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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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秦自江危險的眯起了眼睛。

“我覺得秦老總你為總是針對楊宗保呢？本質上他沒做錯…”

“閉嘴。”大鬍子還沒說完，菸灰缸不期而至，砸在了他的額頭上。儘管沒有出血，但是還是讓大鬍子暈眩了幾秒鐘。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秦自江憤怒的問。

“秦老總，這話我早就想說了。以前你對每件事情都很公私分開的。可是這次，卻對一個新人這麼的苛求，除了因為楊宗保當眾給過秦凡卿難堪以外，我想不出其它理由。”大鬍子直視秦自江，問。

“你這是對待老上司的態度嗎？是誰把你要過來的？給你安排這麼舒服的位置？”秦自江像是得了失心瘋，得誰咬誰。

“是嗎？那我辭職。”大鬍子把地上的菸灰缸撿了起來，放在了秦自江的辦公桌上，然後走了出去。

秦自江留在辦公室裡，覺到了無比的憤怒。可是儘管情緒上憤怒，但是理智卻在提醒他，大鬍子說的是事實。為他會針對楊宗保？就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大鬍子剛一出門，發現楊宗保靠在牆邊，並沒有走。

“怎麼？看我笑話？”大鬍子用手遮掩了下額頭上的傷痕。

“有些。”楊宗保老實的承認。

“哼…”大鬍子不睬楊宗保，一個勁的往前走。楊宗保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

出了管理樓，走了一段距離之後，覺得路上沒人了，大鬍子猛的回頭:“楊宗保，你到底要幹？幹嘛老跟著我？”楊宗保一路尾隨，給了他很大的壓力。

“沒，就是想向你打聽點事，可是你似乎很趕時間。”楊宗保相比大鬍子，情緒穩定的多。

受到了楊宗保的影響，大鬍子的情緒也漸漸的平復了下來:“你聽到了，我沒辦法幫你。”

“嗯。”楊宗保點點頭。

“那你還跟著我幹？”大鬍子也差不多平靜了。

“秦校長以前就是這樣？”

“你意思？”楊宗保的問題出乎大鬍子的意料之外。

“你有沒有覺得秦校長的情緒一直都很動？”楊宗保一步步的引導大鬍子發現秦校長的異常:“那次宴會還記得嗎？在管理樓頂樓，秦校長的行為似乎和現在本兩個樣子。要是不知道，我還以為是雙胞胎呢。”

“你到底想說？”大鬍子知道楊宗保不會無的放矢，肯定是有所發現。

“前面幾天我就覺得有些問題，但是沒有今天的明顯。”

“問題？”大鬍子立刻有了不好的預。

“今天我發現，秦校長的瞳孔有些大啊。”楊宗保暗示大鬍子。

“然後呢？”大鬍子還沒反應過來。

“一般人只有在喝醉了或者被麻醉之後瞳孔才會變大。”楊宗保說。

“非一般的情況呢？”

“毒。”

“不可能，秦老總不會毒的。”大鬍子矢口否認。

“我的意思是不是他主動的，而是被動的。”楊宗保知道大鬍子不可能一瞬間接受:“要不然怎麼解釋秦校長格大變的情況？”

“還不是因為你？”大鬍子無話可說，因為他也找不出原因解釋為秦老總會變得這麼不可理喻。

“好吧，是因為我。如果能到點血化驗的話，就能證明了。”

“證明了之後呢？”大鬍子一時不能接受，腦子還沒反應過來。

“如果確定了之後，就能順藤摸瓜了。秦校長憤怒的情緒似乎就是那些學生的弱化版。那些學生是完全沒有了自己的思維，一味的發怒，偶爾有清醒的時候，可是秦校長的情況卻是清醒的時間比較長。所以我覺得應該是劑量問題。”楊宗保說完看了看大鬍子的反應，發現在他在深思。

也不著急，楊宗保等著。

終於大鬍子說了句:“等著。”就消失了。

楊宗保留在原地，看看地，看看天，一會兒踩踩螞蟻，一會兒數數地上的格子…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大鬍子終於回來了。

“給你。”大鬍子把一顆牙齒遞給了楊宗保，上面沾了點血跡。

“嗯。”不用多問，楊宗保帶著菸灰缸就走了。

大鬍子看著楊宗保遠去的背影，心裡悔得連腸子都青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楊宗保會妖法一樣，咕噥幾句，大鬍子就真的去找秦校長血去了。找別人要血，別人當然不願意，結果大鬍子只能採取極端的方式，慌亂之中用菸灰缸砸了一下，結果一枚牙齒就飛了出來，再然後大鬍子撿起了牙齒就跑…

楊宗保得到牙齒之後，直奔二建的特護病房，碰到了王迪。

王迪把楊宗保攔了下來:“你還來幹啊？秦校長髮話了，不准你進入醫院的。”

“化驗點東西，看看這血裡面的麻醉‮物藥‬含量。”楊宗保來不及解釋把牙齒遞了過去。

“這個…”王迪有些為難。

“我來吧。”譚維維突然出現，並且從楊宗保的手裡拿過了牙齒:“十分鐘。”

“好的。”楊宗保放心的坐到了病房外面等候的椅子上。

“怎麼回事啊？”王迪有些摸不著頭腦。

“等著吧。”楊宗保壓沒把令當回事，大搖大擺的坐在特護病房外等候的椅子上面。

王迪也不知道發生了事情，傻兮兮的陪楊宗保等著。

十分鐘之後，譚維維氣吁吁的從電梯裡出來。

“如何？”楊宗保問。

“和那六個學生血裡含有的神經‮物藥‬一致，只不過劑量少了些。”譚維維給楊宗保出了一份報告:“那枚牙齒是誰的？新的患者？在哪裡？”

“你不要管了。”楊宗保收好報告，起身離開。

“怎麼回事？”王迪問譚維維。

譚維維搖搖頭:“不知道。不過等著吧，社長會解決的。”

“社長？”王迪充滿了疑問。

“開始練習手術吧。”譚維維沒有回答王迪的問題，而是準備重新投入到剛剛未完成的模擬手術中。全息投影儀已經送到了，正好讓王迪和譚維維試手。…楊宗保覺得時間緊急，趕緊給大鬍子掛了個電話。

大鬍子本來還在責怪自己為受了楊宗保的蠱惑，那麼容易就做出衝動的事情的時候，正巧接到了楊宗保的電話。聽完電話，叫上了歐陽亮，直奔秦校長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