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同時送上嘴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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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落入這種境地是因為我一時鬼心竅而咎由自取,那現在又算什麼?連潔身自愛都成了我的原罪了嗎?只是…比起把第一次給那個智障的男人“我明白了,馮姐,那就…這樣做吧。”
“好的,您…稍等一下。”看我點頭應允,馮姐立即跑回自己房間,沒過一會便又出來,手裡拿了兩樣東西給我。將那些東西拿在手裡,我才看出是一假的男生殖器和一個避孕套。
“委屈你了。”馮姐又抱歉地對我說了一句。
“我想問你,之前來過的女孩子裡沒有女處嗎?”不知怎麼的我忽然想到這個問題。
“也有。”馮姐遲疑了一下,點頭回答。
“那她們也都是…”我看向手裡的東西。
“不是…”馮姐搖頭否定,卻沒有把後面的話說下去。
“我明白了。謝謝你。”從她不敢開口的樣子我大約能猜到,以前的那個或者那些女孩子大概沒有我這麼“好”的運氣,她們的初夜或許是被林世昂暴地奪去,也有可能是別人代勞。會是誰呢?林源康本人?會是林世軒嗎?
想到林世軒時我的心突地跳了一下。多麼可笑,事到如今我還念念不忘這個男人。赤著身體重新走回浴室,拿著那兩個本不會和我有關的物件,只覺得特別想哭。
在我還是依偎在媽媽懷裡的那個小公主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必須做這麼荒唐的事情。如果這一切被媽媽知道…我不敢想象她會為我多麼心碎。
我不敢說之前自己沒有自過,但那都僅限於對下體外部的撫摸和觸碰,手裡的這東西,我沒有見過,更遑談使用。再次進入浴室,看著那雖然不算大。
但對我來說以足夠猙獰的傢伙,我一時間不知所措。真的要這樣?仍無法從太大的轉變帶來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就算再怎麼告訴自己已成定局。
但我依舊無法做到完全的絕望,可是可是,真的只能這樣了吧。我在浴缸的邊緣坐下,笨拙地為那假陽具套上了避孕套,然後把它的頂端對準了自己的私處。不要把寶貴的第一次獻給那個弱智。
即使是自己親手毀了它也好。我這樣說服著自己,左手去分開了自己的外陰,讓那沒有情的橡膠製品輕輕的進入,緩緩碾碎我至今為止的人生。好痛!
雖然剛剛洗過澡,下體還保持著溼潤,但只進去了一點點,我就受到了強烈的疼痛。這便是女人第一次要經歷的覺嗎?我不知道,不明白,也不想再想,手上又使了幾分力氣。
可是真的太痛了,不管我怎麼咬牙下決心,右手像是脫離了大腦的控制,堅決不肯破釜沉舟地一舉突破那一層象徵著貞的薄膜。
以前似乎聽說過人體會有保護自己的本能,所以人很難強迫自己做出傷害自身的事。我不明白那些割腕自殺的人都是怎樣做到的,能有那樣勇氣的人又為什麼會去尋死。
但現在我有了一點同身受了,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媽媽,現在我可能也會考慮死在這裡,想到媽媽,我的心又痛起來,卻同時又變得堅決了許多。
從小到大,她始終是那個能給我勇氣的人,我告訴自己,那個女人為我付出了一輩子,而現在我能回報的,只是一陣疼痛而已,只是一年時光而已。這個代價,其實很划算的。我終於狠狠地入了自己。
當撕心的疼痛伴隨著鮮血滲出的景象一起麻木我所有神經的時候,我知道現在才是真的一切都無可挽回了。
我沒有讓那假陽具過多的在我體內停留,在稍微適應之後就將它了出來,過程中又引起一陣劇痛,那真是一件至今想起來都難過無比的事情,但無論如何,我終於完成了這個過程,就好像一種儀式一樣…
從今往後,我會用另一種方式來承擔起這個家庭,那奪去我貞潔的用具被我扔進了垃圾桶,清洗了血跡,再走出浴室,馮姐什麼也沒說。
只是默默地幫我穿上了婚紗…那個時候我覺得我的人生已經止步於此,這輩子我不會有在合適的場合穿上婚紗的機會了。
林世昂顯然已經等得快要失去耐心,所以在我進入房間之後他本沒有什麼多餘的舉動,直接就撲了上來,像是抱一個大型絨玩具一樣摟住了我。
我對這種忽然全方位地接觸到男的身體並不適應,但他雖然是小孩子的智商,卻有著成年男子該有的力氣,我無從抗拒,也不應抗拒,好在他暫時並無更加過分的舉動,就那麼緊緊地抱了我一會便將我鬆開。
然後笑嘻嘻地問我叫什麼名字。
“我叫陳語蕾。”我告訴他。我的媽媽不姓陳,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關於那個男人的事情,母親從未向我透過一星半點,也許這個姓氏就是我知道的關於他的全部的線索。
在媽媽病倒之後我曾不止一次想過,如果我有一個父親,一個看得見摸得到的父親,那一切一定會不一樣,從一開始就不一樣。
然而終歸只是想想而已,可能我這輩子註定是和父親這種生物絕緣的,就連不久之前我想要把他當做父親的那個人,也在剛才忽然變成了一條毒蛇。
“我叫林世昂,我哥哥叫林世軒,我們兩個的名字連起來就是器宇軒昂的意思!”這個男人驕傲地向我炫耀著他所知道的為數不多的東西,我沒有回應他。
“我一直住在這裡,嗯…我最喜歡的事情是看動畫片和玩遊戲,最喜歡的動畫片是《美少女戰士》,最喜歡的遊戲是《格鬥之王》,嗯…還有…”他依舊滔滔不絕但又有些磕絆地說著,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於是一直安靜著不做聲。
“嗯…還有…說這麼多應該差不多了吧。”他還想說些什麼。
但似乎又想不到還有什麼可以再說,於是停了下來,末了又補充道“馮姐跟我說對新娘子要禮貌一些,在做想做的事情之前要先介紹一下自己什麼的,那現在應該可以了吧。”是那個女人的貼心之舉嗎?我明白了過來。對馮姐我並不厭惡,儘管她也可以說是這個令我墮入地獄的家庭的一份子。
但我能覺到她是善良的,只是,現在我越來越明白其實善良的人在很多時候更加沒有選擇的餘地,我們能做到的。
就只是在允許範圍內給予自己能做的最大的善舉。林世昂的最後一句話並不是在徵詢我的意見,更像是自問自答一些,在完成任務後,他便吃吃地看著我,我明白現在到了做他想做的事情的時候。
未經人事,我不知道此刻我應該做些什麼,於是呆立不動。眼前的男人雖不具備正常的智商,但在這種事情上經驗豐富過我太多,也不需我主動去做什麼,他的手,很自然而然地放在了我的前。
“馮姐剛才跟我說你還不知道怎麼當個新娘子,沒關係,我可以教你的。”他喜滋滋地說著,似乎對可以為人師相當興奮。這種興奮讓他手上的動作顯得有點魯…抑或他長期以來本就如此。我的部從未為異觸碰。
此刻他隔著婚紗抓捏著它們,有著些許痛楚,以及更多的心理上的反,我費了好大力氣才強迫自己不要將他推開。
“首先你該親親我。”林世昂履行其教導我的責任,同時送上嘴,看著他放大在我眼前的臉,我心酸地想著這會是我的初吻。
然後閉上了眼睛,也將自己的嘴湊了上去。有人說接吻時會閉上眼睛是因為那種覺太過享受,但我明白並不是那樣,至少此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