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力驅惡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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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見卓瑪走出了大帳,才問道:“師兄,他的病是不是很奇怪?與海心山有關嗎?”
“他的病與海心山有沒有關係我不清楚,但是…”陸永業神嚴肅地道:“我卻可以看出他並不是生病,而是被人下了惡降。”
“惡降?”天生:“是t國的降頭術?”
“不錯。”陸永業點頭道:“t國的降頭術有‘惡降’與‘善降’之分,後者可以用來治病救人,前者卻可殺人於無形。不過看上去貢覺吉布好像只是被某種大範圍的惡降波及,下降的人並不是有心針對他,否則以他一個普通人,就是體質再好,也早就沒命了。”
“難道是有人在海心山下了降?”天生道:“可是t國的高手為甚麼會跑到這裡來呢?”
“這就很難說了。”陸永業道:“我也很奇怪,這裡離崑崙不遠,隱劍廬中高手如雲,誰有這麼大的膽量,敢在崑崙附近胡作非為?”
“那我們要不要去海心山看看?”天生生就俠肝義膽,見有人竟在這裡亂下降頭,甚至害到了無辜的藏民,立生出鋤暴安良之心,竟然忘了自己此刻功力已然全失。
“現在我要做的,是把你安全送到崑崙。”陸永業搖頭道:“何況我曾問過卓瑪,除了貢覺吉布外,再沒有人被害,由此看來,下降的人應該不是針對這些普通的藏民,而且崑崙山附近方圓萬里內如果出了甚麼事,隱劍廬絕不會袖手不管,我們如果不問情由手,反而會使隱劍廬的人不快,那樣可就不好了。”天生心裡納悶:“既然隱劍廬這麼厲害,為何貢覺吉布還會被害?”但陸永業所說也不無道理,於是道:“既然這樣,就請師兄快出手救人吧。”正如陸永業所說,貢覺吉布只是被惡降波及,受害並不嚴重,陸永業運起三昧真火,將他體內惡降逐步煉化,半個多小時後,貢覺吉布體內惡降盡去,緩緩睜開了雙眼。
此時扎巴堅增已經醒來,聽到貢覺吉布的呼喚,與子手捧熱騰騰的
茶走入帳來,貢覺吉布年齡雖大,體質卻是極好,雖然昏
了好多
,胃口仍不讓年輕人,幾口便喝乾了兒子兒媳遞上的
茶,還一個勁兒的要吃
。
卓瑪望了望陸永業,陸永業笑道:“少吃些沒關係,多了就不行了。”卓瑪這才放心地端來一盤羊
,服侍貢覺吉布吃下。
北覺吉布大口吃光了羊,這才瞪著一雙老眼望向陸永業與天生,用國普通話問道:“你們是甚麼人?是崑崙山上的仙人嗎?”卓瑪忙低聲向他解釋,貢覺吉布面
一肅,道:“原來是你們救了我,今後貢覺吉布的
命就是你們的,貢覺吉布的牛羊、女人、也都是你們的。”陸永業與天生都覺貢覺吉布直
的可愛,心道:“你都五六十歲了,你的女人怕也是老太婆,我們可消受不起。”陸永業忙道:“我們不是崑崙的人,只是要去崑崙,我們漢人一向施恩不望報,你千萬不用客氣。”這貢覺吉布年齡雖大,人卻勇武風
,又因為他是族長身份,所以頗有幾個姿
不俗的年輕
子,藏民輕財好義,遇到了好朋友就連
子也可以拿來送人,受贈者往往都會
到無上光榮,很少有人推託。
見陸永業不肯接受自己的好意,貢覺吉布不由一愣,想了想哈哈大笑道:“你放心,我的子比我年輕,比我漂亮,可不是老太婆啊,哈哈。”陸永業暗叫麻煩,忙道:“族長誤會了,我們還有要事在身,恐怕不能接受您的饋贈,多謝了。”說完就要向貢覺吉佈告別離去。
北覺吉布把一雙老眼瞪得牛一樣大,怒道:“客人不吃飯就走,是看不起我們嗎?”說著就要翻臉。
卓瑪畢竟曾是漢人,忙低聲道:“當面拒絕藏人的饋贈是最不禮貌的行為,兩位還是在這裡吃了飯再走吧,否則我公公真的會發動全族和你們為敵呢。”陸永業皺了皺眉,本來以他的功力,如果真的要走,諒這些藏民也攔不住。可卓瑪如此懇求,如果就這樣走了,不但讓卓瑪難做,還會被貢覺吉布笑話漢人不懂禮貌,想了想點頭道:“好吧,我們就吃完飯再走好了。”北覺吉布見兩人肯留下,這才轉怒為喜,大笑著擁抱天生與陸永業。
入夜時分,藏民燃起幾十堆篝火,數百人圍著篝火吃著烤,喝著青稞酒,同時載歌載舞,歡笑聲響徹草原。
天生還是初次見識這種地道的篝火晚會,不由興致大起,與眾藏民一起,也跳起舞來,只是他從沒學過跳舞,不免有些笨手苯腳,惹得藏民們不住大笑。卓瑪人美歌甜,舞也跳得極好,她笑著舞到天生面前,道:“小兄弟,你有沒有子,要不要姐姐替你介紹一個藏族姑娘做
子?”天生一愣,隨即發現有幾名藏族女孩正臉蛋紅紅地望著自己,不由暗叫不好,自己一身情孽糾纏,可不能再惹麻煩了。想到這裡,乾脆連舞也不敢跳了,老老實實坐到了陸永業身邊,卓瑪掩
一笑,不再嚇他,自顧自歡樂去了。
陸永業剛與貢覺吉布長談了一陣,本想問問這位老族長在海心山有何特別遭遇,沒想到貢覺吉布竟是一問三不知,只說自己一到海心山就昏了過去,甚麼也不記得。
陸永業心裡奇怪,倒也不好再追問,此刻天生剛好從篝火邊歸來,坐在了他與貢覺吉布身邊。
正想詢問天生有無不適的覺,陸永業突然聞到一陣淡淡幽香,那香氣竟好似從天生身上傳來,清冽淡雅,不見惡俗。陸永業不由一愣:“小師弟身上怎麼會有香氣傳出?從沒聽過他有用香水的習慣啊?”想了想旋即釋然,自己這位小師弟情孽糾纏,先有何曉雯,後有小師妹,均鍾情與他,說不定是哪個女孩送了香囊一類的東西給他,也不奇怪。
天生身上的香氣正是從那在尋香谷所得的香囊中發出,這會他剛剛跳完舞,由於此刻功力已失,跳舞時出了一身大汗,香囊被汗氣一
,才透出香氣來。
陸永業還不覺怎樣,貢覺吉布聞到香氣,卻像是吃了一驚,問道:“天生小兄弟,你身上有香囊嗎?”如果不是貢覺吉布發問,天生倒幾乎忘記了自己身上的這個香囊,聞言方才想起,點頭道:“是啊,這是我偶然得到的,一直放在身上。”北覺吉佈道:“小兄弟能不能給我看看你的香囊?”
“好吧。”天生從懷中掏出香囊,之前那種悉親切的
覺不由再次升起,他將香囊握在手中,竟是有些不捨,因此並沒有遞給貢覺吉布,只是拿在手中,給貢覺吉布看了看。
北覺吉布深深嗅了一口香氣,面變了幾變,道:“小兄弟…你是在哪裡得到的這個香囊?”天生沒想到他竟會提出這個問題,愣了愣道:“是在北極,一個水晶
裡。”
“北極?”貢覺吉布不由搖了搖頭,喃喃地道:“那就不對了,可是好像啊,好像…”天生見他神情古怪,忙問道:“好像甚麼?”北覺吉布皺著眉想了一陣,搖頭道:“我像是在哪裡聞到過這種香氣…可是一時想不起來了…”天生點頭道:“原來是這樣。”貢覺吉布或許在哪裡聞到過類似這香囊味道的香氣,倒也不算甚麼怪事,天生也沒怎樣在意。
不久篝火晚會便告結束,陸永業與天生在藏民營中休息了一晚,到了第二清晨,兩人才告別了貢覺吉布父子,向崑崙山方向飛去。
二個多小時後,兩人已來到崑崙山口。
崑崙山口地勢高聳,氣候寒冷溼,空氣稀!爆只見群山連綿起伏,雪峰突兀林立,草原草甸廣袤。
尤其令人到奇特的是,這裡遍生著許多突兀嶙峋的冰丘和變幻莫測的冰錐。冰丘有的高几米,有的高十幾米,下有歷經千萬年不見枯竭的涓涓潛
。偶有冰層揭開,地下水便噴湧而出,形成一個個高低不一的噴泉。而冰錐有的高一二米,有的高七八米。這種冰錐不斷生長,不斷爆裂。爆裂時,有的噴漿高達二三十米,巨響聲震耳
聾。
最奇妙的是,崑崙山口的大片高原凍土層雖終年不化,但凍土層表面的草甸上卻生長著青青的牧草。眼下正是初季節,草叢內盛開著各種鮮豔奪目的野花,煞是好看。
這崑崙山口曾是有名的旅遊區,離山口不遠的東西兩側,便是海拔六千多米的玉虛峰和玉仙峰,兩峰終年銀裝素裹,雲霧繚繞,每當進入夏兩季,空中罡風猛烈,吹動覆蓋在峰上的終年冰雪,每每飛雪連天,遮天蔽
,六月雪的奇觀便由此而來。
進入二十二世紀以後,崑崙山與神工架一樣,也成了政府立法保護的所在,除了住在附近的山民可以入山採葯外,普通人皆不可進入,隱劍廬成立以後,眾劍客更在崑崙山的中上段設下層層制,就是附近的山民也不能靠近,至此崑崙才真正成了最合適修煉者的隱居之所,這座名山也因此得以休養生息,變得份外妖嬈。
陸永業在山口附近選擇了一個無人處降落下來,笑道:“小師弟,到了這裡我們就要步行了,不然萬一引發護山制,那可就不妙了。”天生站在山口前,只見天空遠闊,長山如畫,心裡說不出的舒服,聞言笑道:“我正想步行觀賞景
呢,太好了。”陸永業笑道:“也不用走太久,只要到了與小師妹約定的地方,她自然會在那裡接應的,到時候我就會返回北都,由小師妹帶你上山求醫。”天生聽說林清也在這裡,不由吃了一驚,道:“清…清妹也在崑崙嗎?”陸永業笑道:“當然,你知不知道,小師妹與隱劍廬主凌師伯的女兒凌霓兒一向最要好,小師妹能有今天這身修為,得益於廬主夫人‘芙蓉劍’真一夫人不少呢。呵呵,等你到了山上,就都明白了。”天生心裡暗暗打鼓,想不到林清也在山上,自己這豈非是羊入虎口,前景實是堪憂。
陸永業見天生低頭不說話,笑道:“怎麼了,是不是聽說清妹在山上,快要高興的說不出話來了?呵呵,你這個時候來崑崙可算是恰逢盛會呢,過不了多久,崑崙就有一場盛事,到時天下有頭有臉的修煉者都會趕來,眾劍客更要合眾人之力,旋乾倒坤,重造崑崙,小師弟,大熱鬧還在後面,你就等著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