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剃髮易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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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髮易服成為了滿族人奴化漢人的工具,所有人至少是漢族人都是必須剃髮易服,這叫做留頭不留髮,留髮不留頭。
然而如此,華貴、典雅的漢族服飾仍然以其無可比擬的巨大魅力引著廣大人民,甚至連一向熱衷於參禪悟道、附庸風雅的胤禎(雍正)、弘曆(乾隆)父子,也未能倖免。
保存至今的故宮藏畫中,有大量胤禎、弘曆父子衣著漢服的畫像,如《松石泉圖》《觀畫圖》《行樂圖》等等。這就形成了一種奇怪的現象:包括滿清皇帝在內的許多滿漢官民,在內心裡都表現出對漢族服飾的強烈渴望和欣賞,但在表面上,卻又嚴令斷漢服。
說到底,保證滿清王朝的長久統治,終究是最重要的,因為一旦恢復漢服,文化的強大征服力很可能讓人數不多的滿洲人淹沒在全面“漢化”的之中。想到這一點,弘曆沒理由不對皇太極的“聖謨”
“不勝欽懍慕”讚歎祖先的“先見之明”?
剃髮易服一個毀滅華夏的開始,一次次的麻痺後世的那個滿清一次次的屠殺加上麻痺甚至可以說到了最後竟然完全征服了甚至可以說同化了整個華夏。
明末,留頭不留髮,留髮不留頭漢人太過堅持卻直接被滿清屠殺了上千萬,可清末呢那辮子,滿清這些貴族可沒有這麼高的覺悟,孫中山剪辮令一下那都是乖乖的把辮子剪掉了。
更加可笑的是,甚至可以說是悲哀的是1875年,本公使森有禮拜訪滿清忠臣賣國賊李鴻章。雙方就辮髮衣冠的問題進行辯論,李鴻章對本人明治維新之後風俗服飾全面仿效歐美表示不滿。對本人古代全面仿效中國則表示讚賞。
森有禮也同樣對滿清的剃髮垂辮髮表了異議,李鴻章辯駁說“衣服舊制體現了祖宗的遺志。其子孫應該尊重,萬世保存才是。”(《李鴻章森有禮問答節略》)尼瑪,這不是名副其實的數典忘祖、認賊作父嗎。他李鴻章既然知道本的古代服飾是仿效中國的,又怎麼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祖宗的髮式服飾應該是什麼樣子如今竟然昧著良心、恬不知恥的把滿大人剃髮垂辮、窄衣緊袖的打扮說成是“祖宗的遺志”還要“萬世保存”他李鴻章的祖先是那個恐怕他都分不清了,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
想華夏堂堂千年文明古國竟然淪落到了如此的境地,遊牧民族統治的時代就是華夏的黑暗時代,那是比歐洲黑暗時代還要黑暗百倍的時代。他代表著了文明的毀滅,華夏的野蠻化。
魯迅就曾經說過:中國歷史上的民族政權替時代有過,但從來沒有一個像滿清統治者這樣,徹底摧毀漢人的衣冠、服飾,徹底絞殺漢人的民族意識,從神上到**上徹底把漢人成俯首帖耳的奴隸!滿清統治者非惟酷毒暴、戾於刑殺;所“漢化”深者:工於心術而極力摧殘漢人,尤其漢族士人之民族意識!較之前代的異族統治者,更加陰險、卑劣、刻毒!
自然條件下,漢族服飾的存在與演化是相對穩定的。我們很難辨別相隔數千年的先秦女裝與明代女裝。卻很容易區分相臨明清女裝。
同時,我們又很難說出滿清時漢女服飾與旗女的服飾有多大區別,甚至可以說那本就沒有任何的區別只是換一個人而已。
漢民族傳統服飾是“以華夏(漢後又稱漢民族)民族文化為基礎,通過自然演化而形成的具有獨特華夏民族文化風貌格。明顯區別於其它民族的傳統服裝的裝飾體系。”換句話說,漢族服飾並非只是一類服飾簡單加和,而是具有漢民族文化和神內核的有機體系。漢民族的文化的肢體是傳統的禮法制度、文學藝術、思想理念等等。而她的神文化內核,或者說靈魂。就是對華夏民族的認同。
剃髮易服,雖然僅僅換掉了男的衣冠。但這卻是佔漢族社會生活主導者的服飾。漢人認為“定禮之大,莫要於衣冠”中國曆來就有“衣冠之制”之稱,所以衣冠是漢族禮法制度的基,而漢服男裝又是這一基的主導。
漢服男裝的消失,使漢族社會原有的禮儀制度也隨之解體,漢族服飾不再受原有漢族傳統法度的約束。同時,滿清剃髮之時,殺人立威的做法著實嚇倒了那些活下來的漢人(有“留髮不留頭”曾經有氣節的人都屠戮了)在人的基本生存權都難以保障的情況下,漢族原有的“禮義廉恥”等傳統道德理念還有一些思想就不得不被“好死不如苟活”的思想所取代。
最重要的是滿清統治者成功的淡化漢人對華夏民族的認同情,亦或者說是是同化漢族也不足為怪,通過剃髮易服的直接而暴力的方法,然後利用科舉收買拉攏部分漢族士紳,再配合文字獄、海令等等徹底斷絕一切使漢人可能回憶起自己民族尋找自己的源的可能。
一步步消磨漢人的民族情。漢人對本民族傳統習俗的堅持淡化了,更多的卻是對統治階級優越生活方式的嚮往和模仿(就如同後世一些人嚮往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家的生活一樣,甚至認為外國的月亮比中國月亮圓)。
失去了的漢文化基,失去了民族認同的神內核,殘存下來的漢族女裝,在統治階級的誘導下,向滿裝變質實是早已是註定的結果。
而這樣反過來又直接使華夏文明更加加劇的斷層和消失,這已經形成了一個幾乎無法阻止的惡循環之中。
不過這一切都已經不可能再度發生了不是嗎?對於這一點劉宇十分的自信,雖說如今他解決的這個滿清並非歷史上的那個滿清,而且皇太極還跑了,可是那又如何,如今的漢國繼承了華夏。
華夏也不可能像歷史一樣,至於後世的滿清他還有出來的可能嗎!劉宇下一步那就是草原,至於女真人,呵呵,他們也許只能和蒙古人一起消失在歷史的塵埃之中了。
這就是劉宇的自信,他確信華夏不可能漢國也不可能走原來的老路。
文明的香火在這個時代,終究不可能像後世那個時空一樣徹底斷絕,漢服還是漢服,漢裝還是漢裝,民族之上我們並不需要再穿著其他民族國家的服裝。
在後世讓劉宇到十分可悲的是華夏五十六個民族聚集,各族都擁有著自己的民族服裝,而漢人卻只能穿著西服,這不得不是一種悲哀。
而如今沒有滿清的剃髮易服,這種悲哀終究不可能再度發現,漢服終究是漢族也是華夏的代表,本不可能也可以丟棄。
結束了所有的一切都結束了,哪怕是如今這個最後的一個敵人至少在劉宇心中的最後一個敵人也結束,所有包袱也直接放了下來。
劉宇輕輕的閉上了雙眼,任隨馬車的晃動,沒錯就是馬車,戰爭已經結束,那西安也沒有比我呆下去了,劉宇在那一天結束之後就直接啟程了,不過這次到不急。
劉宇並沒有選擇從水陸,而只是陸地,也就是馬車了,火車雖然已經開通,可是還只是在長江南岸那邊,長江北岸這邊還是沒有開始。
所以悲催的劉宇也就只能先乘坐這顛簸的馬車,畢竟要過了長江才能夠做到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