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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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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總之你們是人贓俱獲,來人哪!將他們給我拿下。”文大臣惱羞成怒地下令。可是,那些衛軍全都懼於谷勒的威名,誰也不敢上前去送死。谷勒低聲對韓亦晨道:“待會兒我引開他們的注意,你就診此機會先逃。”

“你是要我丟下你自己逃走嗎?”韓亦晨猛搖頭“不,我辦不到。”

“晨,你聽我說”谷勒還想勸他,韓亦晨卻打斷他的話“我不聽,無論如何,我已經決定了,要走一起走,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晨”文大臣見那些衛軍遲遲沒有行動,決定給予利誘。

“你們之中若有人能殺死谷勒,就可以取代谷勒的地位成為元帥。”在高官的利誘之下,果然有人開始行動,而其它人也跟進,他們爭先恐後地拿著刀劍往谷勒又刺又砍的。谷勒一邊抵擋他們,一邊對韓亦晨道:“嗯。”由於谷勒太強,那些衛軍本無法靠近他,更甭提殺他了。文大臣愈看愈心急,突然,他靈機一動地指著韓亦晨。

“先殺了韓亦晨。”沒錯,谷勒的弱點就是韓亦晨!有人聽了文大臣的話,立即拿刀往不會武功的韓亦晨砍去。情急之下,谷勒以自己的身體擋下那一刀。

“谷勒——”韓亦晨刷白了臉大叫。由於那一刀砍得又深又重,谷勒不住倒地。

“哈哈哈!我殺了谷勒,我殺了谷勒!”那個拿刀砍中谷勒的衛軍狂聲大笑。文大臣接著下令:“你們還等什麼?快連韓亦晨也一併殺了。”殺了我吧!看著谷勒倒在血泊之中已陷入昏狀態,韓亦晨也不想活了。他如果聽谷勒的話找機會先逃走,是不是就不會害了谷勒?現在後悔已來不及,韓亦晨只能等待那些人將他殺了,讓他和谷勒死在一起塊。但也許是韓亦晨命不該絕,就在千鈞一髮之際,驀地有道聲音響起——“住手!”

“是誰?”文大臣往發出聲音的門外瞧去,一看之下不為之驚愣,因為門外的衛軍竟全被打倒在地,只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一群士兵將整個寢宮團團包圍住。

“這是怎麼一回事?”

“由我來解釋吧!”站那些士兵中間的人竟是汪人傑!

“汪大哥,怎麼會”韓亦晨也滿是不解。

汪人傑向韓亦晨微微頷首“之前谷勒曾為了一封信給我,要我悄悄地帶著他的親信駐守在城外,一旦有什麼事情發生,就立刻帶兵攻入皇宮。”

“你你們這群叛賊,全都想對皇上不利,竟敢起兵造反”

“夠了吧!文大臣。”從汪人傑背後走出來的一名老人喝道。

“你你是誰?”文大臣指著老人問道。

“嘖!”老人忍不住搖頭嘆息“唉,想不到我才離開幾年,你們就不認得我了。”

“你是宰相爺爺:﹂韓亦晨認出了他。沒錯,那老人正是韓亦晨之前的宰相,但他不是已經退隱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汪人傑解釋:“這也是谷勒的功勞,是他查出前任宰相的下落,要我去請他回來。”

“我今天就要說出所有的真相。”老人道。

“什麼真相?真相就是你們全都想造反!”文大臣嗤道。

“不,我還有先皇的遺詔為證。”老人從衣袖裡拿出一個黃的卷軸“先皇在駕崩之前立了份密詔給我,他說若是現任皇帝有什麼過失,或是能力不是以治理國家時,就讓另一位皇子繼位。”

“哼!什麼皇子?”文大臣嗤之以鼻。西臬國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為了避免外戚干政,故規定所有的皇子必須在成年時才有即位的資格;現在西臬國的皇室中除了現任皇帝外,其餘的皇子全都尚未成年,所以本沒有任何皇子有即位的資格。此外,西臬國還規定,若所有的皇子無法即位時,就由宰相即位。也就是說,只要現任皇帝一死,文大臣就能立刻成為新皇帝。

“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老人道:“西臬國還有另一個已成年的皇子。”

“怎麼可能?”文大臣本不相信。

“他不就站在你面前嗎?”老人指著韓亦晨。文大臣看向韓亦晨。

“韓亦晨是皇子?不,不可能!你一定是騙我的。”

“他的確是皇子,我有先皇的遺詔為證。”老人篤定地道。聞言,文大臣知道大勢已去,他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那我之前的努力算什麼?”

“不管多麼努力,野心就是野心,想要實現野心也必須要有更多的實力才行呀!”老人嘆道。接下來的事,全由汪人傑下令處理。

“來人!快將文大臣等一干人犯關進天牢等候發落。”汪人傑看見韓亦晨緊抱著倒在血泊中的谷勒,連忙命人去請御醫。

“亦晨,據先皇的遺詔,就算現任的皇帝病好了,恐怕也無法繼續為帝,也許你會成為西臬國的新皇帝也說不定。”事情的發展真是讓人始料未及,韓亦晨只是一再的搖頭。

“我不要當什麼皇帝,我只要谷勒能夠活得好好的,我只要谷勒平安無事。”

“放心,谷勒一定會平安無事的。”汪人傑將手放在韓亦晨的肩上安著他。

經過御醫們一夜的搶救,谷勒終於醒了過來。

“谷勒”韓亦晨見谷勒清醒,臉上總算有了笑容。他守候了谷勒一夜,就連身上染有谷勒血漬的衣服都來不及換下來哩!

“晨,你沒事吧?”谷勒清醒過來後的第一件事便是詢問韓亦晨的狀況。

“我這不是好端端的在你面前嗎?”韓亦晨對他出了笑容。

“只要你沒事就好。”谷勒含笑。韓亦晨輕輕地抱住谷勒,懺悔地低下頭。

“對不起,都是我太沒用,才會讓你受了重傷。”

“這是我心甘惰願的。”谷勒握住韓亦晨的手柔聲道。

“誰教我愛上了你呢!”

“谷勒,我也愛你,我好愛好愛你。”

“我也是,晨,我也是啊!”谷勒響應著他。在門外看到這一幕的汪人傑輕輕合上門,他知道谷勒和韓亦晨一定有許多話要說,今晚就先讓他們獨處吧!明天明天還有很多事等著他們呢!

最近的西臬國正值多事之秋,先是北贊國舉兵侵犯,接著是文大臣的叛變,前皇帝因為這許多事的打擊決定返到南邊的離宮靜養。這一是西臬國新皇帝韓亦晨登基的子,原本應該是非常莊嚴隆重的,然而卻發生一件突發狀況而急壞了眾大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眾大臣如此慌亂呢?

“怎麼辦?登基大典就要開始,皇上到底跑到哪裡去了?”他們已經翻遍了整座皇宮,就是不見新皇帝的蹤影。

“啊!也許在那個地方。”同樣剛上任的宰相汪人傑突然叫道。

“皇上在什麼地方!”當其它大臣這麼問時,汪人傑卻什麼也沒說,只是尷尬地搔著頭。如果他沒猜錯的話,皇上應該是在元帥府“啊!谷勒,不可以。”

“陸下,你不滿意我的服侍嗎?”谷勒一邊吻著韓亦晨的頸項,大手則不安分的逗著他的身體。

“我我該走了。”他記得今是他登基的子,他不能不到。然而谷勒卻說什麼也不讓他走。

“我正在宣誓對你的忠誠呢!皇帝陸下,我的身體只有你能擁有,所以留下來吧!”

“什麼?谷勒,別鬧了。”韓亦晨也想留下來,可是“我是很認真的。”皇宮可不比宰相府,他不可能每天晚上去找韓亦晨。天知道今過後還得等多久,他們才能像現在這樣在上溫存。唉,誰教他愛上的是一個皇帝,所以他非得好好把握兩人相處的時光不可。

“谷勒,我真的該走了,宮裡的那些大臣們一定很著急。”他可以想象得到那些大臣們會有多著急。

“有什麼關係,就讓他們等吧!”谷勒霸道地壓住韓亦晨。

“谷勒,啊”他的抗議很快的就轉為忘情的呻聲,早已將登基大典拋諸腦後。看來,那些大臣們還有得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