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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天子門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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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舞桃花林,粉紅白總相宜,滿園芬芳,卻是一

林間小路桃枝錯落,格調淡雅,金光一閃,三人直接挪移下來,在一處桃花林落下身形。

姜君集深口氣,頓覺頗為舒適,這裡的環境比之落霞仰聖星好很多,空中靈氣好太多了,兩者不是一個檔次。

“不錯啊!”羅赤海悶悶一笑:“沒去過天界吧。”

“沒有,怎麼了?”

“那就難怪了,這種景跟好完全扯不上關係,難怪你看見一片平凡桃花林都能說出不錯。”姜君集呵呵一笑,羅赤海想和他打一架,被兵解一次超級不的,笑嘻嘻道:“這說明我是文人,而你僅僅是莽夫而已,不懂得欣賞的傢伙,還好意思大聲說什麼這裡平凡。”

“這裡不平凡嗎?”羅赤海面嘲諷,又道:“在天界,到底有多少美麗景本無法形容,每個星球都有無數秀麗山川,豈是這一界能比的。”姜君集攤手一笑:“就好似說你不是個男人,於是你很不的問為什麼,有人回答說;在億萬神天英俊的男人比比皆是,你當然不是個男人,閣下覺得如此一說可是真理否?”

“你…”

“我說的就是實話,你不能用一種固定的目光看待一切,哦,天界很多景美麗,這裡就不好看了?什麼氓邏輯嗎,再說了。天地萬物倘若存在,必定有理,在道法必然的境界裡你會不懂這個道理?你說天界景好,也不等於此地沒有價值啊,我說這裡好,是站在這裡說地,可我也沒說寰宇萬物除此以外唯美不存啊!”姜君集語勢犀利,三八兩句話把羅赤海噎的啞口無言。

農畢楠笑呵呵頗覺有趣,只要這兩個傢伙不打起來。就問題不大,揮手道:“不遠處有個小鎮子,雖然人不多,但也蠻熱鬧的。過去看看。”

“好啊,好啊,去有人的地方看看,和武聖君一起逛街可不多見。”姜君集哈哈一笑。摺扇悠閒扇了扇,清風吹舞貝冷戰衣映襯飛揚神采,他得意的向前走去。

羅赤海臉蛋兒一窒,哼哼兩聲不再說什麼。姜君集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只是看他不忍不住想說兩句而已。

幾十裡山麓悠閒自在,滿園桃花。總宜人。姜君集神采飛揚。吹著口哨輕搖摺扇,好不愜意。

“農畢楠。你們天界管理輪迴道,這權利是爭取來的,還是億萬神天的諸神委託你們的?”

“這個我可說不清楚,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有些好奇而已。”羅赤海扯過一枝桃樹枝,漫不經心地搖晃著道:“好奇你可以去天界看看啊,又沒人攔著你,去了天界你就會知道這一界其實和美麗毫無關係。”

“我可以去天界?”農畢楠笑道:“當然,天界從來不拒絕任何人,不過凡人是去不了的,那裡是真正的世外桃源,這一界無法與之相比,以你的功力看完全沒問題,想去你隨時都能去。”姜君集這才知道去天界不一定非得飛昇不可,不由得好笑道:“想不到啊,前段時間還是通緝犯,現在居然還能去天界看看,真是意外。”農畢楠深深看了姜君集一眼,若有所指地道:“是很奇怪,我在天界這麼久,還真沒遇見過如此奇聞。”

“你是說黎正央撤銷對我的通緝?”

“嗯,一點不錯,按理說這不和邏輯,現在想來也許和你二次打擊璇璣大道有些關係,古老法門的人大肆來這一界,天界也就沒有手的理由了。”姜君集輕哦了一聲,心下略微思索,頓覺農畢楠這話不實在,如果單單如此,黎正央有病不成,他猜測這也許和天帝有關係,由於不知道其他背景也不好說什麼。

一條清澈山泉順應著山勢奔騰而下,花晶瑩閃著五彩霞光,靈氣盤旋於清泉之上,氣息清宜人。

朗朗上口地背誦聲傳來,道詞悠揚韻律不俗,在桃花山谷響起之際,疑是仙人於此佈道。

姜君集好奇的緊走兩步,山溪一畔四人各自盤坐於潔淨岩石之上,三男一女正坐在一起閒聊,看似在論道,一副輕鬆愜意的模樣。

“幾位朋友是遠方客人吧?”說話的是一位二十七八歲地青年道士,說話的功夫悄然起身,高大健壯的身材氣概不凡,雪白布道袍款式古典,手裡還拎著個酒罐子,微微醺意看似沒少喝。

姜君集掃了掃其餘三人,隨口笑道:“沒錯,我們是外地來地,這位道友怎麼稱呼。”他發覺這四個人都不錯,至少都有不低於神虛境界地修為。三男一女中,女道士修為稍高,差不多有蘭虛初界的修為,這在以前看見地散修中,是不可想象的。

“我…我們是桃林四友,貧道桃溪,有…有禮了。”姜君集倍覺好笑,這小子還真能喝,都喝的口齒不清了,好像還沒喝夠,這酒量也夠厲害的。

“桃溪道友是吧,嗯,我姓姜,有禮了。”

“他們三位是桃心,桃芳,桃落,是我的師兄妹…”桃溪道士面頰通紅的哼哼著,又道:“遠…遠來是客,一起喝點?”姜君集心裡暗暗好笑,這個傢伙修的是什麼呀,怎麼喝如此模樣,在修道界呆很久,唯獨沒見過如此醉酒的修士,他有些好奇。

“好啊,我們就喝點吧。”農畢楠先說話了,他也不囉嗦,快步走了上來。

姜君集也不多話,對天子門生他還真的很好奇。想不通這些人平裡都是什麼樣子,總之和老家地散修區別很大,能看看也算是增加見聞。

幾人各自見禮後,盤腿在巨大的岩石上。

農畢楠微微一笑,隨手在手環裡拿出一金幽幽的罐子,放在石臺上朗笑道:“我這裡點酒,不算好,就當是遠方客人帶來的一分熱忱,大下。”桃心道士鼓掌大善。很是欣賞遠方來的客人,如此舉動可謂知己,能和遠方客人共飲桃花溪畔卻是美事。

羅赤海對這些人不大興趣,但對酒卻是很有欣賞能力。農畢楠的酒更是少有的珍品,哪怕現在拿出來的絕對不是奇珍極品,也不可多得,他也不囉嗦。自己給自己滿上,咕嚕咕嚕享受起來。

桃林四友也不見外,包括那個女子,她也是海量。農畢楠的酒好地沒話說,眾人推杯換盞,在溪邊喝上了。

姜君集小口慢飲。卻也悠閒。尤其他不大會喝。也不好體會這些人的心態,抱著遊歷的心態暗暗打量著桃林四友。

其實這可是姜君集少見多怪。這裡是天聖銀河,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很簡單,不像他老家,看什麼做什麼都用利益衡量。這裡不一樣地,天子門生最好的一點就是四海之內皆兄弟,不見外,和啥人都能三言兩語成為朋友,就這麼簡單,甚至會成為無話不談的朋友。

這是修為,也是一種文化素養,一樣情況古老法門的人也無法與之相比。而這就是天子門生,與生俱來就有一種雍容度量,這分氣度彷彿與萬事同在,不分彼此,修養到這個份上是不多見地。

“唯道飄渺無蹤、唯道發乎無端、唯道恆久…”桃溪道士酒興正濃時,忍不住快意高歌,響亮的道詞與林間呼應,仿似一體不分彼此。

“遨遊山野兮求真、遨遊四海兮逐道、遨遊星河兮永恆…”桃溪、桃心、桃芳、桃落四位旁若無人般彼此呼應,大聲而盡情高歌,盡興抒發著滿腔情懷,在美酒與友人的陪伴下,他們意興高昂,快活長嘯與山野之間。

姜君集急忙低下頭,默不作聲的一飲而盡杯中酒,心懷澎湃慨萬千。

曾幾何時夢遊山野,曾幾何時四海逐道,曾幾何時夢境攬星河。這四位天子門生隨高歌險些讓姜君集跳起來,這種生活一直都是他追求地,長嘯山野、跋涉死海、追星攬月數星辰的美好時光一去不復返,那兒時的夢可曾實現過,他不知道,也倍覺茫然。…還好了,姜君集體悟了大威至聖界,對很多事地觀點和以往有很大不同,否則地話桃心師兄弟這麼幾嗓子非讓他痛哭涕不可。這種意境於別人而言可能只是仰慕,但對姜君集而言,這種意境和生活卻是無上追求,自己苦尋不可得,看著人家這悠閒,確實慨良多。

“幾位道兄,所謂道可道非常道,道為萬物之母,故而創萬物,貧道心中頗多不解,望幾位道兄解我心中疑惑。”桃溪醉態十足,卻有口齒利索,探討道地味道開始濃烈起來。

農畢楠微微一笑,這種場面他見多了,老早就不奇怪,作為在天聖銀河修煉成功的武聖君,對這裡地風土人情,沒人比他更悉。

“哦,聽道兄這意思,莫非有可以教我的不成?”桃溪道士哈哈笑著擺手:“農道友客氣了,我可不敢說‘教’這一字,道乃常公,無爭不怒,無以人之凡念恆之,所謂天道浩渺,貧道一家之言焉能以偏概全。”

“哦,那沒什麼,引用一句道可道非常道,我體悟的道乃自身之道,桃溪道兄論道亦是自身之道,雖非道之巔峰,卻也是道的表現,論論也無妨。”桃溪道士哈哈大笑,把盞與農畢楠論道,言談甚歡。

姜君集在一邊默不作聲,低頭喝著悶酒,心中多少煩悶,天子門生的生活方式蠻刺人的,對他而言尤其如此。

羅赤海覺得無聊,和一般虛境修士探討道是沒意義的,他們認識的東西太膚淺,甚至是幼稚,說來說去都是廢話,他沒興趣和虛境修士探討道法,不是一個境界的人說別的沒意思,他可以和姜君集發生矛盾,但卻懶得理會虛境修士討論道法的提議。

的確,不是一個境界的修士,探討道法是沒有意義的,除非站在一個水平線上,不然的話也沒有溝通餘地,這也就是道可道的問題了。

羅赤海和姜君集不同,他是正經八百武聖君,而姜君集則是在道法必然的境界以後,走了另外一條迥然不同的道路,對道的價值觀也發生了本質上的差別。

桃芳是一位美麗的女修士,她也沒少喝,儀態微醺的嬌聲道:“道法無形無物,卻又無處不在,可謂玄之又玄,有人說道乃萬玄之母,古人之言誠不欺我,大善!當浮一大白…”說著,她接連豪飲,完全不在意酒的副作用,灑脫豪邁的修士派頭盡顯。

姜君集掃了掃桃芳,沒說什麼,體悟過大威至聖界以後,這種級數的論道,他是不屑為之的,至少他說的道和桃芳這種虛境女修士不一樣,甚至是驢不對馬嘴的兩回事,若是強行和桃芳論道,估計最後能打起來,這是不得了的事情,這一點姜君集本人就非常清楚。

羅赤海哈哈一笑:“小姑娘,你說道玄之又玄,我看這說法有問題,至少我不是這麼看的。”

“哦,道友不是這麼看的,那請問道之玄奧,當做何解,道可道又該做何解?”桃芳美眸泛亮,一聽有人願意和她討論道法,她顯得格外有神,酒意頓時消退不少。

姜君集心中暗笑,這個羅赤海十足一個笨蛋,和虛境修士談論道法,後果絕對嚴重,尺度拿捏不妥,不好都會打起來,至少道法自然和道法必然兩個大境界是絕對沖突的。

兩個人剛好是兩個境界的人,一旦談論道法,後果絕對嚴重,姜君集心中暗笑的同時,也很期待,很想看看羅赤海是如何被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