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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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狗子十四歲時候全村都染上了瘟病,爹孃病重而死,剩下沒染上的人都帶上些錢逃離了這個被詛咒的村莊,楊狗子葬了父母后帶著家裡僅有的幾十文錢去附近的城鎮找活幹,但他年紀不夠又不懂手藝幾乎沒有那個店肯收他。
一個月後錢花光了只有靠著乞討為生,可即使討飯對他來說仍舊是個大難題,街上的乞丐都自成一幫,欺負他這個外來者,即使討來的錢飯也要分他們大半,如果抗拒他們就要飽受一頓毒打,這些痛苦的經歷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中,讓他明白了要活著就一定要狠,不狠就只能讓人欺負。
楊狗子餓的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唯有當起了小偷小摸的事,今天在大餅店偷個大餅,明天在小吃店偷一盤點心,運氣好的可以填一下肚子,運氣不好的就是一頓飽打,打的輕的就忍著,打的重了也只能忍,他可沒錢看朗中。
直到有一天他偷入一家當地頗有名氣的“悅來客店”偷食被看夜更的夥計當場逮住,十多個夥計把他關在廚房裡,一個廚子還拿出一把尖刀來說要把他剁成泥包餃子,這回真是把他嚇的連屎都了出來,只是一個勁的拼命磕頭求饒,磕的連血都出來了。
這時從外面進來了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長的一臉和藹可親的樣子,他是這家客棧的店主,喝止了那些夥計,然後問清了楊狗子的來歷居然收留了他,還讓他負責給客棧裡做做打雜的活以及給住店的客人打雜幫客人的馬匹餵馬。
有了這份工作之後楊狗子的吃喝至少有了保障,那些看起來兇惡的夥計對他的態度也逐漸轉為友善,店主更是不時的對他問寒問暖,對於一個舉目無親的孤兒來說切身受到了真情,對他來說他們就是自己的親人了。
“悅來客棧”在這個城鎮中算是最大的客棧了,當然跟大城市裡的客棧比還是有一定的差距,客棧是三層的木樓,客棧後面是六畝菜地和一間馬棚,然後每到夜晚楊狗子總覺得這間客棧總透著股陰森的覺,總好像隱藏著什麼神秘的東西。
店主和夥計們雖然對他很好但似處總有些事情瞞著他,總是讓他睡一個人的單間,晚上也規定了絕對不可出門,要方便就拉在旁邊的便桶裡,如果違反了規定就馬上讓他滾蛋。
客棧有時也會出現一些三五成群的江湖中人,在茶前飯後會談論一些他完全聽不懂的話,如什麼天刀門被滅門,武當白眉道士慘死魔教教主手中,飛天鳳凰神秘失蹤等等,有時談論的興奮時還會划拳賭錢。
店主對這些人似乎特別照顧,給他們上房好菜,好像特別怕得罪這些人,有時甚至收他們的錢,在江湖上混飯吃的人往往一句得罪就會拔刀相向,做小本生意的還是少點麻煩息事寧人的最好。
這天傍晚,客棧就要打洋,從鎮外跑進來一匹白馬,馬上座著個年青的女子,楊狗子第一次看見了走江湖的女俠,她大概二十掛零,瓜子臉,一雙丹鳳眼,面微黑,一身黑的勁裝披風,背上揹著把長劍,腳上是一雙牛皮長靴,渾身都透著一股子英氣,她看這個鎮子最好的客棧只有這間便下馬進入客棧。
店主似乎眼睛一下眯了起來,然後馬上招呼楊狗子把那位女俠的馬牽到後院馬棚去好好餵養。
楊狗子此時正端著一盤剩菜,手一滑盤子摔在了地上,油汙正好濺在了女俠的靴子上,那女俠似乎甚是惱怒,但看他是個小孩子也就沒有跟他計較,只是要他等回上樓幫她把靴子拿去洗洗明天還給他。
---楊狗子洗完了碗筷後上樓給眾客人送夜宵,等走到那個黑衣女俠的門前敲門道:“客官,送夜宵了。”門內傳來她清脆的聲音“進來吧,門沒鎖。”楊狗子推門入內,只見黑衣女俠正靠在頭上看著一本書,劍放在枕頭邊,他一時間覺得有種窘迫的覺,就像是做錯了什麼事似的呆站著不知所措。
黑衣女俠看知他呆楞的樣子“噗哧”一聲笑了“別楞站著了,過來吧,姑又不會知了你。”楊狗子這才回過神來把夜宵放在桌上後往前走了幾步道:“客官,請問您還有些什麼吩咐,小的馬上給您去辦。”黑衣女俠指了指她腳上的靴子道:“剛才你做的好事,現在還要姑提醒你嗎?”楊狗子忙陪笑道:“小的剛才才魯莽髒了客官的靴子,小的馬上幫您去洗乾淨了。”說罷彎去脫她的靴子。
黑衣女俠頓時面一沉,把腳一縮杏眼圓睜怒道:“你這小鬼,小小年紀怎麼就那麼沒規沒矩的,女人的腳是可以隨便摸的嗎?你爹媽沒教你這個嗎?要換成別人姑非戳瞎他的眼睛不可。”楊狗子嚇的渾身打戰,忙跪下磕頭道:“客官您請息怒,我們村鬧瘟病,我爹孃染病都死了,咱們鄉下人家跟本不懂這個道理,請客官您別怪罪,您是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轉世,可憐可憐我這沒爹孃的孩子吧。”黑衣女俠聞言中的怒火頓時化為同情憐憫,只自己剛才的態度太兇了,嚇壞了這可憐的孩子,忙道:“好了好了,不知者不怪,你這孩子也真是的,出來做事也不懂男女有別,你聽清楚了,女人的手腳都是不可以亂摸的,只有她們最親近的人才可以這麼做。”楊狗子站起身來只心裡七上八下的,勉強鎮定心神道:“小的沒讀過書,斗大的字也不識一個,觀音菩薩您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大恩大德小的永遠都記的。”黑衣女俠啐了一聲“什麼觀音菩薩,你聽清楚了,我是華山派的入室弟子,江湖外號‘華山飛燕’陳馨兒,你就叫我陳女俠好了。”楊狗子見陳馨兒似乎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兇惡亦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大著膽子問道:“楊女俠,您帶著把劍騎著馬跑來跑去的是幹什麼呀?”
“幹什麼?當然是行俠仗義,除暴安良唄,我們學武的人做的就是這些事情,我出道也有三年多了,死在我手上的貪官盜匪總也有個七八十了,就拿第一回來說吧——”陳馨兒居然是個很善談的人,話匣子一打開就沒完,和楊狗子更是一見如顧,天南地北五湖四海的談開來,把從小隻生活在村莊中的楊狗子聽的津津有味,渾忘了自己該幹些什麼。
聽著聽著楊狗子突然想著若自己有一天也能像陳女俠那樣闖蕩江湖縱遊天地那就再也用不著看人家臉過子了,當下雙膝一軟跪倒在地道:“陳女俠,您武功那麼高,人又那麼好,您乾脆收我做徒弟帶我離開這裡去闖蕩江湖吧,這樣以後我也不用再被人欺負了,又可以服伺您。”陳馨兒一楞,沒想到楊狗子會提出這麼個請求來,她雖然生豪但畢竟從未想過收弟子,一時怔在那裡說不出話來了。
楊狗子又重施故技用頭敲著樓板“砰砰”響“陳女俠,我楊狗子對天發誓,跟了您以後全聽您的,您要我上刀山下油鍋我絕對不皺眉頭,要死要活全都由的您。”陳馨兒抿嘴笑道:“楊狗子?你怎麼姓這麼個怪名字?”
“咱們村家裡給小孩都起名阿貓阿狗阿牛的,說這樣容易養活”楊狗子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現在可沒有收徒弟的資格,最多隻能把你帶去華山由我師父定奪,如果他能收你為徒那就最好不過了,不過還得先徵得這裡店主的同意才行,這樣吧,明天一我去跟這裡的店主說說,他要是肯的話你就辭了這裡的活跟我去華山吧。”楊狗子頓欣喜惹狂,猶如二世為人,只這陳女俠真是上天下來打救他的大救星,一時高興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陳馨兒忽聽的外邊打更的聲音,才知道居然已經快跟他聊了半個多時辰了,忙道:“你快點去忙你的吧,對了,幫我把靴子洗乾淨明天一早拿上來好了,到時我帶你一起去見這裡的店主。”說罷彎將腳上的皮靴慢慢褪下,出一雙纖細穿著白襪的雙足來。
楊狗子只覺得心頭一陣狂跳,忙低下頭不敢去看,只覺得陳馨兒的雙腳是神聖的,自已絕不可心存半點歪念。
陳馨兒笑著說道:“傻小子,這次我不會怪你的,把靴子拿去洗乾淨吧。”說罷將手中的靴子遞給楊狗子,楊狗子接過靴子回身出門後再恭敬的把門關上道:“陳女俠,您放心吧,明天您的靴子保證就跟新的一樣,我明天就跟您一起走。”說罷轉身下樓。
楊狗子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倒了一盆水找了把刷子開始洗刷陳馨兒的靴子,靴子甚是小巧,是按女子腳形專門訂做的,靴底已經已經磨損了不少,手放到靴子中還有一種溫暖溼的覺。
除了靴子本身皮革硝的味道還有長時間腳汗留下的臭味,但在楊狗子鼻下這已經是世間最美的味道,他忍不住把鼻湊到靴口中深深入那股子陳馨兒纖足殘留下的氣息,只覺得好像自己就越發興奮,好像聞了仙氣一般。
將靴子對著油燈看,靴底的襯裡是黑的,但由於梅蓉的美腳經常接觸、受力比較大的部位已經微微有了些磨損,反映出整個腳底的形狀,僅僅從這些淺淺的印痕便能反映出她完美的腳形。
足弓處自然接觸較少,所以還相當新,腳跟的印記就深多了,圓圓的,亮亮的。
想到陳馨兒就是穿著這雙靴子飛簷走壁行俠仗義,楊狗子忍不住自己也穿了上靴子,儘管他年紀小但仍覺得靴子緊了些,畢竟女人的腳要比男人小很多。
他來回的走了幾圈,又在桌上上跳上跳下想象著將來自己也要成為像陳馨兒這樣的俠客真是興奮的怎麼也睡不著,把靴子脫了又抱在懷裡只盼著這個黑晚快點過去,隨即想到明天跟陳馨兒離去的話亦要跟店主和夥計們分別了。
畢竟這段時間多蒙他們的照顧才讓自己不致於捱餓,如今要跟他們分別了也真是怪難受的,想著想著只覺得眼皮似乎越來越重,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陳馨兒坐在頭雙手著那雙柔軟雪白的玉足,這些天來連續騎馬趕路著實讓她甚是辛苦,連著幾天都沒有客店能夠投宿,只好在荒郊野外宿,雙腳已經有些發臭了,只等著洗上一個熱水澡好好睡上一覺。
明天還要為楊狗子的事心,讓一個小孩子在這三教九之地廝混還不如早點拜入明門正派之下學一身武藝縱橫江湖的好,自己好像就跟他特別投緣,無形中已經把他看成自己的弟弟一般,以後身邊能有個弟弟陪著也好過獨自一人行自江湖。
想著想著她只覺得眼皮越來越重,心中似覺不妥但身體已慢慢向上靠倒。
突然間板倒轉了個個,陳馨兒的嬌軀倒時直翻入其中,猶如落入了十八層地獄般,板隨即又翻回原來的位置,宛若什麼事也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