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神秘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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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者正是孫天生。天生望了望眾人,道:“既然元嬰和元神說都有一定的道理,那麼選擇修煉元神或是元嬰就是修煉者的自由,我認為無論自己選擇了哪一種學說,都不用強求不同意見者接受自己的想法,既不用標榜自己是正宗,也不該指責他人是旁門左道。”在場的人都是一愣,打量著這個少年。
林佩起暗道:“好小子,這不是連我也批評了?”貝塔大聲地鼓起掌來,高聲道:“說的好,在我們國家,只有議員們會在議會上批評不同意見,但那是為了別人不是自己,我很奇怪,在你們這樣的文明古國裡,為甚麼人們都愛指責他人的做法,不允許有不同的聲音出現呢?難道當一個國家只剩下一種聲音時,這個國家就會強大了嗎?”
“其實我的意思是…”面對上千道目光的注視,天生微微有些臉紅:“如果修煉元神和修煉元嬰的前輩們肯平心靜氣的下心得,或許可以找到兩全其美的方法,那樣不是可以造福後人嗎?”林佩起與藍天野互望一眼,均天生所言不無道理,自已與對方爭論數十年,每天想的都是如何才能駁倒對方,卻從沒想過取長補短,聯手研究出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想不到一個十幾歲的少年,竟給自己上了一課。
“好,好你個孫天生,說的有理!”林佩起哈哈大笑,向藍天野伸出手去:“老藍,你可有興趣?”藍天野握住他的手道:“既然你開口了,我如果不答應還不被你煩死?”兩人相視微笑,幾十年的恩怨一朝盡釋。
走出大禮堂,張大牛忍不住道:“天生,你剛才真是帥啊,連林會長和藍副會長這對老冤家也會被你說動,了不起,真是了不起。”天生不是愛出風頭的人,剛才只是覺心中的話不吐不快,才一時動說了那番話,此時被張大牛一提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因此只笑著搖搖頭一言不發。
一直跟在天生身後的貝塔卻道:“我也不差啊,髒大牛你說是不是?”
“說了我是張大牛,不是髒大牛”張大牛不滿地道:“話說不好就不要亂說好不好?真是的。”天生聽得笑了起來,道:“貝塔小姐,我們要去七樓正式班,你也回預備班嗎?”
“我…好帥啊!”天生一愣,貝塔甚麼時候學會自戀了?
“孫天生,我終於等到你了!”一個悉已極也狂妄已極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天生吃驚的抬頭望去,只見前面電梯口處,正站著一個人。
白衣如雪,貌如處子,清冷飄逸,傲氣凌人。
正是當在華隆劍術俱樂部‘敗’給自己的林清。
林清身形一晃,已閃至天生面前,雙目緊盯著天生,久久不言,目光中出喜悅,憤恨,屈辱,自卑等各種情緒。
“林清,你還好嗎?”天生從心底裡佩服林清,比起自己來,林清才是真正的天才,自己則多少有點不勞而獲。
“剛才你講得很好。”林清深深望著天生:“不愧是孫天生,不愧是我林清唯一看得起的對手,孫天生,我等你等的好苦。”張大牛驚叫起來:“你就是林清?從有職業劍客制度以來唯一一個憑自學通過劍客職業資格試考的人,我叫張大牛,你…你好。”用不屑的目光看了張大牛一眼,林清冷冷地道:“滾開!”天生怒道:“林清,想不到你還是這樣無禮,請你不要侮辱我的朋友!”
“你生氣了?很好!”林清伸手拔出肋下玄霜劍,劍尖指向天生道:“拔你的劍,如果你能再次贏我,我會向你的朋友道歉。”張大牛緊張的看了一眼天生,叫道:“林清,別忘了你職業劍客的身份,隨便向一個不是職業劍客的人拔劍,這是違規的。”銀光一閃,森森劍風從張大牛面上刮過,張大牛臉上馬上出現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再多嘴被劃破的將是你的喉嚨!”林清出手傷人,目光仍是盯著天生:“如果不想你的朋友被傷害,就拔出你的劍!”
“我不會跟你打的。”天生冷冷地道:“我不跟你這種無聊的人動手,那不但汙辱了我,也汙辱了劍術。大牛,我們走。”說完拉起張大牛的手從林清身邊走過,看也不看林清一眼。
“無聊…無聊?孫天生!”林清閃身又擋在天生面前,俊目中淚光隱現:“這幾個月來,我一直在苦苦練習,就是為了今天能和你一戰,你竟然說我無聊!你竟然不肯和我打!孫天生,算我求你,你和我再打一次好不好?”天生搖頭道:“我說了,我不會跟你打。”貝塔看得不忍,柔聲道:“你不要難過了,你想打架還不容易,我陪你打好了。”
“你配嗎?”林清看也不看貝塔,冷笑道:“孫天生,打不打可由不得你。”說完手一揚,一道劍光飛向天生。
天生想不到他說動手就動手,正想閃身避開,忽然眼前一花,林清的劍光已消失無蹤。只見林佩起高大的身影出現在自己面前,食中二指夾住了林清的‘玄霜劍’,正厲聲道:“清兒,給我滾回家去。”
“父親…”林佩起嘆了口氣:“清兒,一次失敗就無法承受,甚至連職業劍客的尊嚴也不顧了嗎?你真令我失望。回去吧,你和孫天生遲早會有一戰,但不是在這裡,而是在賽場上!”林清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孫天生,我希望你不要怪他,這孩子自尊心太強。”林佩起嘆息道:“自從敗給你,他便一直耿耿於懷。”
“當然不會。林會長請放心。”天生道。
“這就好,我很希望你與清兒能成為好朋友呢。”林佩起微笑著看看天生:“你跟我到校長室來,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談。”陸永業將“滅蛟計劃’大至講述了一遍,而後道:“孫天生,按軍方的要求,我們此次只能派牛老師和玉老師兩位職業劍客同往,另外會從正式班和畢業班中選出包括你在內的十名同學前往,這次事成與否關係到我國選手能否順利參加‘世界少年古武術大賽’,也關係到國家劍學會能否繼續與軍方保持目前這種微妙關係,你肩上的擔子不輕啊。”天生道:“我會協助兩位老師的,請林會長和陸校長放心。”
“你能夠成功解決‘玄陰之氣’,可見是位福將,我對你很放心。”林佩起笑道:“這次其實是軍方和我們的一次暗中較量,很難說軍方會不會暗中搞鬼,你就是我們預伏的一招奇兵。這次行事可以不拘小節,不必嚴守類似非職業劍客不得使用法寶的規定。”林佩起是何等眼力,早就看出天生身上寶光隱隱,所以才有此說。
陸永業道:“孫天生,我預祝你成功。”林佩起笑道:“我老頭子做主,放你三天假,這三天裡你可以去南帶河看看你的孫媽媽了,我聽說她的身體已大好,可能不久後就可重返北都市孤兒院。”
“孫媽媽…”天生沒想到林佩起竟會對自己的事如此關注,不由一陣動,深深向林佩起鞠了個躬道:“謝謝您,林會長。”林佩起無限愛護地拍拍天生肩膀道:“去吧,記得三天後要準時回來就成,哈哈。”離開了北都大學,天生準備先去找諸葛尚雲和曉雯,一來了解下諸葛尚雲的“搜尋”工作進行的如何,二來是他私心裡想帶曉雯同去南帶河,那裡曾留下他們的歡笑和青澀的戀情。
諸葛尚雲沒在學校,天生到他家詢問才知諸葛尚雲的學校組織了一次“模擬戰役”諸葛尚雲做為優等生得以參加,此刻正在幾千裡外的某山中運籌帷幄,天生只得略失望的離開諸葛家,向何曉雯家飛來。
何曉雯並沒有顯赫的家世,母親是個公司職員,父親則是一位武館教練,靠教習一些傳統武技餬口,在這個‘劍術’大興的年代,何父這種傳統型的“武林高手”實在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