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酒吐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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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如約第二更到,因為怕晚上臨時有事,所以提前更新了,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小煜(也就是評裡出現的“小蝦”)在此謝謝大家了。尤其是“楚王夢蝶”這位兄弟,一天五票一直堅持下來,實在令我太動。另外還有神泣團的兄弟們,謝謝你們的支持!
還有幾個重點謝的人,那就是我們蛋黃派的五個兄弟姐妹們,我們在文中分別擔任了五個重要角,外在一個神秘的反派人物。是他們給了我靈,給我以鼓勵與支持。為了不辜負他們的期望,不辜負各位讀者的抬愛,此書打死不tj。
——————稍猶豫片刻,靜語等人持劍上陣,他們的身手高出黃衣人不知多少倍,加之黃衣人都已受傷在先,手起手落,黃衣人慘聲連連,片刻之間便除去了十幾個黃衣人。
伍申民見他們趕來,顧不得身上所中的毒,急呼道:“有內,師叔們快去幫其他師兄弟們!”靜言怒喝道:“師姐師兄你們先去,我先殺了他們,以除後患!”說罷,身如輕燕,劍如驚虹,穿梭於尚存的十數黃衣人之間,如索命夜叉,劍過頭落。
黃衣人大驚失,想發暗器,可惜靜言實在太快,無法定位,稍一猶豫,靜言的身影已至跟前。最後活下來來的三個黃衣人只能使出保命絕招,屈指往地下一彈,頓時濃煙升起,將身影完全籠罩其中。
靜言見黃衣人想要遁形潛逃,飛劍擲出,穿霧而出,竟然刺了個空。
“可惡,竟然讓他們跑了!”靜言收起長劍,氣鼓鼓地回到伍申民跟前。
伍申民轉危為安,神經一鬆,頓時軟倒在地上,再提不起半點氣來。
靜語還沒有離開,扶住重傷的伍申民將真氣度入他的體內,關切地問道:“覺怎麼樣?”伍申民面蒼白,嘴角揚起一絲悲楚的苦笑,道:“多謝師叔關心,我沒事!你們快去救他們吧!霧毒幫…欬欬…的人已經混進我們內部了,他們穿著我們的衣服,他們…會讓引起我們互相殘殺的。”
“嗯,我們這就去!來服下這片藥!希望你能多堅持一會兒!”節劍上前將一顆藥丸遞到伍申民嘴邊,讓他服下。
伍申民搖搖頭,越來越虛弱地說:“你們不用管我了,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晚了就來不及…了。”嘴明顯開始泛白,彷彿塗了一層白蠟,眼睛已經眯得只剩一條縫了,縫裡的光亮慢慢黯淡,生命氣息正在逐漸失。
節劍強行將藥丸入伍申民嘴裡,快速點了他幾處道,對靜語靜言說道:“我們趕緊去救人!讓他在這休息一會兒,我們一會就回來。”伍申民沒再說話,氣息十分虛弱地合上了眼睛。靜語看了一眼伍申民,突然道:“不行,我們得帶他走!不然…他會死的!”她本想說,不然對不起大師兄,話到後面改了口。
節劍本想反駁,但是看到靜語眼裡的堅定之意,最後嘆息道:“好吧!”說著背起伍申民朝離清風堂最近的烈焰堂奔去。
而在清風堂後山,場面更加烈。
節竹怕天澤吃虧,獨擋三面,以其快如星的速度,苦苦纏住“枯手瘦蛟”中的三人,處於絕對的下風,甚是吃力。
枯手瘦蛟本就不弱,加之有毒丸作暗器,縱使節竹反映靈,也無法躲避。好在有天澤的酒及時解毒,這才沒有畏懼毒丸,被毒丸所,放手一搏。但是還是不敢與他們正面鋒,只是一味地竄逃與襲擊。
天澤初次使用體內的力量,有些生硬,但是面臨兩個黑衣老者聯手攻擊卻絲毫不懼。兩位老者本來有隻有一個應付天澤的,但是十招之內,不但沒有將天澤拿下,反而處於下風,旁邊老者不惻然大驚,顧不得以大欺小,以少欺多,加入了戰鬥。
天澤兩手空空,並沒有使用任何武器,但是揮手動足間,都帶著驚天地泣鬼神的力量,他們明顯地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壓制著自己,將自己本來的速度受到限制。
加上天澤絲毫不懼黑衣老者手中的毒丸,黑衣老者少了一樣絕招,習慣虛實結合的攻擊方式也發生了改變。乾脆不再想著用虛招來掩飾,藉機施放暗器;而是改虛為實,招招狠。
百招過後,天澤基本練掌握自己的力量之後,高喝一聲:“去死!”一股強大的熱捲起幾重土石夾著狂風朝黑衣老者襲去。
突然的變化令圍攻節竹的三位黑衣老者錯愕不已,攻擊滯緩。
那兩位老者被土卷出十幾丈遠,重重地砸在地裡,神態極其狼狽。兩人從土裡爬出來,吐出一口黑土,夾著鮮血,罵了聲:“呸,的,可惡!”天澤沒有給另外兩人氣的機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後更比前猛,土石滾滾如,身前被挖出了一個大坑。
其他三人見此,放棄節竹,全部朝天澤攻來,三股巨大的真氣向天澤,企圖為剛爬起來的兩位老者擋下這一猛烈的攻擊。然而他們還是低估了天澤的能力,四股強大的真氣發生碰撞,產生巨大的爆炸力“轟——”地一聲巨響,強大的氣由中心向四周噴發而出,七人全部被震開,各退數丈,爆炸中心出現一個深約五米,直徑約十五米的大坑。
剛從土裡爬出的兩位老者,再次震退數步,壓住的氣血再次上湧,嘴角滲出一絲鮮血,驚駭不已。由於這次離爆炸中心較遠,所以只是引發了舊傷。而其他三人則被爆炸力轟得五臟六腑幾乎移位,半天沒緩過氣來。
天澤離爆炸中心離得最近,承受的反彈之力也最強,因而受傷最為嚴重,好在強大的真氣護體,才沒有震碎內腑。然而渾身撕裂般的痛苦令他冷汗直冒,彷彿身體被什麼一片片撕咬著。
他掀開酒壺往嘴裡倒了一口酒,臉迅速變成紅潤,身上的疼痛逐漸消失,意識也逐漸模糊,眼前的景物開始變得模糊、扭曲。
三年以來,這是他一次喝酒。
儘管酒壺伴隨了他三年,這酒已經封存了三年,但是三年來一直被困在那個山裡,一次也沒有回過夢境。不是他不想回,而是節心帶他所處的空間裡錮了他的迴夢能力。也不是他不想喝酒,而是節心為了替他解印,不允許他喝酒。因為喝了酒之後的天澤,真氣就會變得異常強大,無法控制,因此也加大了節心為他解開封印的難度。
為了儘快恢復力量,解開體內神秘的封印,天澤只好強忍著酒的誘惑。
此時,身體傳來的劇痛,讓他有了喝酒的yu望,更何況此酒還能減輕身上的痛楚,快速癒合傷口。
只是許久未曾喝酒,天澤一時無法承受酒力,因而陷入昏睡之中。
節竹見天澤突然倒地不起,面驚變,顧不得查看自己的傷勢,衝上去抱起天澤,喊道:“小澤,小澤?!醒醒啊!”節竹慌忙之下,抓起天澤的手,手指搭在天澤的脈上。得知天澤只是小傷之後,鬆了一口氣,放下心來,可是一陣笑聲讓他的心不由又是一緊。
“原來這麼不濟啊!哈哈,現在只你一個人了,你就受死吧!害了你,再廢了這乖孫子。”黃牙老者抹掉嘴角的鮮血,仰天笑道,神態甚是得意。
原來對付天澤的兩位老者,從廢墟中吃力地爬了出來,見到倒地不起的天澤,也顧不得自己的傷勢有多嚴重,嘿嘿一笑,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喊道:“還跟他廢話幹嘛?殺了他。早殺完,早收工回去領賞!”黃牙老者回頭道:“急什麼,現在就他一個人,就算他有三頭六臂,也休想逃出我們的手掌心,哈哈…哈——”笑聲到了最後,越來越低,望著兩位老者的眼神充滿了驚恐。
“老黃,你怎麼啦?”兩位老者見他望著自己面古怪,似乎看到了極其恐怖的東西。
兩位老者正要發問,突然覺到身後陰風冽冽,本是朗朗晴天,突然之間陰風四起,黑霧瀰漫,天昏暗。
枯樹被陰風颳斷,本以為會應風倒地,然而他們看到的卻是枯木漂浮在地面上空五尺處,朝著他們緩緩飄來,在地面上投下一片黑影。
“啊,啊…”兩位老者只覺喉嚨發乾,神態驚恐地“啊”了兩聲,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了。綠光一閃,兩位老者口多了兩個拳頭大的。
才眨眼功夫,兩位老者就莫名其妙地死去,給其他三位老者造成的震懾之力著實不小。
黃牙老者最先反應過來,驚叫道:“不好,有鬼!”節竹聞言,手指在額前一抹,打開天眼一看,果然在枯木之下,站著八個鬼嬰,正是當在清河鎮,陌紫蘇的家中所見的那幾個鬼嬰,只是比那時更加高大了,身上的血汙也不見了,如今已經長成五歲鬼嬰,練成了實體,可以在陽光不太強烈的白天出現了。
而在鬼嬰之後,還站著一位穿著白衣的孩子,面容與天澤一模一樣。
“怎麼會還有一個小澤?難道白蒙曾經生的是一對雙胞胎,其中一個死於胎中,化成了鬼嬰?”節竹如此猜想著,卻見站在鬼嬰身後的天澤朝著自己微微一笑,得他一臉狐疑。
剩下的三位老者見枯樹朝著自己緩緩飄來,甚是詭異,回頭想逃,卻見節竹正抱著天澤的本身,望著前方發呆。
黃牙老者眼睛一溜,一掌朝節竹劈去,喊道:“先殺了他再說,也好跟主人有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