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神鬼愁抱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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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扁擔”身形騰空,霍地拳腿翻身,人如飛瀑怒瀉,十指箕張,猛往“竹篙”之雙肩抓來。
“兄弟!你玩真的呀?”頭也末抬“竹篙”倏地滑步後退,雙掌猛然上翻,這一擊已是用足了十成真力。
但見掌勢奇勁,劃空風生,一股挑空巨濤般的勁風,著“扁擔”那下撲身形,直衝上去!
“扁擔”一見勁風襲來,立即改抓為掌,勢按來。
嘿!方才借力乃是巧力,此次看他如何借法。
只見他雙掌往下一按,看挑空勁力,整個身軀立被彈起半空,地面上的“竹篙”也登登的直往後退著!
平分秋,各自安然無恙!
“哈哈哈┅┅”“桀桀桀┅┅”“兄弟!咱們終於練成了‘混元一氣功’,那位臭和尚果然不打誑語,沒有讓我們白白約費十多年光陰。”
“竹篙”高興的道。
“扁擔”亦領首道∶“哈哈!十年河東十年河西,昔年的“賭鬼”及“神偷”從今以後可以揚眉吐氣了!”“竹篙”一想起往事,不由又是滿肚子的氣,道∶“媽的!那些傢伙當年一看見我這個“賭鬼”便丟過來不屑的‘衛生眼’!”“扁擔”呸了一聲,道∶“媽的!我此你還慘!我這‘神偷’就好像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一頓,又道∶“只有那個老和尚對咱們最客氣了,他雖然分別以賭技及盜技折服我們,卻客客氣氣的要我們幫他的忙。”悠悠往事,勾起“竹篙”無數的觸,只聽他道∶“媽的,出家人四大皆空,居然會賭博,而且此我賭得更兇,更高明!”“我一向不服人,但對那老和尚是心服口服啦!他教我練功我就練功,從十公斤的石頭抱起,一直抱到千斤大石,甚至玩巨石於手中足下。”“扁擔”突然想起一事,道∶“咬喲!頭快要落山了,走!快去燒香吧!”“竹篙”笑道∶“急啥米?鐘聲都還沒響哩!那些和尚還未開始作‘晚課’,咱們只是例行公事,有啥米好緊張的。”“扁擔”又道∶“兄弟,你記不記得我曾問老和尚說,我們何時可以下山,老和尚卻說在‘隱靈寺’抱回嬰兒之時,怎麼可能呢?”“竹篙”亦惑然的道∶“是呀!和尚寺中怎麼可能會有小孩子呢?那老和尚又沒有發燒,絕不會胡言亂語的,可是┅┅”“扁擔”搖搖頭道∶“煞煞去啦!別再去想這些傷腦筋的問題啦!走!去寺中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何尚未做晚課!”二條身形似電,疾馳而去!
****松柏掩映,一座高塔轟立其間,高塔四周,殿宇巍峨,屋頂全系採用琉璃瓦,夕陽斜照下,閃爍著縷縷黃霞。
原來莊嚴肅穆的“隱靈寺”如今卻一片混亂。
二代弟子,手持刀布在四處戒備著。
那對丈餘高,力大無窮,刀槍不入的護山靈猿吱吱的叫個不停,可惜,唯一聽懂它們“夫婦”言語的住持卻忙著解救一位中年婦女。
靈藥一入口,再經住持凌空揮指渡氣,全身重傷的中年婦女悠悠的醒轉過來,突聽她尖聲叫道∶“少爺!少爺┅┅”待身,卻頹然倒下,畢竟是受了重傷。
“阿彌陀佛!女施主別急,小施主一切安好!”“讓我看看!”住持澄空大師往身旁小沙彌一點頭,那小沙彌會意的立即將手中嬰兒湊到中年婦女之面前。
中年婦女淚滿面,一直低呼∶“少爺┅┅”聲音越來越微弱,澄空大師一見大驚失,顧不得避嫌,出掌接住中年婦女背部渡氣提神,沉聲道∶“女施主,是誰下的毒手?”中年婦女神一振正開口,陡聞--“鴨米豆腐!”“現宰!現宰!”“扁擔”及“竹篙”笑嘻嘻的降至場中。
他倆平常練功無聊,只有藉著每天早晚依老和尚規定來寺燒香之機會,與寺中和尚“扯扯蛋”解解悶,今當然亦不例外!
那怕是今情況特殊,他倆照吃“豆腐”!
那中年婦女乃是嬰兒之孃,原本受傷過重,全憑靈藥及一股神力量支撐著,此時已至油竭燈枯之境了!
只聽她指著嬰兒斷斷續續道∶“巴┅┅巴┅┅”一口氣不過來,憾然而逝!
“竹篙”嘆道∶“唉!又死了一個人,我可以多呼一份空氣了!”群僧不由齊瞪他一眼!
“扁擔”立即向群僧掃一挑“白眼”道∶“瞪啥米!出家人四大皆空,怎麼可以隨便‘瞟白眼’呢?罪過!罪過!”澄空大師嘆道∶“二位施主有所不知,這位小施主的身世及仇家,只有這位女施主曉得,方才被你們一攪和,全斷了!”二位老兄這下傻眼啦!
怎麼如此巧呢?傷腦筋!
“竹篙”眼珠子一轉,指著那對護山靈猿,笑道∶“我看吉吉和米米方才叫了老半天,人是它們抱來的,它們一定知道!”“扁擔”亦連聲附和著!
那對護山靈猴自經“聖僧”收伏調教以後,業已通靈,聖偕雖已去雲遊四方,但二猴仍謹守“聖僧”戒律,守護著“隱靈寺”此時一見“竹篙”指著它們,立即身形似飛的來至澄空大師面前,那隻大腹便便的母猿,此手劃腳的“吱!吱!”說個不停!
澄空大師神情凝重的傾聽著!
“竹篙”及“扁擔”不懂猿語,一見母猿津津有味的說著,公猿卻傻呼呼的聽著“扁擔”不由踹了公猿一腳,道∶“媽的!你也討了一個‘長舌婦’!”公猿莫明其妙的被踢了一腳,陡然變顏大怒,但是一見踹它的人是“扁擔”時,只有低“唔!”了一聲,不肯蠢動。
母猿卻“吱吱!”跳過來,又指又叫的,卻不敢太靠近二人!
“扁擔”叱道∶“媽的!你這猴母,你在跳什麼,你不怕動了胎氣呀!好!讓我再服侍你好好的玩一玩!”說完,雙手作勢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