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和煦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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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不要…”我直覺地表示抗拒,卻被他扯住頭髮,強迫我靠近阿宏的方向,再一口氣壓倒,讓我的臉蛋觸碰上去。
“那個…別這樣…”他結巴地說。主人對我的,讓阿宏整個人手足無措,但他沒有動作,則是望著雙頰發熱紅潤,眼眶微微溼濡,滿臉委屈的我,可是身體的本能,還是出賣他的真實情緒!
尤其是我的臉頰碰觸上去時,柔軟且富有彈的肌膚,瞬間受到褲襠底下的龜頭部位正逐漸變得堅。
“我說,去吃阿宏的!”主人無法抗拒的命令再次下達。冷冽的口氣,使我積存的淚水馬上潰堤,飽受調教的嬌軀也跟著指令行動。
我一邊搖頭,一邊宛如牝犬般,品嗅起他褲襠散發的濃厚味道,莫可奈何地張開嘴,用牙齒拉下褲頭的拉煉,並把兩頰的肌伸展到最大的程度。啵!阿宏的老二,就在他呆若木雞的狀態下,被我整含入嘴中。
同時,他毫無修剪的雜亂陰亦緊貼我的臉蛋,令我近距離地體會到腥臭氣味竄入鼻腔的刺,接著,起的陽具在我的小嘴裡不停地顫抖,亦能受到馬眼上頭的分泌物,吐噴至我的舌頭上,嚐到那種專屬男人的苦鹹味。
“嗚…”我無助地頹倒著,輕聲地啜泣。酸臭作嘔的味道,既難聞又噁心地在我的口腔裡蔓延,產生莫名的屈辱,源源不絕。
可是…這個滋味卻像是讓我上癮的毒品,越越無法停止,唾也跟著漸漸增多,輔助著阿宏的陰莖貫穿我的小嘴,入到最深。啾滋!啾滋!啾滋!啾滋!穢無比的聲響,伴隨著我頭部的搖擺,不停地傳出。
而被我賣力的阿宏,只見他滿臉的舒,飄飄然地眯著眼睛,嘴裡則哼著:“啊…喔哈…嗯哈…”彷彿從未享受過這般對待地愉悅息。阿宏的快樂,也帶動我的悲怨,難受地淌,可是下半身的陰部,卻異常地泊泊地出蕩的,見證我的下賤──對!
連主人以外的男人,都會讓我有所興奮。(…我真是蕩到無藥可救…)而我的屈辱,終於讓主人有所滿足。在我幫阿宏口的同時,聽見他開口嘲諷我說:“狗母…瞧你吃得津津有味。
跟我說,阿宏的那麼好吃嗎?”主人的言語誘發我體更為強烈的悸動,宛如回應他的諷刺似的,渾身的肌不受控制地動,引起被我口的阿宏,息出愈來愈大的呻。
此外,我的身體也像是凌辱的被奴隸,先是收起腿雙,再來慢慢地抬高股,好讓後背的曲線滑順且誘人。
理所當然,這個恥辱的姿勢,也把我泥濘不堪的嫣紅壓縮成一條驚豔的隙縫,加上毫無陰遮掩的阻礙,忠實地把陰埠最原始的模樣,暴給主人欣賞與觀看。
“狗母,差不多想要真正的東西了吧?”就算沒有看到主人的表情,但所有傳遞的訊息卻很明白地告訴我,主人他此刻的一舉一動。
(…要…要在阿宏面前幹我嗎?!)我內心的猜測,在下一秒變為真實。那雙調教玩我的大手,緩緩地靠近我,並掰開我的縫,然後,總是把我搞得仙死的,對準溼通紅的,一股作氣地把疼痛和快樂賜與我的腔道。
“嗚呀!”一時間,我兩眼不由自主地上吊翻白,被主人的入帶進前所未有的凌當中。那種前後兩都被陰莖填滿的羞辱,遠遠勝過以往我被主人調教時所獲得的。
(…不…我不要…)從沒想過,今晚替阿宏的口,徹底把我僅存的自尊給捏碎。就算稍早被他牽著散步,接著公廁被他浣腸,也沒有現在的覺還要強烈。
那種被主人當作貨物的淒涼,還有羞辱我的悲哀,以及被慾望凌駕的快,意外地讓我體會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
彷彿一片無止盡的海洋,輕而易舉地把背悽與恥辱給包容、同化,轉換成言語無法形容的快,令我沉淪在這個慾望的深淵,再也無法脫離。
然後快征服我的神經,扭擺的身體表示欣喜,腔道內的皺摺被一層層地打開,在主人的下,磨蹭著所有的部位,舒的刺四處蔓延。
“嗚呀…哈呀…”赫然察覺,我居然開始呻不停,享受起兩人的褻玩。清晰地受到,前後兩腥臭的老二,在我的體內不斷地壯大。且阿宏的動作,也從方才的生澀慢慢地悉,跟著主人的節奏,反客為主地在我嘴裡起來,一進一出,一前一後。
上下兩的戳刺,彷彿充斥著腐蝕的能力,化掉我神經其他的觸,僅留下慾的快,擴散到自己所有的細胞內部,孕育出極樂的享受。
“嗚…啊哈…”整個肺部覺被凝固,放縱的啼也無法傳遞我的歡樂,嬌體不自覺地發顫抖動,渾身上下到一種說不清的程度。好像快要高,卻又遲遲沒有辦法達到。
這時,我的腦海僅剩一種聲音:快…給我…我要!氾濫的津順著嘴角出,是被阿宏的給出來的。下體的汁關不住地淌,是主人的巨幹出來的。
(唔…繼續…我…給我更多…)快要瘋掉的覺,從身體內被點燃,將我整個人籠罩在其中,忽然,兩個人的動作不約而同地加速起來,一種焚燒的快灼燙著我所有的細胞,順著神經的傳遞,強勢地灌入我的腦袋──轟然炸開!
瞬間,身體不住地痙攣,繃緊的窒息令我無法呼,僅能艱難地張口:“嗚…嘶…呃…哈…”這些與眾不同的受,好像是一個個階梯,引領我通往高的殿堂。
狗母般悲屈的體位,低著頭任由阿宏的侵犯我的小嘴,帶動鬢髮飛舞,唾與汗水亂的滲出。撅起的股,暴的正被主人給玩,用滾燙的貫穿我的身體,噴灑出賤穢的汁。
除此之外,我還能受到,直腸裡面被灌入的藥劑,正悄悄地產生化學變化,增進我腸道的動,頓時衍生出想要排便的本能反應。明明是被兩個男人給姦,卻好像多出一份額外的刺。
同時間,體驗到三個被玩的快,讓我的意識漸漸地脫離。
“啊…喔嗯…嗚呀…”我無力地任由他們猛幹,嘴邊吐出無助地呻息。悲慘屈辱的狀態,卻獲得難以形容的歡愉。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荒唐的與唾繼續飛濺而出,奏起亂且誘人的樂曲,搭配我胡亂地啼:“啊…嗯呀…喔啊…嗚啊…”三個口的刺,從頭到尾沒有改變的動作,既沒有溫柔甜的前戲,也沒體貼舒適的合,僅是沒有疲憊的行動,保持著同樣的速度,就足以讓我面臨崩潰的邊緣。
(…要到了!快…給我高啊!)我已經顧不得思考,全心全意地受著慾望在全身急速地積累。崩解的海將我淹沒,讓我快樂暈眩過去,卻又保持一絲清醒,享受主人與阿宏的衝刺。
(…不行了…我…)然後,覺得自己的靈魂似乎瓦解潰堤,就在體不停地被衝擊的剎那,伴隨前後兩的突刺,把通往高殿堂的大門,徹底地打開來。
倏地,被撕裂的快,靈合一地共同綻放。高帶來快樂讓我整個人給昇華,抵達前所未見的新領域。(…到了…到了呀!)“嗚啊!”──我高了。
就在我高後沒多久,主人跟阿宏也把他們濃郁腥臭的出,灌爆我的口腔,以及陰道,讓今晚的調教,畫上最漂亮的一筆。
隨後,他們就把虛弱的我拖下休旅車,在附近的大樹下,解開桎梏我腸道的門,要我像只狗母般,大腿開開地排洩。
於是乎,當門失去阻擋的瞬間,我立刻爆發般的排洩而出,混合著軟爛糞便的灌腸,如水龍似的從直腸噴出,換來主人與阿宏羞辱地恥笑。
不僅如此,當強烈的解脫,令我不由得一陣陣眩暈,大口著氣時,主人還邀請阿宏,用他們膀胱裡的聖水,替我好好地洗滌一番,作為這夜調教的落幕。
清冷的夜風,徐徐吹拂著我賤的身體,逐漸帶走了中的水份,卻在身上留下了濃烈的腥臊味。
“上車吧,狗母。”主人從駕駛座探出頭,出和煦的笑容,以溫柔地語氣對我說道。我看著主人愉悅的神,隨後抬頭仰望著寂寥的星空片刻,嘴角不漾起了開心滿足的笑容,對車窗裡的男人點點頭,說:“…是,主人。”