前,卻被血煞接下來的話阻止了腳步。
血煞看了一眼出現的龍胤幾人,然後不緊不慢的起身,手上拿著的利刃僅離臉蒼白,雙手護著肚子的藺小小不足半分,只要手稍微一抖,就能割破她的喉嚨。
見南宮厥想要上前,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勾起,象徵的將手裡的利刃往前湊近了一些,藺小小的脖子上頓時出現一道血痕,看著他們一瞬間變幻的神,笑著說道:“南宮堡主還是別妄動的好,在下的手可有些不穩,萬一傷了她們母子,可別怪在下沒提醒過你們。”南宮厥看著愛脖子上的血痕,即氣憤又心疼,強忍下衝過去的衝動,緊握著雙拳,一臉憤怒的看著血煞問道:“不管你是什麼人?和我們有什麼恩怨,小小是無辜的,你快點放了她。”
“相公…”藺小小看著南宮厥焦急憤怒的樣子,原本一直害怕的心突然就安定了下來,出一抹蒼白的笑容,安撫的喚了他一聲,隨後說道:“相公,孩子沒事,你不用擔心,我們不會離開你的。”赫連蕁聽著她的話,有些抱歉的看了她一眼,隨後眼神一冷,看著血煞,卻一時間想不起來這個人叫什麼,於是說道:“不管你叫什麼,銀月樓的,本夫人就在這裡,你有什麼目的就直接說。”龍胤摟著愛的手微微收緊,只有他能覺的到她的緊張和擔心,看了一眼故作鎮定的藺小小,又看了一眼她旁邊拿著刀的血煞,眼神跟著一冷,這個男人竟然敢讓他的寶貝兒害怕,罪不可赦。
血煞覺到一瞬間籠罩住自己的殺氣,心下大駭,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半步,在外面的眼睛看了一眼藺小小,深呼了一口氣才看著赫連蕁:“既然如此,我就不多說廢話了,赫連蕁,只要你現在立刻自爆,我不但會放了她,也會讓羅剎樓的人不再為難那個小東西,如何?”聽到血煞的話,所有人都臉大變,只除了赫連蕁自己。
藺小小聞言,也顧不上自己的危險,立刻朝著一臉沉寂的赫連蕁大喊道:“不,小蕁,別答應他,他不會信守承諾的。”南宮厥看著一臉焦急的愛,扭頭看了一眼平靜異常的赫連蕁,眼神複雜的喚了她一聲:“蕁兒。”龍胤沒說話,只是摟著她的手臂又收緊了幾分,看著血煞的眼神是毫不掩飾的殺意。
血煞覺的到他們對自己的殺意,若是平時他還會擔心一二,可現在他有保命的王牌在手,也就不怕他們動手。
看著平靜異常的赫連蕁,微微皺起眉頭,拿著刀的手又朝藺小小的脖子上湊近了半分,又是一條血痕出現:“怎麼樣?赫連蕁,想好了嗎?”看到藺小小出痛苦的神,卻隱忍著疼痛沒有叫喊出聲的樣子,赫連蕁的眼珠轉了轉,抬手攔住了再次想不顧一切衝過去救人的南宮厥,笑眯眯的一副事不關己的輕鬆語氣說道:“好,本夫人答應你。”赫連蕁的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齊齊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