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形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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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絕對是真話。”姜君集看了看秦飛卿震撼之極的嬌顏，無可奈何的苦笑，又道:“說實話，如果我修煉成大千神宇這門功法，我在我的體系內就是這種波動，是一種無處不在的概念，可能沒有人的形態，但我卻可以輕鬆掌控規則內的天理，我理解姜子恆這種生命就用一句話概括，就是本源規則。”

“這怎麼可能！”秦飛卿難以置信，美眸溜圓，看著姜君集那是啥都說不出來了。

姜君集嘆了口氣，搖頭道:“說實話，如果不是大千神宇的關係，我也無法理解那種生命，可是，一旦我修煉了這種功法，眼光和視覺角度極為另類，與你們看天道時應到的並不完全一樣，所以，我很清楚這其中的關鍵。”

“這個…不對呀，即便他是天道，可這完全說不通。”忽然，秦飛卿仿似想起了什麼，呢喃道:“他為什麼要修煉我們的道法呢。”

“道創宇宙唄，如果這個說法準確，他應該是同化，而不是修煉。”

“此話當真？”

“嗯，即便我說的不完全對，也離實情不遠了。”姜君集頗為無語，他也不是很理解其中關鍵，頓了一下，又道:“我無意中顯大千神宇的形態使他開悟，他現在已經知道自己身份了。”

“那可怎麼辦，我師兄非得跳起來不可。”姜君集苦笑，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他知道。以木犀真人對姜子恆的期待看，絕對不會輕易放手，可姜子恆一旦知道自己是誰以後，本不可能還有人的道德價值觀，這麼一算，麻煩真不是一般地大。

“算了，這些事我們已經無法手了，畢竟我們不能和天道為敵，這是必然的事情。”姜君集也不樂意秦飛卿心情不好，出了姜子恆的事誰都無奈。可無奈又如何，出了就是出了，沒有悔改的餘地。

秦飛卿嘆了口氣，放眼美眸紫雲海浩大無邊。那壯麗幾乎超越了諸神的想象空間，壯大而虛幻，飄渺雲海之巔是一件極為漫的事。

“那宇宙律是怎麼變成人的，我完全想不通，嗯，子恆會很厲害嗎？”

“呵呵…”

“你笑什麼。”姜君集寶石般的眸子深邃凝練。微微後退兩步，雙臂伸展，輕聲道:“讓你見識一下宇宙律的強大威懾力吧。否則的話。我本解釋不清楚。”咚地一聲悶響猶如破曉雷，聲音純粹而乾淨，絲毫不拖泥帶水。

姜君集身散開，這一刻，他不再擁有人形。

一抹紫星河小巧秀美，充滿極限藝術氣息的銀河中央鼓滿四周溜圓，億萬顆紫星點紫光閃耀。無窮浩瀚的生命靈動昂。這靈動稍一出現就好似直衝雲霄，到處都瀰漫著靈動。

銀河約一丈。內中的紫星點則更小，但每一顆星點皆極為清晰，一股股強烈之極地殊勝受鋪天蓋地瀰漫出來。

秦飛卿震撼了，這麼美麗的銀河真讓人傻眼，無怪滿天神佛鬼心竅似的非要找到他，大千神宇的確有顛倒諸神價值觀的強大魅力。

姜君集轉化成的大千神宇微微一晃，虛幻而神妙地銀河立即與秦飛卿嬌美體重合。

“啊，這是什麼呀。”秦飛卿震撼了，粉臉滿是震驚，難以消化眼前的景。這一刻，她置身於另類星河之中，星河浩大無邊，放眼望去，紫星空無盡星河，滿天壯麗與奇異璀璨，到處都被紫光明所充斥。

景殊勝而壯麗，說不出的神奇，這陌生星空即悉又陌生，景之博大，幾乎可以說是神人地夢幻世界。

“飛卿，別驚訝，你這是在我地宇宙裡，這裡的萬事萬物都是我的一部分。”

“你在哪裡呀？”秦飛卿忍不住問了出來，這太神奇了，神奇到遠超想象的地步。

“我無處不在！”秦飛卿仙心震動，這大千神宇太神奇了，絕對超出諸神可以理解的範圍，她近乎顫抖著問道:“這個…這是幻覺嗎？”空間盪漾起一陣愉悅波動，這是姜君集的情緒，很顯然，他笑了。

一股奇異力量無形，悄然將秦飛卿拉過去。秦飛卿驚訝不已，那是一顆巨型的紫星球，冷眼一看這可星球至少有四千萬光年之巨，大地一塌糊塗，即便她有道君中界修為，也完全難以理解一個物體居然大到如此地步。

一圈巨型七彩斑斕地彩光環悠然圍繞星球外面，這七彩炫亮的光冕即是星球軌道，順應著軌道秦飛卿被一股莫名效應拉扯進去。

紫星球巨大無比，整顆星球上完全沒有輪迴道似地景，這裡到處皆是紫煙嵐般的杳杳輕煙，煙嵐如物化般曼妙波動，億萬種隱約形態若隱若現，到處都充滿了一股獨屬於仙人的漫氣息，讓人忍不住會沉浸其中。

秦飛卿恍若凌仙，淡然飄身於星球上方，放眼望著整顆星球時，她痴痴戀上了偌大的紫星球。

和外界不同，這裡的星球到處都充滿了無窮邏輯，這邏輯是真理，是無窮盡的大法力，雖然隱約，秦飛卿卻多少可以受得到，好似整顆星球和無窮龐大的銀河就是靠著微觀的邏輯進行著自我束縛，內中到底有多麼深奧的宇宙旋機就不是她能懂的了。良久。

秦飛卿美妙嗓音近乎顫抖，她道:“君集…這…這裡是幻覺還是什麼，我好動啊。”

“這不是幻覺，這是我的宇宙範圍，你看到的是大千神宇主體形態之一而已，真正的神妙還沒開始呢。”姜君集的聲音猶如神律飄渺，悠揚盪漾於空間之中。

秦飛卿雖然沒看見姜君集，卻知道姜君集就好似萬事萬物，語調清淡，卻彷彿人就在身邊，這是一種很奇怪的覺。

紫星球上什麼都沒有，唯有紫煙嵐和若隱若現的浩大旋機波動著，那是天理，也是束縛與運轉大千神宇的必然邏輯。

“飛卿，這裡景單調吧，呵呵，彆著急，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大千神宇。”姜君集語氣輕佻，話聲稍落，空間頓時閃耀出七彩光線，整顆星球開始了一場悄無聲息的鉅變。

秦飛卿一愣，沒來得及說什麼，頓覺一股浩瀚海量的波動瀰漫出來，彷彿發於無端，卻偏偏被她受到了。

轟的一聲低頻沉悶，整顆星球卻於瞬間爆發出天翻地覆的巨大變化。

萬事萬物於瞬間被組織出來，在紫星球上，一切都發生了變化，再也不是剛才紫的混沌狀態了。

猶如混沌初開天光乍現，紫的混沌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無窮無盡的彩和奇珍異寶。

無數道巨型冰川似的險峻山峰出現了，億萬種美輪美奐的植物爭奇鬥豔，幽幽芬芳沁人心脾。

整顆星球於瞬間變換，速度之快堪稱聳人聽聞，即便是諸神也絕對沒有如此法力。

秦飛卿震撼，她險些暈過去，眼前的一切如果不是幻覺，那也太恐怖了一些。眼前一汪深藍靜湖平靜無波，於瞬間，湖面上忽然湧起燦爛光點，億萬朵美麗之極的蓮花爭奇鬥豔，強勁散發出獨一無二的靚麗。

視覺開闊場景巨大，於秦飛卿眼前瞬間變化足以讓她意亂情，這手段本不是神人能做到的，即便是一界至尊也無法瞬間做到如此地步，她可以受到，這些蓮花天生道行匪淺，絕非泛泛之輩，她暈了。

整顆星球地勢變化悄然無聲，無數道巨型山巒隆起，千百億種結構神奇的植物枝繁葉茂，蘊藏極度豐富的神靈之光濃厚無比。這裡完全超乎想象，說成是神人的夢想天國也未必不對。

天光豁亮，一如天河澎湃，一個瞬間，天際出現一副更為壯麗的景觀，那是一望無垠的空中海洋，不是在陸地上，而是飄在天際。

秦飛卿頭重腳輕，怪叫一聲:“別搞了，這就是宇宙律的神奇之處嗎？”她都擔心再搞下去，自身思維都會被搞混亂了，如果都這樣搞，那別人辛辛苦苦修煉神通造世還有什麼意義。

“差不多吧，我還沒有徹底修成，所以搞起來有些費勁，除非我修煉到大千神宇第七界光明至尊神心那個水平才能在任何地方駕輕就。”姜君集的形象清晰而具體，沒有人形，又仿似無處不在，聲音悠閒恬然，甚至充滿了一股戲情人的情調，他笑嘻嘻道:“別驚訝，這些雖然不是幻覺，卻是在大千神宇裡實現的，如果我能在外面瞬間做到如此地步，那才叫呢。”秦飛卿深口氣，悄然走進深藍靜湖，輕輕撫摸著美麗的蓮花葉片，心神沉醉不已，這夢幻般的一幕給她極度震撼，萬萬沒想到分別不久姜君集已經達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