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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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嬰兒的眼睛我不信說謊的心我相信鹹鹹的淚水我不信甜甜的柔情我相信輕拂的風我不信的雲我相信患難的真情我不信生生世世的約定愛情宣言/齊秦、王念慈作詞“自由”與“約束”之間,是存在一個稱之為“默契”的空間。
默契的構成成分只有純粹的相信,我喜歡這種相信,你呢?
前幾天,又重看了—遍“在世界的中心呼喊愛情”這部電影,年少時候的男主角走進罹患絕症的女主角住的隔離病號,他手上拿著一張紙,慢慢地將紙攤開,貼到玻璃上…鏡頭帶過,是填好了的結婚證書。
那一刻,我的眼淚完全控制不了,滴滴答答地滾下來。心中慨地想著…為什麼年輕時的我們,願意相信愛情的永恆,有那麼大的勇氣去擁抱一段明知沒有未來的情,而當我們經歷愈多、懂得愈多時,對那種純粹的相信就愈來愈陌生?
也許,大人們會說,年輕人不懂事,以後就會吃到苦頭了;也許,理智的人會說,貧窮夫百事哀,沒有經濟基礎、沒有成的思想,沒有什麼、們發的,最伎一定是失敗收場。我是大人了,也很理智,可是,我羨慕不必算計太多的純淨心靈,喜歡嬰兒無,不必有理由的笑容,希望自己還能回到最初的直率,希望有一天儘管已滿臉皺紋,還擁有一顆赤子之心,開心時大笑、生氣時跺腳、難過時哭得唏哩嘩啦。
理想伴侶,就是一個能包容我們像個孩子的人。
有句話,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深植在我的腦海中,它說…相處時能讓你覺自在、無拘無束的那個人,就是最適合你的人。
深中我心。
這種覺在跟初認識的朋友往時最明顯,磁場相近、頻率相近的,隨便一個話題就會不知不覺地打開話匣子,滔滔不絕地,像聊上個三天三夜也不覺得疲倦,可有的情形是,有一句沒一句,時不時地在腦中尋找下一個話題,好似一旦停下來,就會出現冷場,好尷尬。
小說裡的汪瑞竹是個悲劇人物,在愛情裡自卑,沈溺於無法自拔的痛苦中,她的世界是傾斜的,必項很努力地討好一個人換來的愛情並不是幸福的愛情。然而,我發現,具有這樣格的人在真實社會中,竟非少數。
我是個很愛把事情“想通”的人,總覺得一件事擱在口,不找到一個方法把它放下,心就會被困住,快樂不起來。儘管想通的過程有點像通過瓶口那樣的扭捏不舒眼,可非得鑽出來不可,當想通了,放下了,那種再次解放的覺,真是太美妙了。回頭一看,聳聳肩,輕哼一聲“其實也沒什麼過不了的難關”就覺整個瀟灑、整個帥!
有位朋友告訴我,每次看完我的小說,會出現—種想振作起來,想好好寵愛自己的心情,對我而言,這真是最的讚美了。
這個系列,當然就是希望大家每天都過得甜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