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伏羲三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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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吃驚道:“這傳說難道是真的?我還以為是謠傳呢。”
“當年后羿大神憑藉‘伏羲鏡’‘媧皇甲’‘問天鼎’三樣異寶縱橫宇內,又怎會有假?”突突兒無限神往地道:“后羿大神能制住‘玄陰’之氣,也是憑藉這三樣異寶,任何人得之,都將天下無敵!”柳依依聽得媚眼放光,忙問道:“難道這三樣奇寶,就是收藏在‘太虛幻境’中?”
“不錯!”突突兒點頭道:“當年后羿大神立志去大宇宙探尋生命的奧秘,臨行之前,預言‘玄陰之氣’必會再次噴湧。因此憑無上神力創出‘太虛幻境’,並將三寶封鎖在內。以待後世有緣人取之對抗‘玄陰之氣。””
“那‘太虛幻境’又在哪裡呢?”
“就在夜叉界內。”突突兒道:“只有歷代夜叉王才知道進入‘太虛幻境’的方法,而能夠進入‘太虛幻境’的有緣人,則必須是身有奇經九脈者。”
“孫天生難道就是…?”柳依依睜大了眼睛:“怪不得公主會。。”
“不錯,姓月的果然明,竟然派個不引人注目的小丫頭找來此人。”突突兒嘿嘿笑道:“怎知卻是‘人算不如天算’,他們兩個竟會被你碰到。你這次實在是立了大功。”
“那你還要處罰人家?”柳依依說著說著眼眶又紅。
突突兒笑道:“當時我雖還不知孫天生的身份,但他與碧煙同行,又正當‘玄陰之氣’外湧,姓月的疲於奔命的關鍵時刻,心裡早已存疑。又見他是個秉忠直的人,所以才故意要處罰你,其實不過是給他個救你的機會。他既然成了你的恩人,你再去接近他豈非名正言順?”柳依依恍然大悟,突突兒心機之深,實在令她暗暗心寒。心道:“如果當時孫天生不救我,你難道真不會殺了我去討好他嗎?”口中卻說:“原來是這樣,你想我怎樣做?”突突兒大笑道:“我剛才在孫天生體內暗佈下‘陰火之苗’,不出一,孫天生就會真氣大亂,到時只有陰陽相合才能消去體內陰火,救他命。呵呵。那時就是你這位柳左將報答他救命之恩的時候了。”柳依依肚裡暗罵,表面上卻是嬌笑如花,撒嬌道:“你壞死了,我不依。”
“不依也得依。”突突兒冷笑道:“別忘了本城主的‘煉妖’之術,就算你逃出千里萬里,也一樣能取你命。”柳依依嗔道:“你這人怎麼開不得玩笑,人家只是說說嘛,你說該怎麼做,人家聽話就是啦。”突突兒轉怒為喜,笑道:“這才是本城主的好寶貝。你救他之後,本城主會再故意將他兩人軟於城內,你只要幫他兩人‘逃’出城去,還怕他們不死心塌地把你當成好夥伴,帶你一起上路嗎?”柳依依默默點頭道:“然後呢?”
“之後你只要跟定他兩個,相機將他兩人的行蹤用“千里傳訊’法報知我就可以了。”突突兒道:“至於其他的事,本城主自會安排。”說完重重在柳依依香腮上吻了一口,道:“明天此時,就是孫天生體內陰火發作的時間,你可要及時出現啊。”說完仰天大笑,步出臥室。
柳依依休息片刻,這才靜悄悄離開了‘西王府’,出府後向東行了十數里遠,來到一處廢棄的荒園。
荒園中靜悄悄的,除了偶而有幾隻夜叉國的特產飛鳥‘翼雀’飛過,並沒有夜叉出沒。柳依依玉手輕揚,發出十縷細針般白光,一閃便沒入地面不見。同時嬌聲喝道:“妖行堂柳依依在此,今天是誰輪值,快出來相見。”隨著她的話聲,一縷黑煙緩緩自地下冒出,轉眼在她面前凝結成人形…
“讓開!不然別怪本公主出手無情!”碧煙臉鐵青地斥責面前兩名已被她嚇到面慘白的‘黑甲卒’。
苞在碧煙身後的天生暗暗搖頭。昨晚宴上,這位刁蠻的小鮑主分明大醉了一場,光是那種叫做‘酒’的飲料就灌下了5瓶之多,想不到一早起來竟然生龍活虎般鬧著要出門逛街。佩服之餘,天生不得不開始對這種叫做‘夜叉’的生物重新估計了。
一名黑甲卒額頭冒汗地小心回稟道:“公主殿下,小的們萬萬不敢攔阻,可是,可是城主吩咐過,為了公主安全…”
“我的安全不用他來擔心!”碧煙一瞪眼:“難道本公主還要聽他的麼?滾開!”兩名黑甲卒還想多說,忽覺眼前一花,跟著下巴上齊捱了一腳狠踢,臨昏前只聽碧煙笑道:“真是差勁,這種貨也敢阻本公主,真是自不量力。天生,我們走。”走出‘西王府’。碧煙調皮地衝天生眨眨眼,道:“揍人的覺真不錯,我現在心情好多了。”天生苦笑道:“你這樣一鬧,我們要溜走就更困難了。”碧煙搖頭道:“這你就不懂了,我就是要天天鬧,常常鬧,鬧到他們習以為常,才會有機會溜走。”天生恍然大悟,道:“這是瞞天過海之計,你…一定是諸葛叔叔教你的。”
“你又知道了。”妙計被人看穿,碧煙多少有些不快:“可惜諸葛叔叔當年落難時,我父王和突突兒都對他有過恩惠,所以他不會手夜叉國的內部爭鬥。只要我們沒有生命危險,他是不會出面幫我們的。”
“可突突兒才三百歲而已,怎會…?”聽說諸葛武侯不會出手相助,天生多少有些失望。同時大為不解,算起來諸葛武候也是兩千年前的人了,突突兒又怎能幫到他?
“不同時空中的時間概念是不同的。”碧煙道:“有時會變緩,有時會變速,有時會停頓,哎呀,我也搞不太清啦。我們不說這個,這裡好熱鬧啊!”兩人邊說邊行,天生並未留意身邊景物,碧煙卻是專往人多處行走,不知不覺,兩人已來到了一條繁華的巷子。
說是巷子倒不如說面前是條繁華的街道,只是這街道兩旁商鋪雖多,但街寬卻是有限,再加路面上熙熙攘攘聚集了無數夜叉國的居民,連行走也倍覺困難,因此更像條熱鬧的小巷。
天生饒有興趣的欣賞著異域風貌,只見這小巷簡直像極了人類社會中的大賣場,各類商鋪無一不備,如果不是店鋪老闆與顧客多是‘青面獠牙’之輩,天生真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又回到了人間。
碧煙興奮的又跳又蹦,拉著天生在‘人叢’中鑽來竄去,每每發現了‘有趣之物’,便會大呼小叫,嘰嘰喳喳對天生說個不停,早把當前所遇困難忘了個一乾二淨。天生暗暗苦笑,真不知夜叉王是無人可用還是有心藉機磨鍊女兒,竟會把尋找自己的任務給這樣一個小女孩來做。
“你看這家店鋪。”碧煙有些興奮的道:“想不到在‘孤陽城’也有這樣的好地方。”天生順著她手指方向看去,只見道路左側有一座三層小樓,樓體類似竹木所建,簡樸古拙,別有風情。樓內隱隱傳出絲竹之聲,更有人曼聲歌唱,唱歌人雖然是用的夜叉國語言,但曲調宛轉,聲律極美。天生好奇心大起,見到樓上高懸一塊匾額,上寫著兩個夜叉文字,忙問碧煙道:“那是甚麼字啊?”碧煙笑道:“翻譯成你們人類的文字,那兩個字就是“清居”
“雅舍”的意思。”天生道:“聽名字應該是好地方,這裡是酒樓嗎?”碧煙瞪他一眼,道:“你就知道吃,這裡是專賣茶水和高檔點心的地方,更有美麗的歌女獻藝,可是我們夜叉國最高檔的地方呢。你這個土包子甚麼都不懂。”說著拉起天生的手走向那樓,道:“還是本公主帶你見識見識吧。”天生隨著她走向門口,心裡卻暗暗不服,心道:“不就是音樂茶座?我們人類兩百年前就有,有甚麼了不起了?”兩人走入樓內。此時天生與碧煙都摘去面具,恢復了本來面貌。夜叉夥計見到兩人容貌,忙恭敬萬分的將兩人上三樓,選了一處靠窗的座位請兩人落座。碧煙用夜叉語言說了幾句,夥計聽的連連點頭,面上神更加恭敬。待碧煙揮了揮手,才小心退下,不多時送上一壺清茶和四樣緻的點心來。
天生見那茶水倒出後呈碧綠,份外清香醉人。四樣點心更是極具匠心,每一種都不過幾塊,卻是塊塊緻,在盤中拼成圖案,有山有水,有人有物。試著吃了一塊,竟然入口即化,齒頰留香。不由點頭道:“這些點心真好吃,不知是用甚麼做成的?”碧煙嚐了一塊,道:“這是用‘碧玉米’磨碎成粉,再加上七種類所制的粉,以及十幾種香料做成,是‘夜叉國’最高檔的點心,一塊的價格就夠普通的夜叉活上半年了。”天生嚇了一跳,不敢再去食用,便喝著香茶觀察起樓內景物。
樓內陳設極為豪華。地面鋪著暗綠的地毯,地毯不知是用何物織成,隱隱有光華閃動,倒像是綠草地中,藏匿著許多熒火蟲。地毯之上,只設了十數張雕工美的圓桌,此刻大概有六七成客人,多是些面目清秀,酷似人類的夜叉。四面牆壁上雖沒有像人類般掛上些字畫,卻懸吊著一些花籃,籃內放了許多叫不出名的鮮花,紅黃藍綠各雜陳,花香溢滿樓內。
對面的牆壁下,向自己落座的方向延伸出一方檯面,一名面目清秀的女子端座於瑤琴之後,此刻正手揮五絃,佳音頻出,同時曼聲歌唱。
那女子唱完一段,樓內幾桌客人均報以熱烈的掌聲。女子微笑著盈盈起立,先向客人躬身道謝,而後輕啟朱,嬌聲說了幾句夜叉語言,臺下客人忽然一陣騒動,有幾個站起身大力的鼓起掌來。
天生暗暗奇怪,這酷似人類的女夜叉究竟說了甚麼?竟讓客人們如此動?
那女子說完後便退下臺去,跟著對面牆壁發出一陣‘軋軋’異響,緩緩向左右分開。牆壁後走出六個人來。
當先一個是名看上去四十開外的女夜叉,生得臃腫肥胖,面上紅紅白白塗遍脂粉,頭上歪歪斜斜了幾朵紅花。此刻正邁開一對肥豬腿向臺上行來,邊走邊向在座的客人大飛媚眼。
天生看得一陣作嘔,忙將視線投向這母夜叉的身後。
這肥豬般的母夜叉身後,有四名身材高大發灰白的夜叉大漢眾星拱月般圍護著一名女子,那女子頭被一塊紅巾矇住,看不清面容,但身材嬌小,想來年齡不大。她在四名大漢的圍護下走來,像是極不情願的樣子,走的極為緩慢。
天生越看越是奇怪,心道:“這茶館搞甚麼鬼?出個蒙面少女幹嘛?”有心想問碧煙,但見碧煙也正瞪大了眼睛,看得全神貫注,只得暫時忍下心中疑問。
一行六人走到臺子中心處站定,那肥豬般的母夜叉笑嘻嘻向臺下客人說了幾句話,臺下立即一陣鼓躁,有幾個客人站起身來,大笑著不停鼓掌。
那母夜叉非常得意地看了眼臺下眾人,肥手一揮,四名夜叉大漢齊聲吶喊,將那名蒙面少女高舉過頭,大步走向臺下。
臺下早有兩名店夥搬來張極大的長桌,長桌四角堆滿了各類細點及茶壺茶碗等物,桌子正中卻空出長兩米,寬近一米的空間。四名夜叉大漢舉著那名蒙面少女圍場繞行一週,將她放在桌子正中。少女非常不情願的掙扎起,卻被那四名夜叉大漢各自揚掌發出一道黑氣,壓制的不能動彈。那些身份‘高貴’的客人見了此幕,紛紛毫不顧及身份的高叫鼓掌,一個個興奮已極。
碧煙粉面變,怒道:“豈有此理,這些傢伙好大的膽子!”天生見這些夜叉行事詭異,分明不是好路數,忙問碧煙道:“他們在做甚麼?”碧煙嘆了口氣,道:“這就是所謂的‘人之宴’,在我們夜叉國內一度免費的陋習。父王早已明令止,想不到他們竟敢…。。”想起那名女畜,天生恍然道:“難道說那名蒙面少女也是人形畜嗎?”碧煙搖頭道:“這正是我疑惑的地方,看她的身材不像是畜,她雖然身材嬌小,可比起畜來還是高大多了。我們再耐心看看,這些混蛋究竟想幹甚麼壞事。”忽聽眾客人齊聲高呼亂叫起來,天生轉頭看去,不由大怒。原來那四名大漢將那蒙面少女制住後,竟然七手八腳扯落了少女身上衣物。除了蒙面紅巾,少女轉眼間便被脫的身無寸縷,玉肌雪膚,耀眼生花。
那母夜叉嘿嘿笑著從身上摸出一把雪亮的小刀,走到少女身邊割下她一縷秀髮,大笑著將那縷秀髮高舉過頭。天生見她竟然動刀,剛想出手救人,見她竟只割下那少女的一縷秀髮,不由一愣,又見那縷秀髮一離少女身體,立即由黑變黃,變做了植物鬚的樣子,更是呆在當場。
母夜叉高舉著鬚宛然的‘秀髮’展示了一番後,將其放入桌上一壺茶中,跟著倒出幾杯茶水,幾名客人不待招呼便紛紛搶上,各自捧起一杯飲下,喝完後一個個大叫不止,滿臉都是讚許的表情。
碧煙苦笑道:“這些人都瘋了,看來他們是要用那少女泡茶喝。”天生見那少女雖不像是生人,但實在可憐。忍不住道:“我們應該救她。”碧煙搖頭道:“那少女看來不是畜,最多是個草木靈。他們的行為雖然讓人討厭,可並沒違反我國律法。”天生急道:“難道我們不管,看著那少女被害嗎?”碧煙伸手輕握住天生手掌,低聲道:“我知道你是個仗義的英雄好漢,可是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就不要節外生枝了好嗎?”天生見她堂堂一個夜叉公主,竟然低聲懇求自己,不由心裡一軟,正想答應她的要求,忽聽那少女尖叫一聲,聲音說不出的悽慘無助。
原來那母夜叉變本加利,竟然用小刀割開了少女腕脈,只見一縷白的體從少女手腕中緩緩留出,滴入一名夜叉夥計手捧的銀白盤子中。眾客人見狀大喜,紛紛解囊取出之前碧煙曾用過的石頭狀東西拋上臺去。
天生見那少女腕上出的並非鮮血,知道碧煙說的不錯,她果然不是人類。正考慮是否出手相救,忽見那母夜叉得意洋洋地揭去了那少女的蒙面紅巾,臺下眾客像是見到了少女樣貌,又是一陣大亂,‘石頭’拋得更多更猛。
舉目望去,一張小巧雪白,宜嗔宜喜的瓜子臉映入天生眼簾。那直如雕的小小瓊鼻,紅潤多情的櫻桃一點,還有那含著淚花兒的美麗雙眸,一切都是那樣的悉…
天生一呆,自己似乎在何處見過這少女,只是一時想不起來。
“小扮哥,救救,嗚嗚。”可憐的少女目光與天生一對,立既面現喜,高聲呼喊起來。
“!你是神工架的人參娃娃!”一句‘小扮哥’勾起了天生的回憶,面前這可憐的少女,不正是自己在神工架偶遇的人參妹妹嗎?身在異域的天生得見故人,興奮之情難以言表,早將碧煙的懇求拋到了九霄雲外。低喝一聲飛身躍起,大聲道:“不想死的就快放人!”四名夜叉大漢冷哼一聲,齊齊躍起,向天生面撲來…。
夜叉大漢動作迅捷如電,在空中排列成牆,擋在天生面前。同時吐氣開聲,四雙手掌揚處,八道黑氣怒龍般卷向天生。
天生宅心仁厚,為免誤傷他人,不肯正面硬撼對方攻來真氣,又一心只想救人,決定只用‘心燈’護體,搶了就走。他心意剛動,‘心燈’已在掌心出現,在場眾人只見一個硫璃狀的小球在這少年掌心中大放光華,一朵紫焰從球上冒出,外放出道道紫芒。少年在紫芒籠罩下幻成光球,與四名夜叉大漢所發的黑氣略一接觸,立將黑氣衝散,更不稍作停留,從四名大漢身旁一閃而過,直向那桌上少女去。
天生初次運用諸葛武侯所賜‘心燈’,想不到竟然威力如斯,連天生自己也不由一愣。他並不知道,這還是他一心只想救人,並沒有真心對付那四名夜叉大漢,否則只要心念一動,‘心燈’外放的‘紫清兜率火’是何等威力?這幾個不入的傢伙非被煉到形神俱滅不可。
天生衝到面前,一掌推開那名手捧銀盤的夜叉夥計,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將抱在懷裡,急問道:“娃娃,你還好嗎?”躺在天生懷中,綻笑道:“小扮哥,沒事的。你又救了一次,好…”說完秀目一合。大驚之後再又大喜,柔弱的人參娃娃怎能抵受的住,竟然就此昏去。
天生不懂點止血的方法,忙抱著躍回碧煙身邊,道:“碧煙,先幫她止血。”碧煙之前雖然阻住天生出手相救,此刻見到這茶樓裡的人竟如此摧殘一個‘少女’,不由動了同情之心。聞言忙接過,飛速點了她臂上幾處大,先止住腕脈中出的‘鮮血’。
見腕脈上血漸止,天生才放下心來,但見到蒼白的小臉,一股怒氣卻再也不能抑制。心念動處,護身紫芒驟然大盛,重如山嶽般壓向那母夜叉及四名大漢。
‘心燈’本是諸葛武侯當年煉魔護身的法寶,燈上所發的‘紫清兜率火’更是武侯當年採集‘五火之’,費時九載煉成,與使用人心意相通,能煉化天下萬物。用它護身,更是萬不侵。天生不知此物厲害,盛怒之下全力發動,可苦了對方五人,只見‘紫清火’一到,那母夜叉及四名大漢馬上失去了行動能力,身在紫光包圍中哀嚎不止。
“弟弟請住手,這裡的事情讓姐姐來處理吧。”隨著一陣腳步聲響過,竟是柳依依率領幾名‘黑甲卒’走上樓來。
這位妖狐換了身裝束,銀盔銀甲,外罩大紅披風。更收起了往常掛於面上的人微笑,俏臉冷如冰雪,滿是肅殺之氣。
柳依依冷冷看了那母夜叉及四名夜叉大漢一眼,道:“竟敢得罪公主,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轉頭卻對天生微笑道:“好弟弟,姐姐身為護城左將,懲治這些不法之徒正是姐姐的職責所在,請弟弟收起法寶,讓姐姐來處理這件事。”碧煙一見柳依依就來氣,怒道:“柳左將,是本公主要懲治他們,請你不要橫加干涉!”柳依依恭身道:“公主殿下,末將正是奉了城主之命,請公主回府,您貴為帝胄,不必跟這些下胚一般見識。更何況…”說著指了指,道:“這位小妹妹元氣虧損嚴重,應該儘早休養,這裡的事還是給末將吧。”天生暗中一咬牙,收回了心燈。對碧煙道:“柳左將說的有道理,我們先帶離開吧。”碧煙哼了一聲,才萬分不情願的與天生帶著離開了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